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四方街和楊陽的客棧離的很近,我讓楊陽開車先回去了,女孩和我一前一後的沿着四方街往客棧走,女孩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走着,不知道爲什麼,從後面看着女孩熟悉的背影,加上週圍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築,讓我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和陳姝涵在北京的衚衕巷口,不知道姝涵現在在做些什麼,她會不會已經把我忘了呢!?
正這麼想着,女孩忽然在一個賣手繪地圖的店鋪停了下來,她回頭看着我說:“我們要不買份地圖吧。”女孩的話打斷了我想念,我對她點了點頭。
從四方街回來之後,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了,古城外燈光閃爍,女孩拉上了窗簾,把地圖攤到了牀上,她看着我問:“明天我們到哪去玩呢?”
我看着女孩說:“不知道,你不是窮遊網的編輯嗎,你應該懂啊。”
女孩撅着嘴巴搖了搖頭說:“我沒來過麗江,我也不知道,你想想嘛。”一直坐在牀上看着女孩的我,覺得她的表情神態,撒嬌說話的語氣和陳姝涵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看的我一時間呆住了。
女孩擡頭看着我說:“你趕緊想想嘛。”
“我不想想。”我盯着她說。
“那你想幹嘛!?”女孩問。
“我想吃了你。”我朝女孩撲了過去。
女孩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對我說:“不要,你還沒洗漱呢。”
“這麼晚了,我就不洗了吧。”我對女孩說。
“不洗,那你就不要睡到牀上。”女孩說。
“屋子裡面就一張牀,我不睡牀上睡哪。”我說。
女孩指了指地板對我說:“你可以睡地上。”
“那我要是偏要睡到牀上呢。”我抱起了牀上的枕頭。
女孩從我手裡奪過枕頭對我說:“那你就趕緊去洗漱。”
無奈,我妥協了,下了牀,到衛生間裡面洗了臉刷了牙。等我出來的時候,女孩已經換好了睡衣正躺在牀上眼神嬌滴滴的看着我,我上了牀躺到了她身邊,翻身看着她,接着用我的雙手抓住了她的雙手,分開了她的雙腿壓到了她身上。
女孩被我這麼一壓發出“嗯”的一聲輕哼。我看着身下的女孩,她歪着頭,白皙的脖子對着我,咬着嘴脣,閉着眼睛,一副將要受辱的樣子。
看着她的反應,讓我想起了我和陳姝涵在家裡的那個夜晚,那晚陳姝涵也是這種反應,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陳姝涵,我的慾望就全被澆滅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獸慾。
女孩看我遲遲沒有動作,她睜開了眼睛,臉蛋紅紅的看着我,我鬆開了手,然後從她身上下來,躺到了她身邊,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女孩側着身子看着我對我道:“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女孩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想你女朋友了,給我講講的你故事吧。”
我看着身邊的女孩,發現她正用一種無比真誠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了想,然後把我和陳姝涵相遇一直到聖誕節的夜晚我們分開這中間的事都講給了女孩。
也許是太多的事情堆積在我的心中讓我的心裡實際壓抑的要命,跟女孩說完之後,我竟然感覺到一種久違的輕鬆感,我對女孩說:“你知道嗎,你和她真的很像,我在火車上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不光是我,就連我的鳥都認錯了。”說完,我笑了笑。
“呵呵,那沒準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女孩開玩笑的說。
那個夜晚我和女孩聊了很多,女孩是因爲發現了她男朋友有了外遇才跑了出來,因爲對她男朋友有種報復心理,才同意和我住到了一起,對我想和她發生關係纔沒有拒絕。
我苦笑着說:“原來是這樣啊,我成了替罪羔羊了,我還以爲是因爲自己太帥了,把你給吸引了呢。”
女孩捏了捏我的鼻子說道:“別自戀了,纔不是呢。”
這個夜晚過得很靜,除了鸚鵡哥會時不時發春般的嚎兩嗓子,一切都靜謐。因爲有女孩在身邊,我心情也沒有之前那麼低落了,最後累了之後,女孩依偎在我的懷裡睡了過去。
······
因爲昨天睡得很晚,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和女孩才起了牀,我在女孩前面下了樓,楊陽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昨天一晚上是不是累虛了。”
“都當大老闆了,能不能正經點,別跟毛哥似的,能不能有點追求。”我敲了敲楊陽的頭。
“我來麗江就是來實現我人生的最大追求。”楊陽說。
“什麼追求?”我問。
“虛度年華。”楊陽笑着說。
說話間,女孩從樓上慢慢的走了下來,首相映入眼簾的就是兩條白嫩纖細的大長腿,上面是一條牛仔熱褲,熱褲的褲腳帶着白色的蕾絲邊角,女孩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斑點體恤,飄逸的長髮被她斜束起來,渾身都迸發着青春活力。
我身邊的楊陽都看呆了,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纔回過神來,他小聲的嘟囔道:“真是便宜你了。”我在一旁聽了暗爽,雖然我和女孩什麼事都沒做,但是和美女在一起待着遭人羨慕,也是一件挺愉快的事。
跟楊陽詢問好了旅遊的線路之後,在路上,我問女孩:“你這麼穿不冷啊。”
女孩上前一步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說:“你看我手都是熱的,這麗江的天氣太好了。”
牽到女孩的手之後,我沒有鬆開,就這樣牽着她的手,我們在古城裡面逛了逛,如今的麗江古城已經被認定爲世界文化遺產,古城保存的很完好,其實說是古城,和一個小鎮差不多,生活節奏非常慢,我和女孩漫步在古城中,走的也很慢,時不時的停下來看一看路旁賣的手工藝品,嘗一嘗街邊的小吃,慢節奏也讓我們融入到了古城的這種慵懶之中。
路過一條巷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穿着羌族服飾的老頭,他面前的攤子上擺着幾塊片狀的羊骨,牌子上寫着占卜,排憂解難,測吉凶。
這讓我來了興趣,占卜跟算卦差不多,這也是納西東巴文化的重要組成文化,女孩看我在占卜的攤位前面停了下來,拉着我往前走,臉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對她說:“不急,我們先算一卦。”
我坐到了老頭的面前,對他說:“大爺,麻煩給我卜一卦。”
老頭拿起羊骨問了我的生辰八字之後,問道:“不知你是想算一下財運,還是吉凶。”
我看了看身邊的女孩,對老頭說:“我想算一下情勢。”
老頭拿着羊骨在手中推算了一番對我道:“想必現在你身邊的這位姑娘不是你的愛人吧。你現在應該是爲情所困。”
見老頭說的挺準,我鬆開了女孩的手問道:“不知道大師有什麼辦法破解嗎?”
“我只能送你一句話。”說完之後,老頭緩緩道:“時逢春回日,百花正及時。得人輕借力,便是運通時。”
我仔細揣測老頭話中的意思,然後問道:“你這意思是我命中能遇到貴人!?”雖然我一直追問,但老頭卻不願多言。
我從口袋中摸出一百塊錢放到了他的桌子上,臨走的時候,老頭對我道:“小夥子,人都想趨吉避凶,但所謂禍福相依,不經歷磨難,難成大器。福祚過多,亦是災禍。希望你能懂得大道。”
這時候,我感覺臉上一涼,接着又是一涼,天空中飄起了雨,我沒和老頭多言,拉着女孩跑到了附近的一家店鋪,買了把雨傘。
因爲麗江的氣候變化的也是很快,一下雨非常冷,女孩穿的又很單薄,我帶着她找了個飯店吃了頓納西火鍋取了取暖,和女孩又返回了楊陽的客棧。
晚上回到客棧之後,女孩洗過澡之後從衛生間裡面探出頭來對我說:“康凱,幫我把我包裡的內衣拿來。”
“你就這麼出來吧。”我又不是沒看見過。
“不行,我又不是野人。給我拿來。”女孩說。我從女孩的包中拿出她的內衣和內褲,總面積還沒有一塊手絹大,掛到了她脖子上。
女孩穿着內衣褲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然後從包中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開始往臉上不斷的塗抹。我好奇地坐到了女孩身邊,女孩臉上護膚品散發的香味,讓我感覺就像擁簇着一束鮮花。我用手把女孩臉邊的秀髮攏到耳後,以便我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臉。
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女孩並沒有介意。人和人的關係就是這樣,一但進入了一種曖昧的氛圍,就可以做出一些平時不能做的事,甚至是比較過分的事情。女孩把面部精華,保溼水乳,眼部精華輪番的往臉上抹去,看的我眼花繚亂。
“怎麼昨天沒那麼多事啊,今天怎麼搞得這麼複雜?”我問道。
“昨天不是太晚了嗎。又那麼累。女人的皮膚都是養出來的,身體還要多運動。”我總覺得女孩這句多運動是話裡有話。
我想起了好像科學研究表明,和諧的性生活可以使女生更加的年輕,至少可以減少皺紋,我想到了大學的一個女老師,沒找到男朋友之前確實是面黃肌瘦的,有了男朋友之後每天被滋潤的油光滿面的,要是每個年輕的女生都發現了這個巨大的保養秘訣,每年這得省多少化妝品錢。
看着女孩認真保養自己的樣子,我的心底忽然略過對陳姝涵一股思念之情。
······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女孩又去了玉龍雪山,木府,瀘沽湖,晚上的時候是我擁着女孩入眠,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而這幾天每天早上都是女孩捏着我的鼻子把我憋醒的。
直到第四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睜開朦朧的眼睛,向四周望去,發現整個屋子只剩下我自己了,我摸出了手機準備看時間,卻發現有一條未讀短信。
“康凱,我走了,這幾天和你在一起玩的很開心,你給我的感覺,人雖然看起來壞壞的,但是骨子裡卻很善良,我真怕和你這麼待下去自己會喜歡上你,你知道嗎,每天夜裡你抱着我都會呼喚一個名字‘陳姝涵’,這個女孩就是你的那個女朋友吧,你是把我當成她了吧,我覺得你還是愛着她的,而且離不開她,趕緊回去把她追回來吧,也許她一樣在等着你。到現在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沒關係,有緣還會再見面的。”
看完女孩的短息,我穿上衣服跑下了樓,看到了正在打遊戲的楊陽。
“那女孩呢!?”我問。
“早上就走了啊。”楊陽說。
我想了想,對楊陽說:“幫我訂張飛機票。”
“幹嘛去!?”楊陽問。
“回武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