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歡玩匕首,我也是啊。”千葉尾露出一種神經病的笑容,居然用匕首的刀鋒輕輕的割開了下臉皮,然後一滴血液滴落在他的刀尖上,千葉尾直接把那血滴舔在嘴巴里。
我他媽的特別的覺得反胃,裝什麼逼啊,不裝逼你會死啊,以爲這樣舔自己的血就變得奧特曼一樣,果然是一個很變態的名族的。
下一秒鐘千葉尾手持匕首衝了過來,夾帶驚人的殺氣,這就是他的全部的力量和速度,力求用最短的時間把我幹掉。
我冷笑一聲,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彈。恐怖的殺機席捲而至,千葉尾的匕首幽靈般的刺向我的心臟口。噹的一聲,瞬間,我手中的匕首刀背貼在心臟口,千葉尾的刀尖扎在了上面,微微的有些吃驚的看着我,沒想到我的身子還是這麼穩穩的站着。
這一刀所試出來的力量完全可以把一個普通的的高手擊飛出去,但我的身子動都沒有動。千葉尾笑了笑,揮手,匕首又刺我的咽喉,快而狠,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我腳步晃動,頭部一側,匕首刺空。下一刻,我的匕首也是刺向千葉尾的肩膀,千葉尾後撤了半步,與我的刀鋒發出激烈的碰撞,火花一閃而過,藉助這一股勢,千葉尾竄到另一邊聲音傳過來:“想不到你會這麼厲害。”
“我的厲害還沒有是試出來呢,你接着看下去。”我猛然大喝一聲,身子似高射炮一樣,直線取向千夜尾咽喉。
兩點一線,距離最近,正適合十步一殺進攻領域。我的身子竄出去的時候,千葉尾也是喊一聲來得好。牛逼閃閃的衝上來要我匕首對匕首,玩貼身搏鬥。在臨近他身子的時候,我手中匕首突然像暗器一樣飛了出去。似流星一閃。
千葉尾也是一愣,下意識的用手中的匕首劃空,要把我投擲過去的匕首給甩飛,只是他的想法太過簡單了,這一招我是學習風塵的,甩刀出去之後,利用旋轉的原理,然後讓匕首又回回到自己的手上。
噹的一聲,千葉尾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但笑容還沒有消失的時候,匕首不僅沒有落地,反而旋轉回到我的手上,他下意識暗叫不好,舉刀就阻擋我突然的一刺。
叮。
“讓你裝逼,讓你飛。”我冷然一笑,力量突然爆增。千葉尾沒想到我的力量一下多了幾倍似的,直接被震得後退了幾步,我一個虎撲,趁着他的身子沒有站位,又是一個十步一殺招式,直取咽喉部位。千葉尾狼狽至極,勉強的阻擋我了我幾招之後,被我一腳橫踢出去,落地的時候剛要站起來,我肩膀一抖動,甩出匕首。
哧。
匕首狠狠扎進他的右手腕,直接扎出一個大洞口來?了,千葉尾驚恐的看着我,手中的匕首落地,我一閃過去,就是猛烈一個膝蓋撞,他的右手受傷了,只能用左手來阻擋我這個從半空中竄起來的膝蓋撞。
沒有絲毫的停滯之態,我的右膝蓋狠狠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肋骨斷了最少有三根以上,整個人被撞得飛起,然後甩在地面,劃出兩米外。
哇的一聲,千葉尾噴出一口熱血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色閃過狠戾,直接拔出我那一把匕首,丟在地上。
“對自己這麼狠啊,我喜歡。”我陰笑道,解決了,去找張融喜。
嘭的一聲。
我下意識的避開,白煙竄起。
“草泥馬的,給我玩煙遁。”
我看着沒有千葉尾的蹤跡,狠狠罵了一聲,打不過我就跑,倒是很符合我的風格,我以爲他會傻逼呼呼的站子在那裡讓我打死呢。
..............
“姐姐,我再問你一次,遺囑放在那裡?我要你想起來,聽見沒有。”
某個居民樓樓。
張代正在生氣的審訊姐姐張融喜。
之前他是在趙若丹的那個老房子,但在姐姐醒來的時候,張代覺得這裡太危險了,直覺告訴自己,好像有人要過來了。
他趕緊和趙若丹轉移了神陣地,來到了這個以前老房子。
張代雖然不是那種城府很深的人,腦子還是挺聰明的,他故意讓那個自己請來的殺手蹲點,目的就是爲了看是不是有人來找自己了?
現在都過去那麼久了,那個殺手沒有的打電話來,這就證明有人找到那個地方了。
這倒是讓張代有些奇怪,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那裡的?
是安子的人?還是王嬌的人呢?
張代覺得很煩躁,必須要儘快問出遺囑下落。
“張代,你姐姐不是失去記憶了嗎?你這樣問,問不出結果的。”趙若丹也是挺着急的,都查最後一步 了,千萬別掉鏈子啊,“要不,你就把那藥丸給了你姐姐吃吧,刺激你姐姐的記憶。”
爲了要當鳳凰,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是沒辦法的。而且,刺激記憶,可能張融喜會突然好起來呢。
“你懂什麼啊。”張代不滿的看了趙若丹一眼,“王嬌的話我還是不十分的相信,要是有副作用了,她就出問題了。”
“姐姐,求求你,想起來,遺囑在哪裡?”張代搖晃姐姐的肩膀,“我就是要遺囑,你不要逼我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我就要遺囑。”他最後低沉的說道。
“你,你是誰,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張融喜眼神有些迷惘的看着這個着急的少年,“你好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對,對,我是你弟弟,親弟弟,張代啊。”張代有些激動起來,難道姐姐的記憶在慢慢的恢復了,“姐姐,快告訴我,爸爸給你遺囑你放在哪裡,告訴我,我馬上讓你走,以後你想去哪裡都行,我給你錢,你喜歡那個安子是吧?我也讓你們在一起,離開這裡,去國外生活。”
“你叫張代,我的親弟弟。”張融喜眼淚突然流出來,“你是我的親弟弟?真的嗎?”
“是的,我是張代,那個整天拿着你的車去泡妞的,整天偷偷拿着你的卡去刷的弟弟啊。”張代說以前的一些事情,“你老是罵我沒出息,說我是笨蛋,但你還是很疼啊,每一次被老爸罵了,你都過來維我,小時候,你經常帶着我去別的男孩子玩的,你記得嗎?你那個時候可是大姐大,每一個小孩子都怕你,你記起來了嗎?‘
“好像是有點印象,呵呵,張代,我的弟弟。”張融喜悽美的笑了笑,“可是,爲什麼你要綁着我,你是我的弟弟啊。”
張代突然愣了一下,然後臉色很鬱悶,深呼吸:“姐,這個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你有病,我不綁着你,你會亂跑的,你記得我是誰了吧,那就好,你把遺囑的下落告訴我,我帶着你回醫院。”
“什麼遺囑?遺囑是什麼?”張融喜問道。
“張代,你看她這樣子一下清醒,一下失去記憶的,我們的時間來不及了。”趙若丹說道。
“姐姐,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張代盯着姐姐,猶豫,矛盾之極,“請你好好想起來,我不想傷害你,你已經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張家就剩下我們兩人了,我要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張融喜的臉色有些奇怪,似乎被什麼刺激了。
“對,屬於我們的東西,壞人把爸爸殺死了,我們要報仇,報仇。”張代說道,“現在,留給我們的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報仇。”
張代站起來,手裡拿着一個杯子:“姐,這是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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