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跳跳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扶着她柔軟的身子,咦,她好像在冒冷汗,很冷的樣子。
“藥......口袋裡....”許跳跳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伸手進她的口袋裡,摸出了一瓶藥,打開了藥瓶蓋。
“三顆。”
我倒出三顆紅色的藥丸,等她張嘴後,我就把藥放進她嘴巴里。
許跳跳吃了藥之後,臉色慢慢的好起來,沒有之前才蒼白了。
“跳跳,你們.....”
只聽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轉頭一看,門口站着一個年輕的男子,很帥氣,一身名牌打扮。
“麻痹的,小子,你敢動老子的女人,我弄死你。”
那男子衝過來就是給過來,一拳打向我。
“不要。”許跳跳叫着,“路衝,你誤會了。”
那個路衝的男人拳頭直接被一手抓住,然後我微微的使上力量。
路衝馬上痛苦叫起來,一臉震驚有惱怒的看着我,沒想到我還是一個會家子?就這麼輕易的握住他的手腕了。
“你搞什麼啊,我是看見跳跳昏倒了才扶着她的。”我冷冷的說道,這個人真他媽的有病啊,不問青紅皁白的就過來打我一拳,要不是我會練過的話,肯定被打了。
這個人的佔有慾也太強了點吧。
而且他的臉上特別的猙獰,恨不得殺我是似的。
我鬆開這個路衝的手腕。
路衝捂着被我抓疼的手腕,咬牙切齒的看着我:“你媽的,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
我笑了,這句話真吊啊,這裡是錄音棚,我當來是這裡唱歌的,難道我來吃飯拉屎啊?
傻逼一個。
“路衝,你幹嘛啊,我剛纔是低血糖病症發作了,安子才扶着我的。”許跳跳瞪了路衝一眼,有些歉意的對我說,“安子,你別放在心上,路衝的脾氣火爆了一點,他這個人還挺好的。”
“哼,跳跳,我知道你低血糖,但你爲什麼讓這個安子扶着,你不會自己吃藥啊。”路衝怒吼道,“我早就告訴你了,不要來電視臺工作,這裡全是色狼,明天你別來這裡上班了。”
我有些難以理解,這個路衝腦子進水了吧?女朋友生病了,還是這麼小氣,還不關心,反而說起女朋友。
許跳跳怎麼看上這麼一個男朋友啊?
“我不想跟你說。”許跳跳也有些生氣了,轉頭,不理會路衝。“安子,我們接着排練。”
“曹,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路衝惱怒之極,“跟我回去。”拉着許跳跳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放走,疼。”許跳跳感覺自己手腕疼死了,眉頭皺着。
路衝其實什麼都好,就是佔有慾太強了,在大學的時候根本就不讓她和別的男孩子有太多的接觸。
說上幾句話,他就生氣了。
“喂,你有病啊。”我看不下去了。“你就這麼對跳跳的。”
“關你他媽的事情啊,這是我女朋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路衝指着我。“你誰啊,我沒見過你,電視臺什麼放阿貓阿狗的進來了,草。”
“路衝你夠了,你不要發神經了。”許跳跳喊着,臉色漲紅,“你放開我。”
“放開你?”路衝喊道,“我就這麼抓着你,我就說你剛纔爲什麼不接我電話,原來是和這個人在這裡搞事,麻痹的。”
“你,你,你胡說。”許跳跳眼淚都要下來,“安子不會唱歌,我在這裡教他的,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電視臺這麼多人,就你來教,你當我傻逼啊。”路衝壓根不相信許跳跳的話,“走,我們回去。”
“我不回去。”許跳跳雖然看上去也柔柔弱弱的,但脾氣上來,執拗的說道。
“啪。”
路衝反手一巴掌扇在了許跳跳的臉上:“草,你還說和他沒關係,要是沒關係,你早就和我回去了。”
我不能忍了。
再忍下去我就不是男人。
“喂。”
我喊了一聲。
路衝轉頭看着,然後看見一個拳頭狠狠砸過來,接着,他發出一聲慘叫聲,捂着自己的鼻子蹲在地上大聲的叫着。
許跳跳愣着看着我,她沒想到我會出手,還是這麼的猛。
“安子,你.....”
“跳跳,這樣的男朋友你要做什麼,最基本的理解都沒有。”我沉聲說道。
“可是,你,你也不能打人啊。”許跳跳有些生氣的對我說道,蹲下來,“路衝,路衝,你沒事吧?”
我鬱悶了,我曹,老子裡外不是人了。
我這是幫你教訓這個王八蛋,你反而有些責怪我了。
“你他媽的滾開。賤貨。”路衝狠狠推了一把要安慰的許跳跳,許跳跳直接被推到,倒在地上。
“保安,保安。”
路衝捂着被我打斷的鼻子,大聲的喊起來。
很快的,保安和電視臺一些工作人員也跟着過來了。
“路衝,誰打你的?”
一個看上去是領導的男人問道。
“這個逼,敢打我,叔叔,你給打死他,打死他。”路衝好像發瘋的喊着。
“安子,怎麼回事?”
楊鬚眉也聽到了出事了,過來。
“鬚眉姐,沒事,就打了一個畜生。”我淡然的說道。
看樣子這個路衝是這裡的常客。
“楊鬚眉,這是你的人?”那個領導人的樣子生氣的問道,“你看他都把我的侄子達打成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路部長,這個事情我會處理的,抱歉,安子打人是不對。”楊鬚眉抱歉的說道,這個安子啊,第一次來電視塔就打了廣告的大佬的侄子,真有他的。
許跳跳過來,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楊鬚眉聽完之後,說“路部長,要不,你先把路衝送醫院,醫藥費我出了。”
“難道我沒錢嗎?”路部長冷笑道,“這個小子打路衝,連一句話說對不起都沒有。”
我眉頭皺了下,捏着拳頭,麻的,惹火老子,我連你這個部長也打殘了,草。
“安子。”楊鬚眉對我說道,“這個事情,你得和人家說一聲對不起啊。”
我沒說話。
道歉,見鬼去吧。
要是讓我在大街上見這個路衝,我狠狠的打一頓。
“路叔叔,不關安子的事情,都是我的問題。”許跳跳把事情都攬着自己的身子上,如果不是剛好低血糖發作的話,也不會要倒地,這樣也不會被路衝誤會,她感到很自責和內疚。
“你的問題我之後處理,現在是我要他道歉的問題。”路部長不依不撓的說道,“楊鬚眉,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要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安子,如果你這一點委屈都隱忍不了話,你就成不了大事。”楊鬚眉沉聲的對我說道,“古有韓信胯下之辱,你這點算什麼?人活着,不能哪件事情都稱心如意的,你自己想想吧。”
我沉默。
我的眉頭跳動一下。
是的,鬚眉姐說得沒有錯,不是每一件事情我都能順心順意的。
就好像是蘇老師一樣。
紅色家族出來未必就能順心如意。
而且,要是讓鬚眉姐和這個廣告部人有什麼過節的話,就太過的補償死了。
說一句對不起又死不了人。
但是,我安子發誓,這一次說對不起,他日,我會讓這兩人跪在我的前面。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我走過去,低下頭:“路衝,剛纔的事情我太沖動,對不起。”
“草泥馬的,對不起就夠了啊。”
路衝怒喊一聲,整個人神色瘋狂之極,揚起拳頭狠狠的砸了過來。
“路衝。”許跳跳叫起來。她沒想到路衝還要打人。
楊鬚眉也是愣住了,沒想到路衝這麼不依不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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