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一嗎?我喜歡了。”
“你以爲我們成家的人就是單純做生意的,我們成家也有武道的高中,我就是其中的一個。”成傑突然霸氣十足的說道,“老子可是當年廣東十大武術之家,顫抖,害怕了吧。”
安桃察覺這三人的驚人的蛻變,看來這幾個人也不是膿包的,不過不用槍?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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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真的這麼好好欺負的?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絕世高手?看着他們三人冷漠而有默契的配合,安桃神戒備的同時,嘴角微微翹起,不屑道:“聽說你們成家的人的人都是比較自大的,看來所言不假的,一個個很屌的樣子,事實上真不咋樣。”果然是白癡啊,有槍不用,弄刀子,廢物就是廢物。
“我要看看你這個人有什麼多大本事敢不把我們成家放在眼裡!”
“動手吧。“
安桃這麼的不經意,三人卻沒有立即動手,距離並不是阻撓他們出手的原因,而是安桃身上那種似有似無的強大氣勢卻讓他們心中驚疑不定。
成傑和身後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幾乎同時出手,身子成品字向安桃壓了過來。
“嗆嗆嗆…”三聲清脆的響聲如劃破絲竹般在空中響起,銀光一閃,三把白閃閃的刀鋒同時斬向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安桃頭頂以及雙肩血嫁,冰冷的刀鋒撕裂開寒冷的空氣,閃電般到達安桃身邊。
安桃眉頭一皺,發現前面以及左右已經完全被他們三人封死之後,雙足猛然在地上一蹬,身子向後上方猛然拔起,在三把刀擦身而過的同時,雙足閃電般踢出“叮叮叮”三聲脆響,那三把因爲落空之後再次轉向跟着安桃身子而去的長刀同時被踢開。
輕喝一聲,成傑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雙足在一個男子的刀鋒上一點,身子再次轉向安桃依然橫在空中的身子,手上的刀猛然橫斬向安桃腰身,欲將安桃的身子劈成兩段段。
安桃見了他們似乎連手有一種默契,冷笑一聲,橫在空中的身子硬生生向後移開,堪稱華美而優雅的舞蹈。
安桃在成傑那反手回刀再次斬向自己之前身子猛然撲近,一拳向上勾向他下巴,同時雙足向兩邊分開踢出,踏上了那從邊上保護成傑而來的那兩個男子手上刺來的刀的刀身。
“叮、叮”兩聲,那兩人手上的長刀刀同時被踢偏向兩邊,但是成傑卻也猛然向後揚去,讓過了安桃那一勾拳。
冷哼一聲,安桃不去理會那兩名男子造次攻擊而來的兩刀,身子猛然跟近,左手一拳勾在成傑的臉頰上,頓然懲戒似斷線的風箏給這勢力之大的一拳擊飛出去。
安桃從容的閃避開後面一前一後的兩把刀自己要害部位。
“殺了他,殺了他。”成傑左邊牙齒全部給安桃拳頭打得連一顆都不剩下了,喊叫出來的時候聲音異常的淒厲,就好像一隻被閹割的公雞。
砰砰的射擊聲不絕而耳,而就在成傑叫人開槍的瞬間,安桃身子猛然似鯉魚打挺的來到了那幾個人中間,幾顆子彈全部落空,幾顆佛珠劃過天空的時候,接着兩個開槍的男子被洞穿了腦顱,爆射出血液來。
那一羣人還沒有打第二槍就被安桃躥進人羣中,就算是想射擊安桃也要拉開距離來,也是怕誤傷了自己的同伴。
使出鬼魅令人眼花繚亂的步法的安桃閒庭的在這些人中間遊走着,往往等那些人要射發的時候,自己的咽喉已經安桃拗斷了。
短短的三四秒鐘時間,安桃已經完全的從容的站在了成傑的左前方,她的頭髮有些亂了,其他的倒是沒什麼亂的,衣衫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沾。
成傑這一邊卻只是剩下了三個男子,就是剛纔的他和兩個男子聯合擊殺安桃的人。此刻三人一臉震驚和恐懼的望着安桃,想逃走,但雙腳在微微的顫抖着。
就算是成傑也是被安桃單方面的屠殺所表現出來的強悍使得他臉色蒼白見血的,他想象過安桃很強,但想不到會這麼強悍,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槍支對安桃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就是我比你強的地方,”安桃認真的對着站起來的成傑說道,“廣東武術家?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成傑緩緩的說道:“我輸了。”
“嗯,輸了就要有承當錯誤的。任何人都這樣。”
手起刀落。
一顆人頭急速的飛向上空,脖頸中噴出的血沒有來得飆飛而出身子轟然倒地。
“你殺了他?”楊鬚眉不可思議的看着安桃。
“當然了,難道等着他殺我嗎?楊小姐,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住了?莫非你要我放了他?”安桃說道,“對付這樣的人一定要殺死才放心,話說,以後你要習慣我這麼霸道,這麼喜歡殺人。。”
那最後兩個男子逃走的時候,安桃撩起一把刀子,刀子穿透一個男子的胸膛,最後的一個男子哇的驚叫了一聲,隨後被一顆佛珠給射穿頭顱。安桃看都不看楊鬚眉一眼,因爲楊鬚眉在雙腳打顫,安桃不喜歡和這樣膽小的女人交流。
楊鬚眉足足在那裡看了三秒鐘,然後彎腰哇的一聲吐了,也不知道吐出什麼了,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這是第二次見到有人殺人,還是這麼無所忌憚的,尤其是剛纔安桃手指扣住佛珠子打爆人的頭顱的時候,那種嗤的聲音,讓楊鬚眉覺得整個人都彷彿活在地獄中,這真的是人間嗎?楊鬚眉擡頭看着天空,好大的太陽,但爲什麼她覺得這麼寒冷?這麼的寒冷呢?
“喂,你走不走,我肚子餓。”安桃倒好車之後對着呆滯的楊鬚眉說道。
楊鬚眉猶豫了下,上車。
“就這點殺人你就傻了啊?”安桃笑了笑,帶着幾分不屑和嘲笑,“如果被你扔在我的訓練的地方,我估計你直接被嚇死了,真不知道安子喜歡哪點?”島東聖弟。
楊鬚眉說不過話來,她的地方?那應該是地獄般的地方,不然爲什麼殺人之人這麼的平淡?
“你真的是出家人?”楊鬚眉問。
“在安子前面,我是出家人。我會幫他殺人,阻擋他去路的人,我都要殺。”安桃說道,“你最好想清楚你最後要走的路。”
楊鬚眉沉默下來。
警局周圍的一些車子已經離開了,按照我的計劃,這個時候要適當低調一點,崔律師剛纔給我發來信息了,說一把手好像過來了,我自然要打開一條路給他們開車進來。
成家的人?有些麻煩啊。我站在密室,然後打了一套組合拳。
三輛小車行駛到了警局,馬局也是從家裡來了,見到一把手來了之後也是意外之極,但很快的就迎着過去,一臉的笑容,盼望,領導終於來了啊。任菱湖看了下馬局,問下這裡的情況。得知這裡沒大情況之後,安慰了下馬局,然後帶着幾個心腹跟着馬局。馬局領着領導等人來到了密室。
已經恢復了電源了,燈光也很明亮,不像之前陰森和黑暗的,不過這個線路不穩定,馬局也是防止有人又來搗亂的,派了拿槍的警察在親自把守,不能讓人來弄斷線路了。
馬局打開密室,然後回頭請任菱湖進去,沒辦法,領導是來見安子的,他要讓領導先進去,同時爲了保證領導的安全,馬局早就下屬提防安子突然發難,雖然安子的手上有手銬,腳上有腳鐐的,但馬局覺得很不保險,爲什麼不保險?這是一種直覺。
馬局覺得自己的精神也是出現恍惚了,麻煩啊,頭很大。
任菱湖等馬局讓開身子後,踏步走進去,然後張開要說話的時候,一個白沫的東西撲面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