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橫溢。
姚根持劍,迅猛迎了上去,要麼死,要麼生,只有一個人笑到最後。他這十年的閉關已經把十步一殺的招式熟記在心中,然後找出破解的辦法,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兩年前他找出了破解的法子。
十步一殺是以對方強大的氣勢和殺機爲支撐點的,只要氣勢壓過對方,那麼十步一殺根本殺不了人。當時蘇九的殺氣太重,氣勢太強了,姚根才被打敗?。只要熬過了前面三秒鐘,對方使出的十步一殺殺不了自己,對方氣勢會立即衰弱下去,那麼等待將是死亡。
姚根見到穆若使出十步一殺時候,露出一個猙獰的冷笑,一模一樣的招式,依舊是在空中,似飛舞的蝴蝶,身子以直線狀態,斬殺過來。
一切按照自己的計劃之中。穆若使出十步一殺的時候,氣勢,殺氣,濃郁之極。就算是姚根也要後退,不敢於之爭鋒。
又是一串金屬金屬撞擊的聲音,穆若的十步一殺還沒有殺了姚根。姚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臨了。
果然,穆若的氣勢開始弱下去,相反的,姚根氣勢加強起來,冷笑一聲,手中的劍以羚羊掛角的招式斜刺向對方的手臂。
他要抓住這個女人,然後狠狠的凌辱她。
哧。
姚根的劍刺到了穆若的手臂,刀落地,但,姚根反而驚愕住了,就算是氣勢和殺機弱了下去,穆若的動作也不會這麼遲緩的。
“你輸了啊。”
姚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穆若的身子直接走向了姚根的眼前,他的劍本來是沒有刺穿穆若的手臂的。但穆若這麼迅猛走過來的時候,劍穿破手臂,然後姚根露出一種駭然神色。
姚根的額頭上多出了一把銀色的小手槍。
嘭的一聲。
一槍爆頭。
腦漿飛濺夜色下,詭異之極。
銀色小手槍所射出來的子彈要比普通的子彈要強得多,直接把一個頭顱打爆。
姚根是萬萬沒想到穆若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打敗他的。。
恨不得,他刺穿手臂的時候,這個女人露出一種奇怪的冷笑,原來她早就打算這樣了。
“你敗給了九爺,也敗給我了,雖然我不是用十步一殺殺你的,可是勝利都是由笑到最後的人抒寫的。”
穆若持着劍柄,哧的一聲,反手把劍從手臂拉出來。
刺紅的血液飛濺半空中。
衣袖染紅。
“千不該,萬不該,你去打傷安子的。”
穆若冷冷看着死不瞑目的姚根,露出一個冷漠的笑容,然後離開了。
在穆若走後的一秒鐘,一個幽靈般的人出現了,看着地面被一頭打爆的姚根,露出一個失望的神色:“閉關十年了啊,一出來就被人殺了,你說你多丟人啊,可憐可憐啊,人家就是小小的用了一點計謀,就幹掉你了,十字軍戰鬥能力真低啊......呵呵,穆若,安子,真是有意思,蘇九倒是挺會選人的,我喜歡。”
這個幽靈似乎有些生氣,一腳把被爆掉頭的姚根踢飛,他的身子像足球一樣飛在半空中。
最後不知道落在哪裡了。
京城。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三番五次潛進晏家府邸?”
一個穿着紅色背心的男子,後面跟着幾個西裝的大漢,把一個看上去懶洋洋的男子包圍住。
最近幾天晏家府邸很不太平,不是廚房着火,就是在車庫裡的車全部被用鐵棍打砸了。連老爺子在池塘養的金魚都被人炸死了。
晏家府邸在京城意味什麼?只要在京城當官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晏家老爺子可是退休下來大官,曾今某一個部委的大佬。
雖然晏家老爺子不在官場了,但晏家的實力是擺在那裡的,一般人還真不敢輕易去晏家府邸鬧事。
被包圍住的男人笑了小,他就是景陽,鎮定的看着那個紅心男子子:“我閒着發慌啊,來晏家府邸走走,你有意見啊”
那個紅衣男子看着這個身臉上有懶洋洋微笑青年人,露出一個冷冷的笑意:“哼,敢來晏家鬧事的人,還沒有活着出去的。”
“那可以不一定哦,我前幾次也都是這麼走出去的。”景陽在幾個大漢的眼皮底下慢悠悠的說道,然後慢悠悠對吹了口哨,“如果我不是在這裡拉了一泡尿,動靜太大了,你們壓根就不知道我在這裡啊。”
晏家的那些保鏢一個個殺死人的眼神看着這個狂妄自負的年輕人。
好像真的是這樣的?
有人聽見撒尿的聲音,才發現景陽的。
“今天喝太多的酒了,所以才撒尿的,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喝酒誤事啊。”
“是嗎?”那黑衣男子緩緩脫下紅色背心,露出很是強悍的上半身,突然一甩,背心飛向景陽,景陽的視線被阻擋住了
呼的一聲,一個飛腿直接踢上景陽
景陽不倒翁似的站在原地擺動身子,接着身子彈跳到另一邊,看了一下這個紅色背心的男子,有點無奈道:“爲什麼你們中南海的保鏢都要來保護這些垃圾的大佬呢,真是蛋疼的人啊”
那男子冷笑幾聲,盯着景陽,眼睛有着濃濃的殺機,
右手握成一個拳頭,呼的一聲,擊上景陽的面門
景陽露出一個不屑的笑意,近身搏鬥?找死,也衝了上去,沒有任何的閃避,那個黑衣男子擊中了景陽的胸膛,不過像打在一塊鋼鐵上的,手隱隱生疼。
“這就是實力”景陽嘴角浮出冷笑,同樣一個拳頭直接擊打他的小腹。
那男子身子像風箏似乎的飛到那些個大漢的面前
男子在地上痛苦呻吟了幾分鐘,然後站了起來,抹嘴角:“你知道我是那邊的人,還敢動手,你就是危害國際安全。”
“草,我就說你是那邊的人,你就說我是危害國家安全,你要是當官,絕對死很多人啊。”
男子笑着,陰險眼神,“不管你是誰,來這裡鬧事,我們就要殺你,不知道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刀子鋒利”
“活捉他”
那幾個大漢各自從背後抽出一把把鋒利的軍刺。
“這裡京城,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黑衣男子陰險的笑道,“你敢小瞧我們保鏢,我會讓你知道我們是多麼的可怕。”
景陽伸伸懶腰,一點也不在意這種威脅問候,嘴角浮上不帶感情的微笑:“隨便了,那就試試看吧。“
景陽露出一絲詭異笑容,身子驟然驚世駭俗的速度
衝過去,前必須速戰速決,要不然格格又要罵人了。
如風中飄舞的蝴蝶,如黑暗中的蝙蝠,充滿黑暗的氣息,景陽在那幾個大漢砍殺中宛如雨中漫步波羅拳一出,一個大漢吃痛的掉下手中的砍刀,腳背一顛,像足球的優雅的步伐,彎身,一刀在虛空抹過,血花噴出,從小腹間,男人發出奇異的叫聲,身體帶着戰慄倒去
身子左邊一讓,躲過一刀,左腳高起,蹬在一個人的脖子上,再是後來居上一刀抹過脖子
嘴角含笑,景陽順勢一滑,雙腿在地面飛快滑過,刀對着那些人的小腹深深的一抹,
起身,丟刀,看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幸好沒有髒
看着那名眼神恐懼的黑衣男子,面帶笑容:“天氣有點冷了啊,活動一下。”
話剛落下,那站立的大漢,身子轟然向前倒去
地面到處銀紅的血液流動
“不要用槍指着我”景陽突然舉着雙手笑道,丟下刀,“我很討厭被人指着頭”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紅衣男子看着他這麼自信的微笑,很是不爽,不過他現在手裡有槍,景陽就算再快也不能快過子彈的
“不知道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子彈快?”男子笑道,“我殺人也不是犯法的”
“我知道,你有殺人執照嘛,牛逼着呢。”
“我不會殺你的,你放心,只不過。”他握起地上的一把刀,“先砍了你的一隻手而已,你殺了我的人,我什麼說也要點利息的”
“很好的解釋,很合格的大哥”景陽眯着眼睛笑道,“不過我想你還是算了,我的手不是你能砍下的”
“是嗎?”那黑衣男子槍很正的指向景陽的頭部,只要景陽一動,他會毫不猶豫的射擊
“你就這麼肯定能把我的手砍下來?”景陽眼神不屑,“看看你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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