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影子從沒過那種骨髓感到恐懼的殺氣,她的嘴巴翕動了一下,我還是聽見她的說出的那三個字,對不起,她說的是對不起。
我把千葉影子扔到了沙發上,緩緩的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下一次,如果你再這麼說,我會讓你死,明白嗎?”
“我知道了。”千葉影子此刻總算撿回了一條命,身子都冒出了冷汗了。
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過來一看,就笑起來了,是陳曉威給我打的電話,我知道了拉拉的老爸可能被孝義要挾的時候,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他那邊認識黑客,我不可能不讓他幫我這個忙。
接過來,我問道:“曉威哥,是不是有消息了?”
“嗯,查到了,在倉庫裡面,不過這個孝義還真是小心,他居然用的是青英會的人。”陳曉威道:“可見這個人很有心計,也是爲了收買人心,魯叔叔雖然沒問過社團的事情了,但還是有影響力的,這一次孝義利用青英會來看住魯叔叔,我懷疑他是想坐收漁人之利。”
“什麼?”我有些不明白。
“安子,這裡面的頭頭道道多着呢,不過,孝義這個人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他敢做出要挾魯叔叔的事情,肯定有把握才做的。他現在和青英會的有合作,爲什麼不用自己的心腹去看守呢?還是要青英會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大婚之日,他會宣佈這個消息,到時候,飛車黨的人聽到青英會聽到魯叔叔被青英會綁架了,你說怎麼樣呢?”
“當然是拿刀子去砍着青英會,最後兩個社團打起來。”
“對,孝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兩個社團的實力都是一樣的,大戰之後,孝義就出面,那個時候,他可能要當兩個社團的老大啊。”
“我草,孝義真是有心計啊,我服了。”我是真心的說道,我沒想到這麼深呢,不過陳曉威也是牛逼啊,居然猜測這個結果,估計也十有*對的。
“我懷疑這個孝義背後會有人,不然不可能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你去的時候要小心一些。”
“行,謝謝。”
我們結束了通話,很快的,陳曉威就把地址發給我。
“千葉,我先要去辦點事情,12點之後我們再出發。”我說。
千葉影子哦的一聲,然後下一秒鐘,直接昏迷過去,被我一個乾脆的手砍刀弄昏迷了。
我出了門。
在路邊打了的,很快的來到了那個大倉庫。
“小子,快走,別在這裡晃盪。”
“走啊。”
兩個小弟模樣的混混對我要過去的時候大聲的喊着。
看樣子裡面還是真的關着人,不然也不會有人在這裡把守的。
“兩位,我是來找人的,這裡是青英會的倉庫,我要見你們老大。”我笑着說道,“麻煩你們去通報一下。”
“草,你誰啊,說要見我們老大就要......”後面的話沒說出來,我一手抓住他的頭,狠狠撞在大鐵門上面發出嘭的一聲,直接倒地昏迷。
“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們老大了嘛。”我溫柔的對着一個目瞪口呆的混混說道。
“好,好,我馬上帶你去。”那混混也是傻逼看着我,沒想到我身手這麼強悍。
打開大鐵門,我和那個傢伙走進了足球大小的倉庫。
“大哥,這小子打傷我們的人,他說,要見你。”
那個混混對着一個大哥模樣的男子說道。
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剝着花生吃,地上都是碎碎的花生殼。
倉庫有不少混混,有的在打牌,有的在打麻將,有的喝酒,見到我進來之後,一個個站起來,隨時要過來弄死我的意思。
“你是誰?”
這個叫熊哥的男人擡頭,看見了我,露出一個笑容,剝開一顆花生,拋到天上,張開大嘴,花生穩穩的落在他的嘴中。
“我知道你們是青英會的人,現在我來這裡要人。”我笑着說道,“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叫魯智深的人吧。”
“哈哈,有意思啊,小夥子,你連這個都知道,怪事了啊,。”熊哥用異常輕鬆的語氣道,“不過你一個人進來,是不是太過囂張了一點。”
我聳聳肩笑了笑:“我叫安子。”
“原來是你。”熊哥眼神銳利的看着我,道,“上一次阿森帶夥計去找拉拉,就是你救拉拉的,不錯,小子,我正愁着什麼時候去找你,沒想到你先來找我,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這是我的秘密,你不用知道。”
“大門鎖好了,你也不用出去了。”熊哥想不到我在這種時刻依舊臉色平靜。“聽說你能打啊,小子,我不什麼相信。”
我笑而不語。
諾大一個倉庫,此時寂靜無聲,不時有絲絲涼意朝身上襲來,讓人不自然地打了個激靈。
“放人,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毫無感情地說道。似乎在對所有人,又似乎在對一個人說。
“這裝逼,操。。”熊哥微笑着回答道,他想看看我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似乎很期待我給他的表現。
“你前途無量,千萬不要走錯路了,一走錯命就沒有了,其實我這人真的很好說話的,你們說是不是?”熊哥對着那些手下道。
“是。”
“我這個人很愛才的,你來我這裡,我一個月給你幾萬塊。”
“不好意思,我現在是身價幾百萬,我看不上你的錢。”說完,我露出一個少年特有的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哈。”
熊哥先是大笑,把一把匕首丟到了我的腳底下:“自己斷了五根手指。”
我笑了笑,對着熊哥道:“你當我傻逼啊。”
“小子,做人不要裝逼啊,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裡面呢。”熊哥剝花生,嚼着花生,聲音依舊平和。
我笑了,笑得很是詭異。
“我說得不對嗎?”
“我可沒時間和你閒扯,你不放人,那我就打到你們放人。”我雙眼看着熊哥身邊的每一個人,頓時一股死亡氣息開始籠罩這一夥人。
“給你機會,你不要啊,打!“熊哥還說話說,一個手下立刻右手握拳朝我前胸襲去。
我眼中只有熊哥一個人,根本沒有在意攻過來的那個人,嘴角帶着微笑,居然沒有避開那隻拳頭。一隻拳頭由遠而近,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前胸上。那人似乎很興奮自己只用一拳就結結實實地打中了我。
我只是稍微晃了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似機械一般的轉過頭來,死死地盯着那個人,左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呀看着自己的右手被我抓住,瞬間傻逼看着我,那立刻左手一拳朝着我的臉上打來。我右手一擋,再次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左手。隨着我的逐漸用勁,那個人也開始像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突然我雙手同時向外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骼錯位撕裂的聲音在倉庫裡迴盪顯得格外刺耳,就見那個人的雙手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搭在身邊,很顯然他的雙臂已經讓我給廢了。那個人“啊”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嚎。我飛身上前,衝着地上那個人的頭部狠狠地踢了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自此那個人徹底沒有了聲音,他死了。
熊哥身邊的人都被我的這一腳給震住了,他們並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我對一個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人還會痛下殺手。看見自己一個兄弟一轉眼就被我報銷了,又閃出一人,飛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個後退半步,同時用雙手從然瀟灑之極抱住來人右腿,右手撤出,高舉右臂,用右肘狠狠地向來人右腿的膝蓋處攻去,又是“喀嚓”一聲膝蓋骨碎裂的聲音傳來,聽得人混身發麻。那人竟然從眼睛裡看到自己右腳的鞋底,呆住了幾秒鐘,又是一聲慘叫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我還是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太陽穴,那個人直接休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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