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二把手金領導早就巴結這個省級的領導了,但此刻,有黃雀那句話,他覺得省領導也算個屁啊,不就是省級領導嗎?有本事爬着去京城啊,雖然二把手是溫家那邊的人,但現在是李京城做主呢,如果真的卡這個胡樹的話,胡樹應該是被平調的。上一次他可是得罪了李清雪,李家派了不少人查他,但是溫和關那邊暗中使了不少力,讓胡樹接着呆在那個位置上。不過二把手估計,現在李在英國和那邊的人談着幾百億的大生意呢,等從英國回來了,肯定要狠狠動一下胡樹的,胡樹也算是走到盡頭了,即使沒什麼刷下來,這輩子也不用想去京城了。
胡樹以爲自己在生氣發飆之後,這個屬下會馬上說討好的話,但是沒有,他聽見了那邊傳來打哈的聲音。
胡樹一下覺得被挑釁了,真的 被赤裸裸的挑釁了,自己可是一個省領導,直接管理這個金的,他在通話的時候居然露出打哈欠的聲音來,胡樹怒了,很怒了:“金洲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睡得着,你是不是不想做的,不想做的話就回家賣紅薯去。”
“領導,這個事情我知道一些,我管不着。”二把手對着胡樹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盡責了。”
“盡責了,你這個時候應該是在睡覺吧,你說你盡責了。”胡書怒火的說道。
“這個,胡領導,如果你覺得你需要管這個事情的話,你可以親自給黃雀打電話。”二把手金笑着說道,。“就這樣了,”
胡樹瞪眼了,那邊掛了電話?真的掛了電話的,難道這個地級的 二把手腦子進水了嗎?居然直接掛了電話,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是什麼身份啊?自己可是先要掛電話,現在被二把手搶了。
奇恥大辱啊。
胡樹咬牙切齒的着,最近一系列的倒黴事情都被他撞上了,尤其是不小心得罪李清雪之後,自己好像被一些同僚給排斥了,雖然是省級的牛逼大佬了,但同僚也是不好惹的,也是有靠山的,以前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僚,也假裝看不見自己了,和自己保持界線了。
二把手不知道這個位置能坐得多久,兒子和溫家大少走得很近,但在生日宴會上,溫大少可是失敗的的一方,本來以爲溫大少出現之後,會扳回一局的,誰知道最後被外國人借用了李在那邊談幾百億的大生意,直接讓溫大少滾出了帝國大酒店。
胡樹可不敢給黃雀打電話,這個黃雀的身份太過恐怖了,胡樹雖然是沒有完全的知道背景,但連溫大少都忌憚的話,那他可以想得到是誰在當黃雀的乾爹了。
爲什麼黃雀會出現在這裡呢?真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啊。
胡樹就好像吃屎的一樣難受。
“不玩了??”
澹臺青魚看着黃雀說道。
“不好玩,坦克太過笨重了,慢吞吞的,還是扛着火箭筒好玩。”黃雀笑容燦爛的說道,這個時候的笑容哪裡像剛纔在拿着火箭筒轟殺令狐家的了殘酷的樣子。
令狐家的別墅全部變成廢墟了,至於裡面死了多少人,黃雀壓根就沒興趣知道,死多少人都和他沒關係。
因爲令狐的人有很多的槍械,如果要追究起來的話,可以把令狐家的人全部槍斃了,你一個商業大家,居然有這麼多的槍械,這是做什麼?擺明就是造反了,所以黃雀殺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加上她知道令狐家和蔣家有點關係,所以,轟殺,一個不留。
“也對,不好玩,還是拿着兵器比較好。”澹臺青魚也是笑着說道,剛纔就是殺了五個令狐家的廢物而已,那種殺人的場景倒是讓她想起了之前在京城往事,一下子就過去了那麼多年。時間過得好快了。
“現在我們去哪裡?”澹臺青魚看着黃雀說道,黃雀穿着大紅的衣裳,在黑夜下,就像是一個新娘一樣。
“你一直記着那個事情?”澹臺青魚突然問道。
“什麼?”黃雀看着澹臺青魚,淡淡的問道。
“蘇九的事情。”澹臺青魚呼出一口氣說道,“當年你喜歡蘇九,不是嗎?八擡大轎都準備好 了,但蘇九不知道什麼,就離開了京城,以後,你就很喜歡穿大紅的衣裳,打扮像一個新娘一樣。”
“蘇九死了,我到最後都沒見一面。”黃雀狠狠的說道,“我到現在一直恨着他,一直恨着他,我一直在等着他,我給他一個機會,和我說一聲對不起,但是他沒有說,這麼多年過去 了,我都在等着,最後還是沒等到。”
黃雀雙眼望着這黑沉沉的夜空,想着自己年少的和蘇就的事情,那個時候蘇九還是京城一個小混混的,就知道整天打架,但即使是這樣,她從未嫌棄過他。只是,最後結局不是美好的,也許這就是遺憾。
“蘇九好像是被自己人殺,是叫太保的人,太過痛苦 了,只能叫自己親信殺死自己。”澹臺青魚說道,“蘇九,他還是走得太快了一些,你們一直在金洲,爲什麼不見面呢、”陣島估圾。
“有緣無分吧。”黃雀呼出一口氣,惆悵的說道,只是,她的手腕還是帶着蘇九當年送給她一個紅色繩子。
那個時候才幾分錢呢,那個時候戴上手腕了,就說做新娘了,最後,她去找他,他就離開了,像一個膽小鬼的離開了。
“其實很久沒去京城了,我也想回去了。”澹臺青魚說道,“在第三監獄關押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安子的話,我只怕這輩子就關押在裡面了。”
黃雀挑眉,笑着:“回去誘惑那些男人嗎?”
“都是老女人了,誘惑得了嗎?”
“你看上去可是很年經的,那些老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
“是喜歡你吧?”
黃雀眼眉又是一挑:“你覺得哪個男人敢去追我嗎?”
澹臺青魚愣了下,然後哈哈大笑“那我比幸福一點,只怕這個世界上,我是說神州,真沒幾個男人追你,怪不得你這執念於蘇九的。”
“對,她是第一個敢對我說喜歡我的人。”黃雀說道。
“他真有勇氣。”澹臺青魚輕笑。
“走吧。”
“去哪裡?”
“下一站。”黃雀目光異常的光芒四射,“如果我們能見到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世界大戰的話,那這一輩子這一生都應該無憾了。”
“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澹臺青魚呼出一口氣,這兩個男人可是世界頂級的女人了,任何一個拿出來都是恐怖的,要是鬥在一起,這就好玩了?
“黃去,你說可能鬥得起來嗎?格格可是在一邊,要是她們斗的時候,格格坐收漁人之利,這不是虧大了嗎?”
“你說,如果格格和婆娑禪意聯手在這裡弄死東條信長的話,她可以走出金洲嘛?”黃雀眨巴眼睛問道。
“肯定走不出,兩人聯手的話,我只怕這個世界上沒有能抵擋。”澹臺青魚想到這場景,就覺得一種亢奮的想法。
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也是爭強好勝的。
格格,婆娑,東條,這三個女人出現直接打破了武道是由男人壟斷一個格局。
對於黃雀的實力,到現在,澹臺青魚也是沒搞清楚。
作爲安浮生的師妹,這個黃雀實力到底 有多強,還是一個謎團啊。
“如果意大利的維納斯也來金洲了,那纔是好玩的。”黃雀帶着久遠的回憶說道,“很多年前,我和維納斯見過一次,那個女人的武力已經到近乎神的地步了,我估計浮生師兄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維納斯?就是那個遺落的貴族的女人啊?”澹臺青魚也是一種深深的寒意說道,“據說她的下面有一個叫輪迴組織,是直接上最頂級的殺手。”
“上車,去看大戰。”黃雀驅動車子,車子嗖的一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