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還等着誰。”
我上拉拉車之後,就對着拉拉說道。
“等熟人啊,就上次那個送錢的男人。”拉拉笑着道,“你還記得吧?‘
我一下就想起來了:“記得,記得,就那個上次拿着一袋硬幣出現的,穿着背心,拖鞋的男人吧。”
那個男人挺帥氣的,不知道他和拉拉是什麼關係?
“對,他叫陳曉威。”拉拉笑着說道,“他是我爸爸的一個朋友的兒子,我們關係挺好的,我去美國留學,他則是日本留學,他在日本那個時候好像去爲了體驗男優生活,差點被他老爸打死,哈哈。”(上次那個出場的我寫的是陳佑威,現在改過來,是叫陳曉威)
“我靠,這麼牛逼啊,在日本當男優。”我馬上對這個男人豎起大拇指。
“對啊,好像還自己拍了片子呢,有空的時候你可以找他要來看看。”拉拉說。
啦的一聲,車門打開了,那個陳曉威上來了,穿着紅色背心,手上拿着一杯奶茶,見到我之後笑了笑。
“拉拉,你的男人啊?”陳曉威笑着說道,“年齡小,不過我估計活兒大。”
我一下就對這個男人有好感,讚譽我的人,我都喜歡。
“曉威哥,開車吧,我們還要去救人呢。”拉拉瞪了他一眼,隨後對我說道,“安子,這個人胡說的,你別聽進去。”
“好吧。”我故意無奈的說道,“我配不上你。”
“你知道就好。”顯然,拉拉還是有些對我生氣。
陳曉威開車。
幾分鐘之後,來到了一個居民樓下面,陳曉威說:“得到消息,就是在上面,我們下車。”
我們三人下車。
一下車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種詭異的感覺,就是被人盯上的那種。
而這個感覺來源居然是一個蹲在路邊貌似乞丐的男子。
“拉拉,曉威,你們先上去,我斷後。”我說道,這個男子肯定是張代要在這裡蹲點的,沒想到張代也請了一個高手來啊。
“ok,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打架,我喜歡啪啪啪。”陳曉威笑說。“拉拉,等下,你可要保護我啊。”
拉拉白了他一眼,上樓。
我深深呼吸一口氣,接着,慢慢走了過去,全身的肌肉緊繃,保持高度的戒備。
“張代在上面吧。”我對着那個男子說道。
“喂,真的沉默嘛。”我現在很相信的我的直覺,這個男人想殺我,他一定是張代請來的。
我是慢慢的走了過去,就一米的距離了,那個男子好像在睡覺一樣。
男子等我靠近自己的一米範圍之內,眼神精光一閃,忽地暴喝一聲:“死!”身形一晃,揉撲而上!
騰空、旋腿,右腿橫掃如飛,直取我頭顱。
“以爲這樣就打敗我了嗎,太小看了我把。”
我冷笑了一聲,不敢大意,急低頭彎腰,避過他的第一波的攻勢。
男子一擊撲空,雙腳剛一落地,便大吼一聲,雙手十指如鉤,直取我雙肩。
“你這個身手快趕得上風塵了,可惜了!”
我的雙腳好像踩着風火輪一樣,避開了這男子一波的進攻,他好像一頭猛虎出籠一樣,但根本傷不到我,因爲我的步伐太過詭異了,就是一隻蝴蝶和一隻老虎在玩耍。
“你輸了。”我大致的摸透了男子的基本套路,我大喝一聲,身形一個凌空向後急翻中,右腳爲軸心,左腳幾乎是成平行線,,急取男子的胸膛--端的是又快又狠!
男子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我在這種急退的形勢下還能反擊!而且我跳躍高度令他很是驚訝,急切裡雙臂合十,奮力向下一沉。
“砰!”臂、腳相擊,男子好像覺得自己的上臂要斷了,“噔噔噔”連退三步。
“媽的。”男子撲近我,十指照例來鎖我雙肩。
我沉腰發勁,避開後嗎,以右拳猛擊男子空虛之腹。力求速度與爆發力,
男子變招極快,腰部忽地一吸一扭,在避過歐我猛拳的時候,雙臂急速鎖向我右臂。
又來這一招,看來這是他的殺手鐗了,孃的,要是自己要是被鎖上,腰部猛然一發力,也是身形橫轉,右臂掄圓了照着男子的後背就兇猛的掃去。直接來近距離的十步一殺。
男子大吃一驚,我居然繞到自己的後背了,他也是猛人也是急彎腰,就勢撞向我腰際,雙手更是狠狠地抓向我腰間的衣服,想破壞我的重心、將我摔倒。
我急退一步,右腿猛然擡起,一記膝肘便迎向男子臉部!男子大驚,臉部急擡,雙臂奮力向前一格。
“砰--”沉悶的撞擊聲中,男子後退三步。
“好!”男子大怒的叫道,雙臂一揮,再次搶上。這個少年太厲害了,自己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屁小孩。
“找死。”我身形像蓄勢已久的獵豹般衝突而出,迎面就是一記兇狠的鞭腿!
“砰--”男子後退一步。
我雙腿像瘋狂舞動的風火輪一般一口氣踢出了十幾腿。彷彿是拂山無影腳一般,
男子毫無還手之機,一連退了六步,腳步虛浮不定,口中直喘粗氣。
我就勢撲上,右拳呼嘯,捲起萬重風浪,直取他胸膛。
“去死吧!”男子怒吼一聲,雖然雙臂在適才的格鬥中疼痛欲裂,但猶有反擊能力:身形一側,雙手閃電般探出,竟然準確地抓住了我襲來的右臂。
抓住了!男子大喜,正要趁勢來一個過肩摔,我的右腳突然往上撩起,好像是漫不經心的。
這一腳的風情只我估計只有我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得出,
一腳撩起。
男子頓時悶哼一聲,雙手情不自禁地鬆開了我的右臂,“噔噔噔”連退三步,嘴角滲出一股血絲。然後雙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倒地。
“說,張代是不是在上面?”
我一把踩在他的肚子上,那個男人叫了一聲,下面的疼,肚子的痛,使得他全身都在打顫不停。
“再不出話的話,你的幾把玩意就徹底碎了,要是去醫院,現在來得及。”我邪氣的笑着道,媽蛋的,我現在特別的喜歡踢人蛋蛋了啊,難道就因爲我硬不起了,所以我也不相信被人贏得起,好可怕的心理啊。
“我不會告訴你的。”男人咬牙的說道,他是有原則的,他確實是張代用錢請來的,不過張代早就走了。
所以那一對男女上樓,肯定會撲空的。
“你這麼說我有點傷心啊。”我嘆息一聲,一腳踩碎了他的胸膛肋骨,聽到他身子傳出骨頭碎裂的聲音,我沒有絲毫的同情。“那麼我就讓你徹底的廢下來,我連你吃飯喝水的能力都沒有。”
動我的女人,我要踩。
無論是誰。
“你,你要做什麼?”那男人大聲的喊着。
“你說呢?”
我擡腳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臉上,那個男人發出慘叫聲,牙齒都被我踩碎了,嘴巴都爛掉了。血不停的流出來。
“你還不說?”我森然的說道,右手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正中心口。
男子好像要休克過去,兩眼翻白,整個人痛得身子抽搐,我知道我的拳頭力量,但那只是三分而已,目的就是要他知道那種心要被打碎的疼痛。
“說。”
我咄咄逼人的冷笑,拿出匕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我給你十秒鐘,不說,我就把你的眼挖出來,我說到做到。”
張融喜絕對不能有事。
她要是出了問題,我無法原諒自己。
我沒想到張代會這麼狡猾,居然提前走了。
麻痹的,之前我應該也要把張代弄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