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
神秘而古老的城堡。
月色悽美。
從遠處望過去,這一座城堡好像空中花園一樣,好像不在人間一樣,升起的月光籠罩着廣袤的森林,穿過這片鬱鬱蔥蔥的森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可以看到在衆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城堡,古堡似乎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高高的灰色城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把窗子全包圍了,有的甚至鑽進了窗子裡,透出幾分陰森。
可是在這座陰森的城堡前,此時卻開滿了白色的薔薇,風中的薔薇花還帶着清冽的微笑,單純得令人神往,細膩如絲的白色那麼輕盈,花瓣上的晨露猶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嚴寒酷暑,這裡的白色薔薇卻是長開不敗,永不凋零。?夜晚的城堡,彷彿一切都從沉寂中復甦了。華麗的燭臺,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
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車子行駛到了城堡大門前面,接着一個穿着上世紀的衣服的老者出來開門。
車子停好之後,走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其中的一個男子身穿白色衣袍,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透着一股貴族氣質,子一進大廳,撲面而來的冷峻的氣氛,奢華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不沾染一絲灰塵,暗紅色的地毯沿着古老的樓梯一直蔓延到上層,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不發出一點亮光,只看見周圍有燭火明明滅滅地閃着,鮮紅的燭油順着光潔的檯面緩緩滴下。
“哦,原來是方吉本篤來了啊,來找我喝酒的嘛。”
說話的是一個兩鬢有些華髮的男子,相貌平常,眉宇間有着神采飛揚之態,似永遠保持一種陽光的心態,笑起來的時候令人覺得很特別有魅力,鼻樑很高,透着一股堅韌,粗獷的一張臉。
叫方吉本篤的男子笑了笑:“安,我可不是來喝酒的,你的家人好像有了一點麻煩的啊。”這是一個驚豔的男人,精緻的五官英俊而優雅,薄薄的嘴脣輪廓說不出的優美,一雙深邃而幽遠的藍色眼眸猶如閃耀着羣星的夜空,簡直是可以鎮靜人心一般。淡淡的燈光輕盈地劃過他的面頰,細微的光芒讓他的眼睛染上一種和諧的色彩。
方吉本篤,羅馬教皇,世界上最有權勢和財富的一個男人。
至於身邊的女子則是赫赫有名的紅衣主教,名叫唐里奧迦南,穿着白色的襯衣,外面罩着黑色的禮服。五官陰柔,身體頎長,皮膚白皙水嫩。一雙淺藍色的眼眸裡有說不出的柔媚,好象可以將人的目光深深吸引進去似的。她臉上漾着水晶燈所襯出的盈光,周圍所升騰的光暈纏繞在他的周身,給人一種妖魅的氣息。
叫安的男子,緩緩從躺椅站起來,搖曳手中的酒杯,眼中有着一抹濃郁?殺機,然後笑了笑:“是誰,說來聽聽。”
“據說是關家的人,哦,是那個關巾幗。”本篤教皇也是笑了笑,“去年來到米蘭的時候,我和她見了一面,是一個很漂亮女人,可惜,就是性格太過傲慢了一些,還不是真正的貴族之家。”
“哈哈,你以爲我們的國家像你們歐洲這些貴族啊。”安的男子笑道,“培養出一個貴族之家需要百年的之間,你這個教皇也是有百年的基業才培養你這樣的男人的。”
試問,世界誰可以直呼教皇名字。
除開這個安的男人。
何等的狂妄。
又是何等的驕傲。
當年本篤教皇去美國訪問,美國總統以及市民足足有兩千多萬來迎接,可見地位之尊貴,知名度之高,權勢之大。
但就是這麼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就是這麼一個萬千門徒的羅馬教皇在這個安的神州男子前面保持幾分的客氣和忌憚。
“關家的人啊,關巾幗,那就是關望才的女兒了,當年他還是跟在我屁股後面呢,想不到他的閨女倒是挺有出息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安的男子笑着說道,手腕輕輕抖動一下,手中一杯紅酒平穩的旋風般飛到了教皇本篤的前面,本篤伸手接住,一飲而下。
“我認識了你快二十年?了,這是第三杯酒,你可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啊。”本篤有些埋怨的說道。
“本篤,我得節約啊,沒辦法,我不像你這麼有錢,能省就省。”安的男子說道,隨後殺氣十足,“關家現在在華夏也算是豪門望族了,當年在我背後的一條狗開始咬人了。”
“哦,那你的意思呢?”本篤笑着道。安,好像有些生氣了哦,真是一場可怕的風暴啊。
這個城堡,是這個安的。
他在這裡快有二十年了。
好像是很長的時間了啊。
“狗再什麼咬人,還是一隻狗。”安的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即使狗變成一隻兇猛的老虎,照樣打死了。”
他的話落下,客廳那長大三米的桌子,無比堅固的桌子轟然炸開。
這個男子只是輕輕的在桌子按了一下。
紅衣主教迦南柔媚的臉上露出三分的忌憚和戰鬥之意,一隻聽說教皇說這個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男人之一,此刻,他的生氣就這麼不輕易迸發而出,強悍到爆炸了。
“佈局也快二十年了,開始慢慢的收網吧。”安的男子突然笑着說道,“打個電話,好好看上去很牛逼的關家達成傻逼吧。”
“安,我很樂意幫你這忙,關家的不少公司在外國,最近好像有些麻煩,或許我該給美國大佬一個電話,讓他們好好查一下關家的公司。”本篤哈哈大笑說道,“你應該出手了啊。”
“你這麼希望我出手?”
“因爲這個世界上,我感興趣的男人不多。”本篤哈哈哈大笑。
“謝謝你帶來這個寶貴的消息,我安家的人,不是阿貓阿狗的人就可以欺負的。”安的男子說道,“如果你時間來得及的話,我們可以共進晚餐。”
“求之不得,你終於大方了一回。”
幾個僕人進來清理了一下殘局。
很快的,一個新的桌子搬進來。
十幾分鍾之後,飯菜也做好了,全部是華夏菜,因爲安不喜歡吃西餐,連最美味的牛排都不喜歡吃。
本篤只能吃中餐,誰叫這裡是安的地方,就算是總統閣下來了,也要吃中餐。
本篤吃完了美味的中餐之後,和紅衣主教唐迦南離開。
“教皇陛下,這個男人確實是很恐怖,他應該算是最恐怖的人了吧。”唐迦南雖然是女子之身,但從小就是武學上的表現驚人的天賦,加上出身豪門,很小的時候就被定下來當紅衣主教,說起來,紅衣主教的身份是天主教最神秘的,因爲很少人見到唐迦南的真面目,很多門徒都覺得紅衣主教是男人,一個老者。但誰又知道本篤一手策劃呢。
“親愛的唐,世界上最恐怖的男人不是這個安,是另一個安哦。”本篤笑着,望着車外。
華夏的天空。
開始醞釀心的風暴吧。
“安子,沒人可以傷害你的哦。”李清雪吻着安子,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關西少。
關西少從未覺得一個女孩子的眼神如此的令他恐懼,是那種骨子的恐懼,這個清雪到底是什麼身份?
啪。
關西少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嘴角直接滲流出血液。
可見李清雪這一巴掌打得是多麼用力,多麼的生氣。
“你的家族值得我出手,你也值得我打。”李清雪緩緩的說道,“今天關家的帶來人包括金洲的官員,一個個過來跟安子道歉,誰不道歉,殺無赦。”最後三個字,殺氣外露。
也只有李家的人又如此的氣勢啊,這纔是李家出來的人。二把手金領導笑了,他知道自己賭對了,前途無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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