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救班主任

班主任出了小區,打了一張車,我也打了張車跟着她,果然去了歌廳。然後我又尾隨她來到一個包箱,看她進包箱去了,我就躲在包箱門口等待時機。

班主任進包箱後,沒什麼反應,裡面放着音樂,所以清不楚,再加上歌廳那種地方本來就很吵。我就把耳朵帖在門上,也沒聽到什麼動靜。

後來過了一會兒,突然聽見一聲尖叫,我就知道曾劍那小子果然對班主任來硬的了,我就趁這個時機,衝進屋去。

當時,看到曾劍把班主任按在沙發上,正在強行的吻她。

我衝進屋去後,在他們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操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砰一下就砸在了曾劍的頭上,然後一把扯起班主任就往外跑。

我拉着班主任跑出歌廳,見那姓曾的沒跟來,我們兩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了下來。

班主任喘着氣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我跟朋友來唱歌,然後就看見你進了一個包箱,後來我上廁所,經過那包箱門口,聽見你在叫喊,想着你可能出事了,所以我才衝進去的,你沒事吧?”

我這謊話篇得可一點破展都沒有。

班主任氣憤地道:“哼,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還好你來得及時,不然的話……”

我說:“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班主任見我救了她,心裡挺感動的,她說:“對不起啊,正義,以前都是我錯怪你了,還以爲你是個流氓。”

我溫和地搖搖頭,說:“沒有,以前都是我不好,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我說着,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她。

班主任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然後一邊慢慢行走,一邊說:“正義,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挺喜歡我的?”

我說:“是啊,喜歡你很久了,可是,我也清楚,你是不會喜歡我的。”

班主任見我一臉傷感的樣子,便道:“你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學生,但是,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明白,現在,你的一些感覺可能都只是暫時的懵懂,相信等你長大了,你才能真正明白什麼是愛情。”

我急促地叫道:“不是的,方老師,我已經成熟了,我比同年人都要早熟,我知道什麼是愛情,我清楚自己心裡的感覺,方老師,我愛你!我愛你!”

我說這話的樣子,顯得很激動。

班主任有些逃避地閃開自己的目光,道:“不要再說了,好好讀書吧,將來考上大學之後,還有很多很美好的姑娘等着你。”

我叫道:“我不要,我只要你,方老師,你就答應我吧,做我女朋友,如果你不想別人知道,那我們就私底下交往好嗎?”

班主任堅決地叫道:“不行,我是你的老師,我們不可以這樣!”

班主任說到這裡,我突然之間就吻住了她的嘴,不想讓她再說下去,我吻着她的嘴,瞬間兩個人都麻木了。

等反應過來之後,我才立刻放開她,然後難爲情地對她說了一聲:“對不起!”

班主任有點生氣,又有點羞澀,臉都紅了,見我道歉,她也沒對我發火,只是默默地低着頭走路,一句話也沒說。

我送班主任回去,一直走到她們家樓下,我們都尷尬着,沉默着,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她要上樓的時候,她纔開口說:“我到了,你先回去吧!”

我失落地看着班主任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心裡,說不出來是憂傷還是什麼,總覺得,她生我的氣了。

那時候,發現自己心裡在隱隱發痛,難道我真的愛上她了嗎?我在班主任家樓下矗立了一陣然後才又回家去。

回到家,躺在牀上,滿腦子想的都是班主任。打開電腦,找出班主任的qq,當初,那個qq就是我們在視頻上那個的qq,是她的假qq,空間裡的資料照片也都是假的。

這個qq自從我們知道真相之後,她就沒再使用過。

想起當初,我們在視頻上那個的時候,班主任的隱私還在我腦子中活靈活現。越是想她,就越是想得歷害。

最後想得實在受不了了,拿起電話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方老師,我想你!”

過了一會兒,方老師回過信息來,說:“快睡覺吧,別亂想了!”

我沒想到,她還回信息過來,我挺高興的。於是,便更加積極地發短信過去,道:“方老師,我真的好愛你,感覺每一分第一秒都在想你,你的身影不停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說着這心裡的話,似乎越發地想她了,我拿了一個枕頭,緊緊地抱在懷裡,腦子裡幻想着擁抱着她。心裡的想念也就更加強烈了。

後來,沒接到班主任的回信,而我的腦子裡卻不停地幻想着擁抱着她,直到最後控制不了,擼了一回,然後睡了一下好覺。

第二天醒來後,心情大好。高高興興地揹着書包去上學。可是在學校門口的時候,這種高興的心情一下子就沒有了。

因爲我在學校門口碰到了吳小夕跟她那夥朋友。那夥人因爲跟我有過節,所以一見到我就對我吹哨挑釁,還有人直接叫我“變態”。

我覺得很受侮辱,可是,我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們那麼多人,所以我只好忍氣吞聲,裝着沒聽見一樣就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我心裡頭激動的情緒完全不能平復。我恨死了吳小夕,甚至恨他們那夥的每一個人。可是我還是沒想過要報復。就這樣,他們覺得無趣,就不再爲難我了。

我們之間又變回到了像原來那種既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的平淡關係。

而我跟班主任的關係卻很冷淡,她好像在故意躲着我,上課的時候也從來不看我,我發短信她也不回,就算在路上碰到我,她也躲得遠遠的饒道走,我只有在上交作業的時候才能與她面對面,可是,她依然對我冷眼相待,搞得我心裡挺難受的。

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了了,我就趁上交作業的時候問她,我說:“方老師,你最近怎麼都不理我啊?”

班主任轉移話題說:“作業本放桌子上,出去吧!”

我不出去,依就站在那裡,又重複了一遍,說:“方老師,你最近怎麼不理我啊,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班主任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張正義同學,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難道你不懂嗎?”

又來了,這句話我已經聽了上百遍了,老師和學生難道就不可以戀愛嗎?誰規定的?法律上又沒規定這一條。難道她就因爲這個拒絕我嗎?我心裡挺難過的。

我說:“方老師,你別這樣行嗎?別把我當成你的學生看,就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不行嗎?”

班主任發火道:“張正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爲什麼你還要這樣。”

我叫道:“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爲我喜歡你,難道我連追求你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班主任嚴肅地道:“你有你的權利,可是與我無關,所以別來打擾我。”

我心裡真心覺得受傷,我覺得她一點都不喜歡我,讓我很絕望,我想要放棄,可是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

我什麼話也沒說,生氣走了。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應該放棄,我跟她的確是不可能,可是,我不甘心,我喜歡她,我想她做我女朋友。而且我不相信,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事情,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班主任不是鐵石心腸,她不會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她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否則,她也不會偶爾對我表現出溫柔的一面來,比如,她替我擦約的時候,比如那天晚上我們一起走路回去的時候,她那溫柔的笑容,還有那溫柔的目光。我不相信她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可是,面對她的冷淡,我也的確覺得憂傷。班主任啊班主任,你到底要讓我怎麼辦纔好啊!

我獨自在樓道上傷感的時候,聽到廁所裡傳來那種聲音。媽呀!這是哪對狗男女啊,竟然大白天的在廁所裡幹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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