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王五的大砍刀太牛逼了,那些混混的鐵管一旦我的砍刀碰撞的時候,沒人一個人例外被我強大的手臂滲透過去刀上去的力量甩出去,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而已,我就把十幾個混混打得落花流水,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戰鬥的慾望,橫刀立馬,單手持着刀柄,指着那個臉色震驚的光頭男子,挑釁而傲慢的說道:“輪到你了,出來與我一戰。
光頭男臉色變了變,眼前這位小逼的實力遠比他想象的要來的強悍。瞬間,他的眼睛裡綻放出一道熾熱的光芒,越是這樣的人,斬殺起來,越是能達到興奮點。
“小逼,你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啊。”光頭男子摸了下光禿禿的的腦子,臉上的震驚收斂起來,露出一種殘酷的冷漠,“不過,你會死得更加慘,因爲你遠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可怕,你聽過斧頭李嗎?”
“斧頭李?”我笑了笑,“不認識。”
“我就是叫斧頭李。”光頭男無比驕傲的說道,“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我很牛逼,把我的斧頭拿來。”
斧頭裡大喊道。
很快的,兩個混混就擡着一個大斧頭,比正常斧頭還要大搬過來。
“現在都是熱武器的社會了,但冷兵器還是我們江湖中人最喜歡用的武器。”斧頭李持着斧頭,一股殺氣迸發而出,“因爲我們是江湖中人,我不管你是誰會,因爲我也沒必要知道了,你來虎哥的場子鬧事,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我豎起豎起一根指頭輕蔑的搖了搖,淡淡道:“抱歉,死的那個人是你啊,因爲無論從相貌,身材,氣質,我都完勝你,你死得安心吧。”
斧頭李壓根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一段話,壓根是傻逼了,然後雙眼要噴出怒火來:“老子不殺你,就不是斧頭李。給我上。”
賭場裡面最不缺的就是混混小弟了,所以斧頭李又叫小弟上去,他很聰明,只要等我露出破綻了,就搞襲擊,什麼單挑,全都是放屁,先弄死人再說。
“來吧,拿你們來祭奠我的大刀。”我在雨中仰天大笑,眯起眼睛眸,身影輕移,倒握着大刀閃入那些混混人中,寒光迸射,“鏗鏘”之聲不絕於耳,火花連綿不斷地閃現。
光頭男全神貫注我他的招式,希望能從中找出一絲能致他於死地的破綻,可惜看了許久一切都是徒勞,因爲他的招式如天馬行空般,根本沒有軌跡可尋。
“麻痹的,這個小逼到底什麼來路啊,招式天馬行空的,沒有章法。”光頭眉頭便深深皺起,他當然不知道我和藏獒對攻過,招式不走一般路線。
“大哥不出場,你們就只有死的份,傻逼玩意?”我冷血舔了舔嘴脣,隨即咧嘴一笑,露出森冷的猶如噬血的獠牙。
瞬間,我一個迅捷如電的倒掠,正中身側一名混混的刀刃。震得對方虎口震裂再也握不住那把武士刀,只能眼睜的看着他從手中脫離落往地上。隨後一腳踹飛那個混混,背後有風聲,
我彎腰躲過前後襲來的幾把刀,一個利落的回神,砍刀近乎貼着地面划過去。
啊啊啊的聲音響起。
最少有四個混混腳跟腱被我的大砍刀刀鋒割斷了。
“殺。”
那些不怕死的混混陰冷着一張臉龐兇悍攻來。
“今天,我一戰成名。”我大笑,也不想再在這些垃圾身上浪費時間,一躍而起,雙手握着的砍刀,刀上頃刻透出的凜冽的寒芒,如暴風雨般向他們劈去。非常簡單的當頭劈下。就是那一股氣勢大有力劈華山的大氣和霸氣,只不過,那劈下的刀芒暴漲而起變成漫天的刀影,將那些混混籠罩刀影之下。
不好!
光頭男臉色又是一變,他從我氣勢和刀勢的變化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如果他再不出手,或許這些小弟只怕要完蛋了,而且我整個氣勢已經起來了,再等下去,真的沒人可以抗衡了。
……
距離賭場,有點距離的一幢更高的大廈天台上面,兩把傘,一男一女站在高樓,俯瞰下面的血液迸飛雨中的慘厲華麗的場面。
“呵呵,穆若,你確實是一個好師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教出安子這樣的人,他現在的成長出乎我的意料,很好。”說話的男子丰神俊朗,就是臉上有着一抹蒼白病態之色,正是蘇九爺。
穆若笑了笑:“九爺,主要也是有藥丸的功效在裡面,就是是一頭豬了也會飛起來了,安子還不是十分的強大。”
“呵,你這個丫頭啊,嘴巴還是這麼毒,安子可不是一頭豬的。”蘇九眼神很有深意的說道,“我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在一頭豬身上的哦。”
穆若微微眯眼,似乎隔着空間感受着那種冷血和慘烈,她的臉色有些奇怪,道:“九爺,你爲什麼要培養安子,我可不想知道,我是負責教他武功,其他一概不理。”
“黑道是一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血途。”蘇九淡淡道:“混黑道的沒有雄心進取遲早將被他人所取代,只有踏着別人的屍體不斷前進。這是安子目前要走的路,現在他已經走上了,能不能走到最後,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我不能永遠的都看着他走,然後去扶一把,就靠你了,”
穆若的臉色黯然了下,隨後笑說:“九爺,我明白。”
“當年我手上殺人如麻,腳下白骨累累。”蘇九喟然低嘆道:“也算有了這個腦瘤的報應吧。”
穆若沉默那一張臉,似很堅強,但臉色出奇的蒼白。
“丫頭,不用傷心,人都會死的,這樣的死法也可以了,最少不用死在我的仇家手下。”蘇九說道,“我就怕死後,那個人趁機奪權。”
“九爺,他沒有那個機會的,長老們也不是笨蛋,那個人做事太過極端和冷血,不得人心。”穆若說道。
蘇九呼出一口氣,笑道:“我們還是看安子的表演吧,這一次,他很讓我滿意。”
噹的一聲巨響。
斧頭李終於動起來,直接硬扛着我的雙手大刀。
我們兩人就這麼近距離的對視着,我笑了笑:“終於出來了,沒想到你的力量也這麼強大。”
“你遠遠想不到我的強大。”斧頭李冷一聲,身子倒飛出去,右腳一點,又飛過來。
“傻逼,和我玩力量,你是我的對手嘛?”我不屑的說道,簡單的劈下去,沒有任何的花招,要的就是這種威懾力。
沒想到斧頭李狡猾得很,居然危急時刻閃避過來,身子斜着來到我的側邊,要多快就有多快,輪着斧頭對着我的脖子砍過來:“小子,去死吧。”
瞬間,我後背都冒出冷汗來,是死亡的感覺,我左腳斜着劃出一個半圓,右手砍刀詭異地在空中劃出一條猶如天馬行空的弧線,不偏不倚地正中對方攻來的斧頭刃,嘭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他的手非常明顯的抖動了幾下。
“斧頭李,也不過推辭。”我輕蔑一笑,趁機,甩一刀,划向他的脖頸。
斧頭李心頭一凜,知道我佔據着上風,沒有硬碰,迅的倒退。我的刀勢如影隨形,斧頭李沒想到我這麼小這份變態的感官能力和身手,他若想最終獲得勝利那已是微乎其微的事了。
他的眼裡爆起一抹詭異卻又透着絲絲慘然的光芒,突然藉着大喊:“欺人太甚。”
他整個身子猶如一道光影般向前面的我。斧頭閃爍詭異的寒芒,
玩得竟是同歸於盡!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