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小弟還是有點本事的,打家劫舍的事情沒少做,找個人在醫院簡單得很,很快就搞到了張融喜的病房,鬼鬼祟祟的看了下週圍,醫生這會兒應該忙着呢,於是推門走了進去,當他看到病牀上的張融喜的時候,瞬間眼睛就發亮了,好水靈好白的漂亮妹子啊,尤其是那一雙電力十足的眼睛,不過讓這個小弟奇怪的是,爲什麼這個女孩子看上去這麼的平靜呢?
按說一個正常的男人走進來陌生病房後,肯定會說你是誰之類的問題,可病牀的女孩子只是露出一個笑容,很詭譎的笑容。
“你好,美女,我是安子的朋友。”這小混混也是臉皮厚,露出一個笑容,“來得太匆忙了,沒有帶果子,抱歉啊。”
這小混混說完,又接着問道:“你是安子的女朋友吧。”
他的話剛落下,病房的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一雙眼睛透着凌厲的寒光,走進來時候整個病房好像壓抑了一般,就好像開進來了一輛推土機。
沒有來由的,這個小混混莫名打了一個冷顫,大概是覺得這男子的氣場太過恐怖了。
“安子的朋友,是嗎?”進來的就是太保,拿出手機給安子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幾句話後,把手機收到口袋裡。
“安子說沒有你這個朋友,你是從哪裡來的?誰派你來的?”太保隨意的問道,主要是這種對手太菜了,他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個混混意識到自己被揭穿身份了,雖然這男子氣場很大,又被堵住了去路,那麼只能去劫持那個病牀上的女孩了,誰知道他剛走動一步,脖子就被這個壯漢捏起來了,是的,真的捏起來,好像捏着鴨子那長長的脖子一樣,混混發出呃呃的聲音,眼神恐懼的看着這男子。
“說,是誰派你來的。”太保問道,見混混臉色漲紅,好像要死的樣子,丟球似的丟在角落邊上。
“說。”太保冷冷的說道。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這混混馬上一五一十都把老大給出賣,什麼計劃都告訴太保,他也不想出賣老大的,問題是這男人太過恐怖了,不說出來,下場絕對死得很慘。
“哦,真是鬱悶啊,這麼低級的對手都可以來找安子的麻煩。”太保說道,“打電話叫你的老大上來吧,我看看是什麼貨色。”許仙記
“是,是。”那混混馬上拿出手機給老大打電話。“狗哥,我找到那個女孩了,控制住了,她好水靈啊,是狗哥喜歡的女孩子......是,是,狗哥,我不會毛手毛腳的,我在這裡等你,醫生不會來的。”
混混告訴了病房號。
“我,我告訴你了,你是不是放我走?”混混渴望眼神看着太保。
“着急什麼啊,我說了會放你走的。”太保道。
五分鐘這樣,狗哥氣勢昂昂的推門走了進來,進到病房的時候,臉色馬上變了,但嘴巴上說道:“抱歉,抱起那,走錯病房了。”
這個狗哥剛要轉身走的時候,又進來了一個人,身高一米九左右,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口,好像鐵塔一樣。
“進去。”花旗淡淡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們,我就走錯了病房,你們誰啊。、”狗哥有些嚴厲的說道。
心裡罵娘,麻痹的,居然被手下出賣了,草。
狗哥的話剛落下,花旗就動起來了,蒲扇大的手一巴掌抽在了狗哥的臉上,狗哥嘴先是噴出幾顆牙齒,接着是耳膜感覺都要破裂了,事實上,他的一邊耳朵已經在開始流血了,只是太痛了,反而沒有麻木,這一巴掌打得狗哥身子在原地轉了一圈。
“還有誰。”花旗問道。
撲通的一聲,狗哥直接跪下來了:“大哥,我錯了,我就是走一個場子的,你別殺我。”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碰上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看這兩個男子氣勢,狗哥就知道自己不想死的話,只有把實話告訴兩人。
“喲,這麼熱鬧啊。”
我吃完了早餐後,走進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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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張融喜高興的叫起來,伸出手要對我抱抱。我先是走過去對她擁抱一下,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轉頭問道:“怎麼回事、"
”安子我錯了,我他媽的真錯了。”那狗哥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我是聽信鍾先生的話纔來找你的麻煩的,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
“鍾先生?”我愣了一下。“哪個鍾先生?”
“就是鍾見。”狗哥提醒說道,“他找到了我,說要教訓你一頓,我就接了這一單生意。”
“原來是他。”我意外之極,這個鍾見沒搞錯吧,居然找人來找我麻煩,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啊,我就喜歡他這樣在背後捅刀子的人了,這樣我也可以在背後捅刀子了,哈哈。
“今早上是你們開車來撞我吧?”我問道。
“是,是的,安子少爺,我們錯了。”狗哥和那個混混一起對我磕頭認錯。
“好吧,我原諒你們的過錯,畢竟都是混江湖的。”我笑了笑道,“太保大哥,麻煩你了,隨便你處理。”
太保冷然道“我知道。”
左手捏着狗哥的脖子,右手捏着那混混的脖子,輕鬆的走出了病房。
花旗吹了一個口哨:“我還是去找徐豐喝酒吧。”
“豐哥不是病人嗎?都喝上酒了?”
“無聊啊。”
花旗哈哈大笑,走出了病房。
“安子,那些是什麼人啊?是來找你麻煩的?”張融喜俏皮一笑。“你仇家也太多了吧。”
我笑着道:“沒辦法,我這個人太帥了,仇家多。”王嬌那邊估計還是要派人過來的,有花旗和太保在這裡,只要不是白書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張融喜的精神很好,她的頭痛病也減輕了不少,本來我是坐在椅子上的,她要我坐到牀頭,然後笑嘻嘻對我說:“安子,我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啊?”夢裡華衣
“哪有啊,誰說你難看的,我揍她。”
“可是,我頭髮都沒有了,一定很難看的。”張融喜噘着嘴有些鬱悶的說道,“我的頭髮可是留了很長的時間的,現在光禿禿的的,摸起來,好像很奇怪啊。”
我哈哈笑着,張融喜腦顱受傷了,動手術的時候只能把頭髮都剪掉了,變成了一個女尼姑,頭上也是那麼一點點的疤痕。
“妹子,你放心,你的頭髮還是會長出來的,我來,我摸摸。”我的手摸着張融喜的光頭,她的頭很圓,其實挺適合留光頭的,哈哈,摸着她的頭時候,我心裡居然升起了邪念啊,想要射在她的頭上。
媽蛋的,難道我是看見那個美女淨心尼姑後纔有這麼一個猥瑣的想法的?
我之前可是學習雷鋒好榜樣的啊。
“安子,我明天就可以出院。”張融喜說。
“明天啊,行,我來接你,我剛好有一個地方,沒忍住,你就住在那裡。”我笑着,張融喜住徐風哥的別墅,唐詩詩住在那邊出租的房子,我感覺好像養小三小四的。
這樣真的好嗎?
我深深仰起臉,四十五度角望着窗戶的藍天白雲。
“安子,好摸嗎?”
張融喜把頭靠在我的大腿上,我一邊用後摸着她的頭,一邊眼睛盯着張融喜的衣服,她穿的是大號的病人衣服,好像胸前一顆釦子沒扣好,還是忘記扣住了,躺着的時候,那兩個兇器有一半露出來,我吞了下唾沫,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啊?在醫院的病房啪啪啪,那也是一種美好的回憶的,可是我的丁丁硬不起啊。
張融喜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脖子歪了一下,剛好她的光頭就摩到我褲襠的丁丁,我一下激動不行了,可是心裡大喊,別這樣啊,我真不行啊。
“安子,要我,在這裡。”張融喜臉色潮紅的看着我,“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見着你之後我特別的想讓你在這裡和我做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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