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太流氓,老是把人家搞得心癢癢的。
對於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什麼時候開張,於純和吳清月也商量了。她們也是剛剛將美容店的裝修搞好,那幾個小男生也都培訓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查做廣告宣傳了。
吳清月性格內向,於純倒是外向,但是她在南江市認識的人有限,也不想自己太過於招搖。她好不容易從胡媚兒和聞仁老佛爺的手中逃出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她躲在了南江市,很有可能會追殺過來。
現在,她很滿意在南江市的生活,她不想讓人給打擾了。
真正搞宣傳,當然是要靠賈思邈了,他是幹事兒的天才,幹什麼事兒都是天才。可賈思邈,現在是在忙着酒吧的生意,明天就要開張了,哪能騰得出來時間呀?開房不開房的,不管是開玩笑,還是別的怎麼樣,到了正事兒上,於純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於純問道:“思邈,你是咱爺們兒,美容院的生意什麼時候開張,你來做主。”
賈思邈道:“這樣吧,宣傳車什麼的都是現成的。等到明天,酒吧的生意開張了,我們就着手宣傳美容院的事情。我想,明天應該是有不少人來酒吧,在酒吧中,我也張貼上廣告,在沒開張前,我也要人都知道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
於純笑道:“行,就照你說的辦。等會兒,我就去打印一些宣傳單,讓那幾個小男生給我沿街發宣傳單,就定在……三天後吧?你覺得怎麼樣?”
“行。”
“我要把美容院的一些套餐什麼的都重新搞一下,再做一下促銷活動,這些都要打到宣傳單上去。”
賈思邈微笑道:“你在宣傳單上,再打上一個信息,只要是在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消費的顧客,就會有中醫大夫給免費診治病情。”
於純興奮道:“好,好,我這就回去跟吳姐商量一下,把宣傳單搞好。”
賈思邈跟她親吻了一下,正要驅車趕往獨一處,李二狗子和吳阿蒙駕駛着車子過來,送來了兩臺冷飲機。於純和吳清月都挺高興的,讓他們直接給搬進了美容院中。賈思邈沒有等,直接駕駛着車子,來到獨一處找魯文豪。
在半路上的時候,他又接到了王海嘯的電話。
王海嘯爲人豪爽,重義氣,在西江市搞的汽車修理鋪,召了不少退伍軍人,他們都是在地方上混得不怎麼樣的。跟着王海嘯在一起,至少是生活問題解決了。可是,當青幫的人過來收保護費,王海嘯把人給捅傷,逃走了之後,汽車修理鋪也被砸了個稀巴爛。這些退伍軍人,遭受到了青幫弟子的追打,一個個過得苦不堪言。
當聽說王海嘯又偷偷地潛回到了西江市,他們都跟着聚攏了過來,問王海嘯跑哪去了,現在過得怎麼樣?
王海嘯大笑着,將他去了南江市的事情,跟這些退伍軍人們說了一下。當聽說,王海嘯在那兒當上了教官,還沒等幹什麼,人家賈思邈就先給了兩萬塊,他們就都蠢蠢欲動了。反正,在西江市也呆不下去了,還不如跟着王海嘯去南江市闖一闖了。
王海嘯掃視了一眼這些人,大聲道:“你們也別急着答應,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現在不是軍人了,我是思羽社的首席教官。我們很有可能會殺人,你們自己先掂量一下,敢不敢幹,再跟我說。”
這些人早就憋壞了,齊聲道:“幹,只要是跟着鯊魚,我們什麼都願意幹。”
王海嘯笑道:“好,你們都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中午,我們趕往南江市。”
當聽王海嘯說了事情的經過,賈思邈也挺高興,問道:“鯊魚,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明天下午三點來鐘的時候,差不多就能抵達南江市了?”
王海嘯道:“差不多。”
賈思邈笑道:“好,剛好是明天晚上,咱們的兮兮酒吧重新開張,我給兄弟們接風洗塵。”
喜事,還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啊。
青幫的事情,肯定還會再來,但是暫時是擺平了。而不管商甲舟、秦破軍和霍恩覺怎麼想,他們背地裡怎麼使壞,但是他們在表面上,都已經默許了賈思邈的存在。這些,都是賈思邈最想看到的事情,他就是夾縫中求生存,單挑任何的一方勢力,都不行。
除了青幫,誰敢幹我?我就立即聯合其他的兩家,來幹他。實在不行,就算是跟他們死磕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帥,我怕誰啊。
這回,有王海嘯帶回來的這批人手,賈思邈的底氣就更足了。實在不行,他就回嶺南市,把孫仁耀,還有嶺南傅家的傅俊風叫上,這些都是他的家底。只不過,他必須是幹出點兒成績來,是在中醫方面,否則,他是沒臉去見爺爺了。
對於獨一處,賈思邈也是輕車熟路了。
還是那個靠窗的位置,只不過,現在跟魯文豪坐在一起的,不是霍恩覺,而是賈思邈了。
魯文豪伸手點了十好幾道菜,問道:“賈老弟,你想喝點什麼?咱們來點兒瓶茅臺?”
賈思邈微笑道:“不用,就來一瓶洋河大麴。”
“洋河大麴?賈少知道這個酒?”
“咱們南江市的本地酒,我哪能不知道呢?”
“好,那就來一瓶洋河大麴。”
洋河酒廠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了,使得洋河大麴的銷量更是急劇下滑。高端市場,幹不過茅臺和五糧液,低端市場幹不過散裝二鍋頭。現在,一般的酒店,都沒有洋河大麴供應了。還好,獨一處還有幾箱,服務生給拿來了一瓶,卻不是那種特級的,而是一級。
魯文豪給賈思邈親自倒了一杯,笑道:“賈老弟,你是我的貴人啊,我必須敬你一杯。”
賈思邈道:“你是大哥,這第一杯酒,我先乾爲敬。”
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賈思邈問道:“怎麼樣?現在身體好多了吧?”
魯文豪當然是明白賈思邈的意思,他就跟着大笑了起來。要說,這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可魯文豪一想起來,就想笑。當時,賈思邈給了他一顆藥丸,說是服過後十分鐘,就立即去公廁方便。
他找好了公廁,就在外面吞掉藥丸,等了十分鐘。然後,他的肚子就咕嚕咕嚕作響了,哪裡還忍得住,他趕緊竄到了公測中,找了個位置,就蹲下了。拉得稀里嘩啦的,還時不時地放響屁。
他是早有準備,將口罩給戴上了。可公廁中,還有十幾個人,他們是受不了了。有幾個人趕緊擦屁股,趕緊逃走。還有幾個人,差點兒當場就暈厥過去,這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
魯文豪終於是明白,爲什麼賈思邈非要讓在吞下那顆藥丸前,去公廁中好好瞅瞅了。確保是沒有人了,再吞。可他太急了,整的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這不是害人嗎?差不多蹲了有半個多小時,愣是沒有一個人進來。
不是那些人不想進來方便,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味道,剛剛到門口,就被薰得退了出去。
等到魯文豪從公廁中出來,在外面都已經排了三十多個人,他們一個個的都瞠目結舌地看着魯文豪,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魯文豪神清氣爽,心下得意,反正自己戴着口罩,他們也認不出自己來,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身上也是臭烘烘的,立即回到家中,趙靜沒在家。他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又把衣服丟進了洗衣機中,洗了個乾乾靜靜,這纔給趙靜撥打了電話。這才知道,趙靜就在丈母孃的家中,陪着丈母孃呢。
魯文豪笑道:“老婆,我現在已經讓一個神醫治好了我的打嗝兒和放屁的毛病,等晚上,我帶那個神醫去給媽媽看看病。”
趙靜哼道:“魯文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來害我媽媽,我跟你沒完。”
魯文豪趕緊道:“我哪能害她呢?我真的好了。”
趙靜道:“要是騙我,你就請等着離婚吧。”
要說,魯文豪的壓力還真是大。他知道賈思邈的醫術厲害,可是,任何的一個醫道高手,都不敢確保,他能夠包治百病。跟賈思邈吃喝了一通之後,兩個人從獨一處中走出來,魯文豪感慨道:“賈老弟,這事兒真的拜託你了,你一定要幫忙啊。”
賈思邈笑道:“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盡全力就是。”
魯文豪大喜道:“好,好,我相信賈兄弟,我們走。”
大夫,幫人治病是天經地義的。賈思邈這麼幫助魯文豪,實際上就是想打傷他丈母孃的這層關係。畢竟,她是辦公室主任,在建設局也算是有些權力。現在,整個南江市大搞拆遷、建設項目,把建設局的人搞明白了,這絕對是值得的。
早就跟魯文豪打聽過了,他丈母孃姓郭。
當敲門走進來,趙靜冷眼橫着魯文豪,一點兒也不客氣。要不是有賈思邈在旁邊,她非將魯文豪給轟出去不可。哪有這樣的男人呀?把人家給攪和得不湯不水的,他可倒好,又是打嗝兒又是響屁的,讓她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