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走到這個小姑娘的身邊的時候,突然一張銀行卡很不小心的掉下里了,但是巴黎沒看見啊,他走啊,走了兩步這樣,心裡鬱悶得不行,爲什麼這個小姑娘不叫着我呢?難道她不知道錢是有什麼用處的嗎?爲什麼不叫我,你不叫我,我這樣不好停下來了啊。巴黎蛋疼了,這個穿着僧袍的桃花女孩子很是碉堡,居然是錢財如糞土,於是,巴黎只能先故意咳嗽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下:“哎呀,姑娘,這是你的卡吧?”
巴黎說着直接撿起了那一張銀行卡:“諾,拿着。”好吧,其實這張卡里面有三千塊,他的去全身家當加起來,一萬塊都沒有了。因爲他已經牛逼到去哪裡都不用花錢了,叫別人給自己錢花,給自己買單的人,纔是真的牛逼人。
剛好,巴黎就是這樣的人。
安桃看着他遞過來的那一張銀行卡,用很平靜的聲音說道:“這是你的卡,從你錢夾子掉下來的。”
“啊?我的?”巴黎瞪大眼睛,很是意外的樣子,覺得很不可思議,然後拿出了錢夾子看了下,“真的是我卡啊,太奇怪了,呵呵,居然掉了。”
安桃嘆息一聲,然後搖搖頭說道:“你真無聊,大叔。”
巴黎鬱悶,摸了自己的下巴一下,很光潔的嘛,沒什麼鬍渣,精神也很好呢,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呢,這個小姑娘太傷人了啊,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大叔,喜歡叫歐巴,歐巴的,尤其是和一些女孩子調情的時候,她們可是很歐巴的叫自己,那個時候巴黎覺得這纔是人生贏家。
安桃看都不看巴黎一眼,然後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就留下了一陣桃花的香味。巴黎想了下,自己來到金洲,不可能連一個妞都泡不起吧?你說楊鬚眉是安家的男人也算了,但這個僧袍的美女不可能是安家的女人了吧。
巴黎是一個不信邪的人,就屁顛的跟在這個安桃的後面:“你好,你好,我叫巴黎,你呢?你叫什麼?”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和你很熟嗎?”安桃問道,很認真的說道,“我師父告訴我,出來的時候不要和男人說太多的話,你看樣子就不是好人。”
巴黎苦悶的摸了下鼻子,我草,自己好人?他可是好人,表裡如一的好人啊。
安南看到安桃的時候,也是愣了下,但很快的臉上閃過幾分奇怪的神色。
楊鬚眉則是笑着,剛纔看巴黎裝逼的樣子太好笑了,這個男人很是童真的嘛,居然用這麼好玩。
“安子呢?”安桃似乎帶着幾分不滿的語氣對着安南說道。
楊鬚眉則是很意外之極,因爲剛纔來了那些大佬,都是對安南畢恭畢敬的,怕的要死,就算是後面這個巴黎來了,還是有着一點點的恭維的,他算是可以和安南坐在一起的男人了,那些金洲的大佬都沒資格,不知道他在廣東是什麼牛逼的身份啊?
“在手術室,等一會就出來了。”安南說道。
“哼,要是他出了問題,我不會放過你的。”安桃的眼神看着安南,挑釁十足,全身爆發一種沛然的氣勢。
巴黎微微的瞪大眼睛。
我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在格格前面這麼說話的?威脅和挑釁的眼神。
難道她的武力比格格還要吊炸天了?要不然,格格一隻手就可以滅了她啊。
巴黎倒是有些好奇了,格格好像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表情還是很平靜啊,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巴黎覺得這個姑娘很有意思了,“姑娘,你是尼姑嗎?不然,爲什麼穿着僧袍呢、”
安桃看着巴黎,從頭到尾的看着巴黎:“我說了,我和你不是很熟,你是不是要我一腳把你踢飛出去,我是不是出家的尼姑,和你有什麼關係?”
巴黎咳嗽了下,真的很鬱悶呢,自己可是堂堂巴家大少爺,在廣東,一個電話過去,一個營的女人都登着自己去選,他就是王子一般的存在啊。別說國內的超級一流的明星了,就算世界級別的明星,他都可以弄到手,但面對這個強勢的桃花的女孩子時候,巴黎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個,安南,她,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誰啊、”巴黎只能用無辜的眼神對着安南說道。
“她叫安桃,尼姑庵出來的人,脾氣不什麼好,從小就是這個毛病,所以,你不好不要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和行爲哦,她要是突然殺了你,我可管不着。”安南幽幽的說道。
巴黎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尼姑庵出來的人?怪不得了,裡面的尼姑都是脾氣不什麼好的,他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安桃:“可是,我真的有很多錢呢,我不騙你,我可以帶在你天上飛。”
“我可以讓你飛起來。”安桃對着他來這麼一句。
“呵呵,你們聊,你們聊,當我沒來過。”巴黎搖頭,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難泡了,這樣真的好嗎?
巴黎說道:“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給我電話,格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我二十四小時開通,就這樣啦。”
巴黎見到安桃好像殺人的樣子,趕緊跑了出去,好像有什麼鬼在後面追着。
“就是你最後和安子在一起的吧。”安桃看着楊鬚眉一眼。
楊鬚眉下意識的點頭:“是的。”她覺得這個女孩子脾氣很不好,她那一張桃花的臉蛋應該是很和氣纔對啊,爲什麼脾氣這麼不好呢?
安桃眼眉一揚,瞬間,一股殺氣鎖定了楊鬚眉:“你膽敢讓安子受傷,死。”
“安桃。”
安南直接站了起來,擋在安桃的前面,看着盛怒的安桃“你不能殺他,他是安子喜歡的女人。”
“那又如何?他讓安子受傷,就不配當安子的女人。”安桃露出一個詭譎的神色,接着,她的身子瞬間繞到了楊鬚眉的前面,張手抓住楊鬚眉肩膀。楊鬚眉嚇得已經不敢動彈了。背後響起輕微的聲音,安桃冷笑一聲,本來是抓住楊鬚眉的肩膀的手指突然詭異折回來,直接繞上安南的手臂。但接着,安桃的手臂好像觸電一般,不由的後退了一步,接着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三年之後,我安桃會超越你的,你等着。”
安南淡淡說道;“那就等三年之後把,你現在還是安靜的坐下來,這裡是醫院。”
安桃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接着,那臉上恢復了一種很奇怪的神色,說道:“是誰?”
“日本人。”安南說道。
“扶桑國的人?”安桃脫下手中那一串五顏六色的珠子,然後一顆一顆的數着,接着,又戴在手腕上,“我先走了,哦,那邊的人我看見了,是一個叫元真的人。”
“元真、”安南哦的一聲,“我知道了。”
“我真不喜歡你這一張臉啊。”安桃說道,“永遠是這麼淡然和從容的,世界上有沒有讓你覺得震驚的事情。”
“有。”
“是什麼?”
“安子受傷了。”
“無聊。”
安桃冷笑一聲,然後轉身就扭頭出去。陣名醫技。
“我去提幾個人頭來給安子。”安桃的聲音響起來,然後人不見了。
安南看着安桃離開的背影,突然對着楊鬚眉說道:“你不用在意,她從小就是這個性子,出了安子之外,她不喜歡任何的女孩子。”
“她,他真的厲害嗎?她剛從說要去提人頭?是真的嗎?”楊鬚眉帶着恐懼的聲音問道。
這麼一個美麗桃花的女孩子,真的是一個殺人儈子手。
她,他不是說從尼姑庵出來的嗎?
那就是出家人了。
出家人不是該慈悲爲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