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難道安子這個真的要強行出去,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開槍了,打死是他好事,估計一把手還要給自己發獎章呢,因爲是安子是要出去的,他已經嚴厲的警告過了。馬局正要拿出警槍來牛逼一把的時候,頓然眼睛一花,然後察覺自己的脖子抓來劇痛感覺,在昏迷的瞬間,馬局心裡罵娘,你們這些人沒看見我被打昏嗎?爲什麼不開槍?爲什麼不開槍啊。
等馬局昏迷倒地之後,那些馬局的手下就舉着槍對着我,現在領導被打昏了,到底要做什麼呢?開槍嗎,一個個警惕又恐懼的看着我。我也是看着那些全身都處於高度緊張的警察,說道:“各位,你們就假裝沒看見,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了,在馬局醒過來的時候我會回來的,他醒來之後就看見我還是在密室,估計覺得自己有幻覺了?你們說呢。”這些都是普通的警察,我可以下手,但下手了沒什麼意思。幾個警察還是看着我,我知道他們已經信念動搖了。這些人也都看見我的牛逼實力了,我要殺人的話,秒秒鐘的事情。
“就這樣了,你們放我出去,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你們有什麼困難找我。”我說道。
以前是有困難找警察,那麼警察有困難了找誰呢?找我安子吧。
我沒等那些警察說話,就慢吞吞的走了出去,也讓馬局嚐嚐在密室的滋味,回頭對着那些警察說道:“我不會跑的,跑了話你們也被馬局給痛斥一頓的。”
我走出警局的時候就看見四面八方的圍堵警局的車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擡頭看了下那遙遠你的藍天,嗯,空氣真新鮮,陽光真明媚啊。一些司機見我出來之後,一個個叫着安子哥。我也跟着打招呼,叫他們好好在這裡等着,不要鬧事就行了。這些司機其實有些是斧頭幫的人在裡面,在我被抓進去之後,斧頭幫的魯智深親自出馬,率領斧頭幫的精銳的部隊快刀斬亂麻的把燕平的青英會給端掉了,也收了不少青英會的人,這樣一來,斧頭幫就成爲金洲最大的地下組織了。當然了,這裡面都是我一大半的功勞,如果不是我殺了燕平的話,估計魯叔叔還要幾年之後纔可以滅了青英會的。
我一出來之後,魯智深就給我電話了,問我去哪裡?要不要先過去他那裡喝茶。我哈哈笑着說魯叔叔,喝茶的事情我們過後再說我現在去一個地方。魯智深在那邊猜測說道,是去廣場那邊吧?
“對,那邊到了一個關鍵的環節了,我這個幕後人不出去亮相一下,大家都覺得沒勁,我就順了大家的興,出去一下。”我笑着說道,“不然人家說我不夠意思。”
魯智深在那邊哈哈大笑說道“安子,你也真夠牛逼的啊,連一把手你都敢直接過招了,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不然我的下場就和燕平一個樣了,你這個人,不簡單,長江後浪推前浪。”
“魯叔叔,這個,我是很低調的人呢,如果不是一把手逼我太緊的話,我是決然不會這麼做的。”我說道,“我兩次打電話給他,請他喝茶一下,這個人都不來,太不給面子了。”
魯智深笑着道:“安子,其實我倒是很意外,因爲這個時候可以出動軍分區的人,一把手還是沒和那些人打招呼啊?”
‘出動軍分局的部隊做什麼呢?”我眨巴眼睛,“這邊沒什麼大事發生啊。”
魯智深在那邊愕然,這還不是大事啊?最起碼都有一萬人去廣場那裡坐着抗議,在不是的大事?這應該是金洲成立市以來最大的時間,安子說得很輕鬆啊?
“沒錢了,自然去抗議了,我要是沒錢了,我也會去的。”我和魯叔叔扯下,就掛了電話。
任菱湖從會議室出來之後,就走進了一個辦公室,崔先生正在一個人很無聊的喝茶。崔先生見到任菱湖起來之後,站起來,打了招呼。任菱湖心裡想着你別裝了,你一個鼎盛大老闆之一,不就是來逼宮的嗎?老子等穩定下來,就親自拿你們鼎盛開刀,先度過這個難關再說。
任菱湖實在想不到好的辦法來處理這個事情了,總不能讓這些人一直坐在那裡抗議吧,傳出去多不好啊,估計明天網絡就見報道了,只能打電話給上面的領導了,讓有關部門出來闢謠一下,順版能刪除就刪除了,實在不行了,全部把這裡的手機信號給屏蔽了,讓那些屁民都上手機,上不了網,和他鬥,還嫩着呢。
“崔先生,剛纔我和幾個人商量了一下,這樣,我看能不能調動一百個億,先用來應急一樣,你覺得呢?”任菱湖的語氣還是比較客氣的。“現在,就算是拿出全部的金洲銀行都沒這麼多的資金啊。”
“一百個億啊?”崔先生認真的想了下,“是可以支付一段時間了,這樣,我等下出去和大夥兒說出哦,不能讓大夥兒的情緒低落,這人的情緒低落,容易做出什麼犯法的事情來,要是殺個人,搶劫啊,放火,這對社會治安勢必造成很大的動盪和影響的。”
任菱湖面色變了下,這是威脅自己嗎?不拿錢出來,下面的人就開始動亂嗎?任菱湖說道;“那就麻煩崔先生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都是爲了我們好。”崔先生客氣的說道,“我們鼎盛在金洲這麼多年一直都是納稅大戶,也都是幫金洲做出很多貢獻,毫不誇張的說,沒有我們鼎盛,金洲的gdp可能連一個縣城的都比不過的,你說呢?”
任菱湖嘴角抽搐,得,又開始說鼎盛的牛逼了,但沒辦法,這真的事實,鼎盛的產業的業績已經是金洲榮耀的一個標誌了,沒有了鼎盛,城市經濟都是扯淡的玩意,一旦鼎盛搬離了金洲去別的地方,幾萬的人沒有了工作保障,鼎盛已經在金洲立足這麼多年,插手到各方面的經濟領域了,和金洲的市民是息息相關了,十幾個大型的超市和農貿市場全是被鼎盛齊下的公司和部門所壟斷了。所以,鼎盛的員工很牛逼,比國企還要牛逼,鼎盛的一個部門的老大都可以和一些什麼局什麼部長的平起平坐的。這也是任菱湖最鬱悶的事情了。
任菱湖和崔先生又走出了辦公室,廣場那裡還是站着,或者是蹲着黑壓壓的的人,望過去,都是人頭。想起來也是可怕得很,這些人要是知道真的被煽動了,這裡的上千個武警壓根就抵擋不了,雖然也是有武器在身。
崔律師咳嗽了一下,又一次的拿着擴音器上去一個小舞臺,幾乎是喊出來的:“各位剛纔一把手和我商量過了,他先撥款一百億下來給鼎盛,你們就放心吧,這些錢我們會依次的發下去的,你們的工資還是要保持原狀,而且你們今天鬧出這麼一曲,很麻煩啊,我們鼎盛損失幾個億了啊,你們不能光想着你們的利益,你們的錢,你們也想着我們這個城市經濟建設啊,你們這樣做我很心痛啊。”
崔律師說着,眼淚就出來了:“我的心在痛,我愧對你們,因爲這個事情,我成爲鼎盛的罪人了。”
這個混蛋像一個人人樣了說了人話。任菱湖在心裡說道。島反夾扛。
對於崔律師的流淚,幾個金洲大佬也在心裡說道,我曹,老崔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