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乾淨的毛巾,右手拿着長又粗的黃瓜,就這麼招搖的從我視線走進了衛生間。
我有些生氣了。
這算什麼啊。
難道我一個大活人比不上黃瓜啊?
黃瓜就是沒有溫度的東西。
我的有溫度,有硬度,有粗度,我哪點比不上黃瓜了?
太看不起人了,太把我不當男人看了。
而且,做這個事情多了對女性不好的。
這是違背自然法則的。
有沒有點生物學的素質了,上沒上過學啊,真是的。
我傻不拉幾的站在那裡。
許久,聽到衛生間傳來流水的聲音。
媽蛋的,我只覺得一股邪火在小腹升起。
媽蛋,我真的想一教把衛生間的門口踢開。
然後大聲喊着,放開那個黃瓜,讓我來。
但我沒有這樣做,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衛生巾的一邊,要偷聽一下她在裡面的聲音。
嗯,我真不是流氓。
我想,要是她突然良心發現,叫我進去呢,我就可以進去幫忙解決了。
如果她不小心把黃瓜卡在裡面了,我也可以幫忙的。
我是好孩子,好學生,樂意幫助別人。
“嗯,好舒服啊。。。。。好爽啊。。。。”衛生間傳來一陣讓我心跳加速的說話的聲音。
“張融喜,你這是不把我當人看啊,有你這樣的。在別人的衛生間這麼肆無忌憚的做壞事,不行,我要維護正義。”我心裡說道。
一顆叫慾望的野草開始在我的心裡發芽,加上她的聲音萎靡誘惑之極,我開始有了男性的反應。
我咚咚咚的敲門:“張融喜開門啊,我要上大號,不行了啊我肚子疼啊。”
“安子,我在洗澡,你等一下,馬上就好了。”張融喜說。
“洗澡個蛋啊,你那是自插。”我心裡說道,也不叫我,我可是你的貼身保鏢?你這個大小姐一點都不顧及我。
“可是我真的很急啊,真的不行了。”我裝作很痛苦的聲音說。
“安子,我快好了,就這樣,不要打擾我洗澡。”張融喜說。
靠,這個娘們太狠心了,一點都不同情別人。
估計爽到一半了。
我很是鬱悶的走出房間。
我怕真再聽下去的話,我就忍不住了。
總不能踢門進去。
要麼就是站在那裡脫褲子擼管。
這不是我的風格啊。
我可是高手啊。
高手擼管了太掉身份了。
媽蛋的,張融喜,你就是一個不管他人生命的壞女孩。
可是真的很難受啊。
我低頭看下了支撐了帳篷的老二說別這麼給力,你消停消停。
可我那小兄弟不聽。
我說你在這樣的話我就去冰箱拿冰塊來敷你。
幾分鐘之後,我終於沒了那麼大的火氣。
張融喜洗澡後神色很舒服的走出來。
“你的黃瓜呢?”我羨慕妒忌的問。
“吃了啊。”張融喜回答。
我咳嗽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有什麼問題給我電話,我要出去辦點事情。”
君威哥叫我去酒吧一趟呢,要不是殺出來一個張融喜,我早就去森林酒吧了。
“你去辦你的事情,我在這裡。”張融喜說。
“什麼?在這裡?”
”你怕我偷你的家東西啊,你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張融喜不爽的說道,“你那什麼眼神,我要睡覺,有問題?”
“可是,你不回去睡覺嘛?我這裡的牀很小的。”
“要你管,你可以走了,我就在你的房間牀睡覺。”張融喜說着根本不同意我有沒有答應,直接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沒看錯吧?
還是她神經病了?
她這麼一個富家大小姐去我的房間睡覺了?
還是以一種無賴的方式進去的?
我都沒同意呢。
“要不要臉了啊,要不要素質了啊。”我鬱悶的說道,算了,反正她愛睡就睡吧,姐姐估計中午不回來。
即使回來了,她認識姐姐,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這麼想着,我就出門了。
打了的來到了森林酒吧。
上次和蘇青衣來過一次後,酒吧的那些打手和保安對我點頭打招呼。因爲我是一個人來的,必須要有一個好的態度,所以我早就來的路上買了幾包煙,一根一根的發給那些打手和保安。那些人對我挺關照的,反正嘴巴上一直對我讚不絕口了。
上樓的時候我看見舞臺上有幾個身材性感的美女正在進行鋼管的表演,我目不轉睛的看着。一個保安嘿嘿說安子這是我們的酒吧的特色,晚上十二點之後就有鋼管舞表演,這些美女都是藝校找來的,費用可不低。看中哪一個了?我過去和她們說說。
我笑說看看看看。
來到了君威哥的辦公室外面,我敲門。等裡面傳來聲音了,我才進去。
辦公室除了君威哥外,還有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他的手裡居然拿着老版經典的小霸王遊戲機,好像在玩俄羅斯方塊。
“安子,來了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徐豐。”君威指着那個玩遊戲的男子說。
“豐哥。”我上前叫一聲,拿出煙遞給他一根,徐豐沒擡頭看我,但右手很夾着煙就放在耳上,我又遞給了君威,君威說安子我現在戒嚴了,老婆不讓抽,快生了。我笑笑說威哥,恭喜了恭喜了,一定要請我喝滿月酒。君威說這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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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着,沒有坐下,我是後輩,這兩人都是前輩,哪有我坐的份。
不過君威也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叫我坐下,不用太過拘束。
那個徐豐還是在玩着遊戲。
“安子,前幾天一直忙着,沒給你打電話,這一次叫你來,是想讓你去鍛鍊鍛鍊。”君威笑着說道,“徐豐呢直接管你,以後你多和他溝通溝通,他這人很好相處的。”
“威哥,我明白,我一定聽豐哥的話。”
“阿豐,就這樣了,今天你就帶着安子做事。”君威說道。
徐豐站起來,說:“走。”把小霸王遊戲機收口袋裡。
我也跟着站起來和君威說先出去,就跟在徐風的後面。
關門的時候,我看見君威拿手機好像給什麼人打電話,態度蠻恭敬的說嗯,已經安排了,我知道,我會讓徐豐盯着他的。
“風哥。”
“豐哥。”
酒吧裡的打手們和一些站在舞臺上美女都叫着。
徐風一一點頭。
很快我們出了酒吧門口,上了一輛麪包車。
“開車。”
我坐在副駕駛上,徐馮坐後面。
“新來的?”司機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徐馮說安子這是老袁,負責開車。我叫了一聲袁哥,以後多照顧我。袁哥笑說好說好說,我就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保持年輕。驅動車子離開。
“豐哥,我們這是去?”我問。
“今天有兩個任務,第一,去收錢。第二,去找人。”徐風又拿出了小霸王遊戲機開始打起了俄羅斯方塊。
我哦的一聲,那就是收保護費了。
我看到學校張浪等人收保護費的時候都是把人拖到一邊,不給錢就拳打腳踢的。
袁哥說安子不要以爲這收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等下你就知道了,你應該還是學生哥吧。我說是的,袁哥,我讀高二。袁哥說了一聲可惜了,不過這是你選擇的生活,就要走下去,等下你可以親自來體驗一下。我說緣哥,那行,等下我試試。
我還是有些信心的,這不是收錢嗎?暴力第一,不給錢就打。
電視上也是這麼演的。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家商鋪的前面,這是一個小型的超市。
車子停好後,徐豐說安子,你下去收錢,就說是君威派來的,我先和你說了,這個商鋪的人有點來頭,他家有親戚是在警局工作的,你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我一聽有些傻眼了,來收警察家人的保護費,這是不是太屌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