菲律賓的首都馬尼拉。
這一次先是長青和景陽先抵達,隨後格格會跟着過來。
菲律賓這邊也有格格的商業集團,長青和景陽來到之後。一個叫丁堡的人就開車來到了機場門口迎接長青和景陽。
丁堡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人,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常年不見陽光。惜字如金,大多時候保持一種很沉默局外人的態度。島盡華才。
叄個男人在車裡沒什麼說話,這一次來菲律賓主要是打算做點事情,和菲律賓的總統親自友好切磋一下的,所以來的人必須是精銳中的精銳。
十點鐘的時候,長青和景陽出了自己的房間門。敲門。
“丁堡,出去喝喝酒吧。”
丁堡點頭。
很快的三人就來的一家酒吧。
長青走進酒吧的時候就看見很多像他這樣年紀的男女在激情的嗨皮着。
真是一個歡樂的世界啊,太好了。
來到國外就是一種極端的自由。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殺人就殺人。
格格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啊,知道他心裡還有很大的怨氣和殺氣,所以提前安排他和景陽來菲律賓。
看着這些膚色差不多一樣的人,長青沒來由的一陣厭惡,叫丁堡和慶陽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要了一些啤酒。才坐下沒幾分鐘就有七八個穿着暴露打扮時尚的姿色身材一般的娘們過來搭訕,她們的目的很簡單,也從不掩飾她們是賣的,長青對這些女人並感興趣。但也不會反感。這種事情無論在什麼朝代什麼地方都上演着。
“嗨。兩位兄弟,一看就知道從神舟來玩的吧。要小姐嗎?”三人正喝着小酒,聊着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一個穿着短袖,留着一頭長髮。脖子上掛着骷髏頭的年輕人一屁股坐在長青身邊,一臉笑容詢問着,更自顧自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就像是喝着自己的東西一樣,極其自然。
丁堡微微皺眉,但還是很客氣的道:“不用了,我對這裡的小姐沒興趣。”“要這東西嗎?保證你很嗨皮。”年經人手一張,露出了藥丸。
長青道:“不需要。”
“三位一定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好處,吃了保證你們欲仙欲死的,很便宜的,才幾百塊,我看你們是華夏來的才這麼給你們便宜價。”
“滾遠點”景陽冷不丁的說道。
那年輕人聞言臉上笑容頓時僵硬了,瞬間,面色鐵青,嘴角抽搐了一下,猛然起身,二話不說,手裡的酒瓶直接照着景陽腦袋當頭砸落。
在那年輕人一酒瓶打在景陽頭頂之前,景陽已經一把抓住了那個砸出去的酒瓶,手腕用力之下,酒瓶落入他手中,反手一瓶子哐在那年輕人臉上。
“嘩啦……”
酒瓶砸在臉上的聲音,那小子的慘叫聲,還有整個人摔飛出去的聲音一連串的響起,頓時將四周那些酒客都驚動,紛紛站了起來,一陣騷動。
“他媽的,該死的華夏人敢打我?”地上那年輕人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指着景陽便要再罵,丁堡目光一寒,一個箭步跳到那小子身前,一腳踏在他胸口上,用力一瞪,那小子張口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嘴巴張的老大,半邊臉也被險些染紅,因爲胸口被踩住,所以呼吸不暢,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險些窒息過去。
“誰鬧事,誰敢鬧事。”負責酒吧治安秩序的保安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瞧見場中情形,第一個趕到的那年輕保安面色一變,瞪着丁堡嘩啦嘩啦:“快放了他,華夏人,你他媽沒長眼睛,敢在這裡鬧事?”說着,便上來要推景陽。丁堡看了長青一眼,見長青坐在那兒沒出聲,那就把事情鬧大吧,他冷然一笑,見那保安的手推向自己胸口,他反手一把趁其不注意抓住了對方手腕,旋轉九十度的同時向着上方一擡。“……斷……斷了,快放手……快他媽放手……你這個該死的華夏人。”
那名保安疼的大聲慘叫,但還是趾高氣昂的喝斥丁堡,讓他放手,而就在這時,又有幾名保安衝了上來,看見場中情形,這些保安哪裡還多說,紛紛咆哮着讓丁堡放手,這該死的華夏人居然敢在這裡鬧事,不要命了。
有的順手捏了個酒瓶,有的則是赤手空拳衝了上去。丁堡便如一頭被圍困的野豬一樣,左衝右突,臂膀撞擊之下,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住他矯健的身子一撞之力,起初衝上去的那兩人直接就給撞翻在地上,後面幾人,更無法靠近他的身子,就被他幾腳踢飛了出去。實力懸殊太大,令四周抱着看熱鬧心思的菲律賓人大感失落的同時,望着丁堡的眼神完全變了樣,哪裡還有人敢笑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只覺得這華夏的傢伙也太能打了,幾秒鐘就擺平了六七人,也太彪悍了吧!不是特種部隊人?這華夏人都修煉了李小龍的功夫?
但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打得叫爹喊孃的,那些看戲的人也是憤怒了圍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多,但他們只是將丁堡和長青,景陽圍住,卻並沒有再冒然動手,不過一會兒,人羣分開,一名三十來歲留着光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目光掃視了地上一眼,然後看向丁堡和長青,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丁堡臉上,呵呵笑道:“我這裡的負責人布蘭恩,幾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丁堡道:“我們在這兒喝酒,消遣時間,可這混蛋卻跑來拉皮條,讓他滾遠點,他竟抓起酒瓶就照我朋友頭上砸,我不過出手教訓他一頓而已,至於這幾個保安嘛,不問青紅皁白,衝上來就抓我,看來這酒吧對下面人調教的還不夠啊,我怎麼着也是客人,而且不是主動鬧事的客人,你們做保安的就是這麼對待外來的客人的?”
丁堡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完全站在理字上,那光頭聞言微微皺眉,這酒吧裡還有那麼多客人看着,他可不能盲目處理,否則壞了酒吧的聲譽,影響生意他目光落在那個還躺在丁堡身邊的年輕人身上,冷笑道:“事情是這樣,費第?”被叫做費第的那年輕人聽了哪裡敢承認,忙忍着疼痛,歪着嘴吐詞不清的道:”布蘭哥,不,是這樣,我只是做生意而已,誰知這小子一言不合就動手了,我爲人你還不清楚麼,怎敢騙您啊,哎呀……“
布蘭恩聽了手下的話,目光落在丁堡臉上,淡淡道:“這麼說,你們各有各的說法了?都有證人嗎?”、
“有,有,我可以給費第作證,剛剛我親眼瞧見了,還沒說幾句呢,就讓這小子一酒瓶砸臉上了,您看,這臉上還淌着血呢!”一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年輕人跳了出來,指着丁堡,很快,又有幾個年輕人出來作證。
布蘭恩宇間漸漸露出一絲冷意,看着丁堡和長青,景陽三人人,冷聲道:“你們打傷了人,總得賠禮道歉加陪醫藥費吧,不過這些事情還是去外面談,這裡還做生意呢,如何?”
長青聽着對方那幾個作證人說的話,笑:“這就是你們的處理方法?你不會是看我們是外來客人這麼欺負我們的吧。”
“有那麼一點,華夏人在這裡就是低等人,對於低等人我向來不給太多的面子,雖然也想賺你們的錢,但我的同胞才受傷了,我就索性不賺你們的錢了。”他的這一番話立即得到了酒吧菲律賓的一些人大聲較好,有熱血的菲律賓年經人要衝上來幹掉這三個華夏人。那些酒客被煽動了情緒一個個叫嚷要這兩人跪下來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