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王就這麼被死了。就這麼幹脆利落的被安浮生的殺神指給弄死了?我有些瞠目結舌,媽蛋啊,我都要被虐出翔來了,你這個大叔隨隨便便的就用什麼牛逼的手指點了白龍王的額頭,然後白龍王倒飛出去,接着起來就說一個*字,就下去地獄了。這是人和人的距離嗎?爲什麼我沒有這種碉堡的實力啊?難道我沒有天賦啊。我看着白龍王死不瞑目的樣子,其實我也很想一下,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男人的話有喉結的,但這個白龍王好像沒有。可要是女人的話,胸部還是要挺上一挺的話,可是太過平了,比飛機還要飛機,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這是一個很值得我深思的問題啊。
白龍王就這麼死了,也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尤其時科傑和洛奇,他們以爲安浮生會和東條信長來一次彗星撞地球的大碰撞的,誰知道安浮生騙過了東條信長直接虐死了白龍王。這真是一個讓人想不到的結局啊。剛纔黃雀直接在這麼多人前面殺了京城來的石明。現在好了,安浮生又一招弄死了白龍王,從泰國來的白龍王,應該是很虎逼的吧,可連他媽的一招就幹不過。怪不得安浮生說泰國還是小國家,自己一邊玩去吧,大人的遊戲你小孩子就被來摻合了。
“現在的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殺人都這麼幹脆的。”市裡面的一把手露出一個鬱悶得不行的樣子,什麼法治社會啊,什麼殺人犯法啊,全他媽的屁了。他現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離開這裡了?這裡的戰鬥太過恐怖了,要是禍及池魚就麻煩了。而且他這個一把手在這裡,以後上面肯定有人查起來的,自己拿什麼說去呢?可是,自己要是走了,那些市的公子哥啊,省級的,尤其是京城那個汪七少會怎麼看自己呢?領導沒有,你先走了?分分鐘被弄死的節奏。
一把手覺得今天晚上來錯地方了,早知道,直接和兒子去醫院就成了,不用在這裡這麼鬱悶。
李術倒吸一口氣,安浮生?安家的男人果然吊炸天啊,自己要是白龍王的話,能不能接過這一個所謂的殺神智指呢?李術回憶着那個場景,最後臉色蒼白,好像不能閃避吧。武道的巔峰這個安浮生應該達到了。這個男人,自己真的不能戰勝嗎?李術用無比尊敬但是又戰鬥的眼神看着安浮生。
那些公子哥和富婆什麼的早就是沒什麼大驚小怪了,其實在金洲不少地下的擂臺,經常看到這種打死人的場面。唯一的分別就是,沒見到這麼猛烈的,這麼幹脆的。擂臺上滿都是要最後一秒鐘才分出結局的。誰知道這個白龍王連一招都幹不過,直接被安浮生弄死。
雖然很介意安浮生太過狂妄了,但能滅掉泰國佬,大家覺得還是挺高興的,尤其是最近,泰國佬抱住了美國的大腿,在一些問題上居然對神州國出言挑釁了,搞得國民怒氣衝衝的,很有要去太過幹一炮的衝動。現在這個泰國白龍王死了,很不錯。什麼太過武力第一人,在我神州過男人前面,虐你像虐螞蟻一樣。大家覺得來這個宴會,爽爆了。
安浮生過來踢了我一腳,我傻乎乎的看着他傻乎乎的笑着;“高手,你真是高手。”安浮生淡淡的說道,“你是我們安家的人,今晚上我就帶你裝逼帶你飛。”我馬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真的嗎?不過,你別把我踢給那個印度神婆了,我怕她,真怕。”安浮生道“怕什麼,搞不好,這個印度神婆要搞你呢。”我臉色羞紅,真的紅了,說道;‘前輩,你是我爹嗎?”雖然說這個話,我覺得很有馬屁的嫌疑,但我真的想他是我爹啊,那麼,我也是牛逼人的後代了。我以後出去就可以裝逼了啊。
安浮生看着我,眼睛有着深深的笑意,說道;“你說呢?”我上下看了這個安浮生,尤其是面孔,好像和我不是很像,也和姐姐不像,難道他不是我爹嗎?這,真是一個很憂傷的年代和結局啊。難道我老爹真的掛了嗎?然後這個是老爹的親戚,什麼大伯是叔叔之類的親人。不過這樣也好,總算有一個親人。尤其是這個親戚牛逼。
我是一個實在的人,說道;“我希望你是我老爹,可是,你的長相不什麼像,你整過容了嗎?”
安浮生一腳把我踢飛,我馬上又爬起來,嘿嘿的笑着說道:“前輩,真的嗎?”
安浮生搖搖頭,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說道:“安子,我不是你爹,你是我們安家的人。”
“那,那你是我的誰?叔叔嗎、”我眨巴眼睛問道,有這麼一個叔叔也牛逼了啊,現在最流行的不是我爹是誰,而是我叔叔是誰了。
“這個問題,等下再說吧,我只是想對你說,安家的男人,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個。”安浮生說着,轉過身子,對着殺氣騰騰的的東條信長,微笑,“東條信長,不是這麼生氣了吧?雖然剛纔擺了你一道,但我承認,你的忍道術已經達到了日本最高的境界了,日本皇宮之中有你這樣的人,以及靖國神社有你守護,我怕,幾年之內,沒什麼人去那裡撒尿還是拉屎什麼的啊。”
東條信長面色還是那麼平靜,好像任何事情都難於讓她的那一顆心起波瀾似的。
安浮生看了她這麼平靜的樣子,笑了笑,心裡大笑,那個東條信長的師父居然沒有說東條英機在神社靈位牌子被人撒過尿,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啊。難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應該說出來嗎?當師父對徒弟太好也不行的啊。
想起那個撒尿的事情,安浮生就笑起來,真是一個很值得懷念的年代啊,快意恩仇啊。可惜了,現在的人很喜歡玩槍了,動不動就拿槍出來嚇唬別人,一點都不知道,武道這種魅力所在。
東條信長冷冷的看着安浮生,他的眼神似乎藏着某種秘密,好像有些不屑。
她是一個很具有爆發力和絕對實力的女人,剛纔使出那殺手鐗就是爲了印證一下安浮生的殺神指和自己忍道術到底誰纔是笑到最後的?
東條信長有六分的自信自己會笑道最後,因爲這個安浮生似乎有些老了,她還年輕,所以她絕對不怕什麼力量上硬碰硬。
東條信長從某個方面來說,比安浮生更加的狂妄和自負。因爲她是東條家族出來的人。那個可以讓無數的神州人都膽顫心驚,做夢都害怕起來東條英機的後人。
東條信長要做的就是比自己的先人更加的恐怖。
她要讓十年後的神州過武道成爲最低級的存在,她要站在亞洲第一位置,死死的把神州武道踩在腳下。
征服一個國家的人,不是炮火,而是從精神上洗腦,成爲奴隸。
這就是東條信長的野心,一個龐大的野心。
她要做第一人,亞洲,乃至世界第一的女人。
如果剛纔安浮生和自己硬碰硬的話,那該多好。
現在,時機已經過去了,氣勢已經退散了。
要想重新的釋放出放出那種決一死戰的氣勢和精神狀態,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東條信長指着我,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指着我:“安浮生,接下來三天之間,你要保護好,你這個所謂安家的人,我會親自殺了他。”
我草泥馬,我操你大爺的。這關我個屁事啊。
我是無辜啊,你找我這個大叔說去啊,爲什麼來找我啊?
安浮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隨便啦,你想殺別人未必就讓你殺呢。神婆,你說呢、”
婆娑禪意看着我,眼神詭譎,我打一個冷顫,幹嘛?幹嘛啊,你不是也想說三天時間來殺我吧。
東條信長微微皺眉,這個婆娑禪意到底玩什麼啊?
爲什麼對這個安子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呢?
印度的第一女人,難道和這個安子有什麼牽扯不成?
如果婆娑禪意站在安子這邊的話。
東條信長覺得頭大,有些頭大啊。
一個婆娑禪意已經頭疼,如果來安浮生一起的話,她估計回不了日本了。
“喔,這麼熱鬧啊,好像我來得晚了,抱歉,抱歉。”
突然來的聲音打破一些平靜。
“胡公子來了。”
“胡公子。”
“那個,那人好像是胡公子嘴中說的溫大少啊。”
“溫少,京城來的啊,就那個溫家的人啊?”
“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對啊,一表人才,人中之龍啊,你看,他具有帝王之相啊。”
“對,對,我們過去的招呼啊,快點。”
金洲這邊的公子哥見到溫順興和胡令出現的時候,馬上好像蜜蜂一樣飛了過去,一個個臉上巴結的神色,恭敬的神色,總之他們來了,好像就有骨頭吃了一樣。
那些剛纔不什麼爽安浮生的人,此刻覺得主子來了,也是開心,跑去迎接,好像太監去迎接什麼王爺的。
李術心道“看樣子我得離開了,溫家的人來了,我不方便在這裡啊。”
李術看了一眼安浮生,接着無聲息的離開了大廳,他走的時候似乎沒什麼引起人的注意。
出了酒店之後,李術就加快了步伐。
走了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手心,後背,全部在冒冷汗。
一對男女攔着他的去路,或許不是攔着的,應該是等着他的。
李術看着那個女子面容,眼皮跳動,聲音顫抖了下:“你,你是格格?”
也只有這個叫格格的女子才能讓他如此的害怕。
但是,他很不明白,爲什麼格格找上自己?
他和格格沒仇恨啊。
“你剛纔在大廳對安子做什麼了?”格格聲音很溫柔的問道。
李術差點噴出一口血來,下意識的說道:“格格,我,我剛纔就是和安子玩玩,我沒嚇唬他,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啊。”
安子和格格認識?
我他媽的攤上大事了。
“哦,這樣啊。”安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也沒嚇唬你,你陪我玩玩吧。很無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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