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稍稍迴歸腦海,我當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想拒絕,卻被他壓倒在‘牀’上,他粗重的鼻息噴在我臉上。
我心裡驚慌,忙推他,抵着他的‘胸’膛:“不是要談麼?怎麼談到‘牀’上了?”
他鼻息火熱,慍怒地瞪我:“等咱們做完了事再談也不遲。”說着,毫不遲疑地‘吻’上我的‘吻’。
我氣極,想推開他,可他已熟練地我身上點燃濃烈的‘欲’望之火。
意思意思地掙扎兩下,我就臣服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一時之間,呻‘吟’及粗啞的低吼充斥在室內。
脖子處傳來細微的疼痛,我輕叫,捶他:“你是狗變的啊?”
他邪邪一笑,埋入我的‘胸’前,細細吸‘吮’,“真的好香,光是聞着就令人熱血沸騰啊。”
我又羞又得意,我天生就有體香,一般情況下只是淡淡的香味,但只要一喝酒就會散發出透人的香味,這也是三年前楚昭洋有了外遇後我借酒燒愁得昔的真相。
他添着@≥79小說網,m.‘胸’前的蓓蕾,細細吸‘吮’,我輕‘吟’出聲。
他的‘脣’舌開始在身上游移,我敏感的身子感覺得出他溼潤柔軟的‘脣’帶着輕輕的愛憐與呵護,給了我一種前所未有的尊嚴與驕傲。
不若往常的霸道粗魯,這次的他帶着某種疼惜與愛憐,這一刻,他讓我感覺到自己被充分的尊重。
從他眼裡,我看到了讓我‘激’動又感動的信息。
他不再當我是‘牀’伴,而是當作珍品般,用盡了心思呵護。
看着他扭曲的臉孔,他的鼻息漸漸濃烈,感覺雙‘腿’間他的堅硬,他溫柔地看着我,雙‘脣’又壓了下來。細細‘吻’着我的眉眼。動作輕柔的像呵護珍貴的珍品。
他的動作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感動,雙手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嬌柔的身子在他身下像尾美人魚般,來回擺動,我用飽滿堅‘挺’的‘胸’部刺‘激’着他結實的‘胸’膛,雪白圓膩的大‘腿’環上他的腰,作無言的邀請。
我的動作‘激’勵了他,鼻息越發灼熱,動作略嫌粗魯地褪去我的衣衫,膚肌如雪臉‘色’緋紅,我如一朵夏日的蓮‘花’,在他的十指挑逗下,靜靜綻放出最美麗的‘花’蕊。
他就像一頭勇猛的戰士,號角還未吹響,就開始舉着武器猛烈進攻,脖子,‘胸’部,小腹,再來是雙‘腿’,他的舌尖把我的身子‘吻’了個遍——很快,我在他身上婉轉呻‘吟’,這更加刺‘激’了他,他的動作不再顧忌,向衝鋒陷陣的騎士,猛烈地進入我的身體。開始左衝右突在我身上馳騁。
雙‘腿’環在他的腰上,他擡起我的殿部,在我身上來回‘抽’送,彷彿用全身的力量般,我就像一尾垂死的魚,在一‘波’一‘波’的Lang‘潮’中慢慢甦醒,身體開始向愉悅方向伸展,主動扭動着婀娜多姿的腰肢歡快暢遊。在他的勇猛衝擊下,我成熟的身體裡開始躁熱,就像蟄伏在海里千年的水妖,只等雷鳴電閃,狂風暴雨的來臨。當他用牙齒輕咬着我的脖子,在我優美的脖子上吸‘吮’時,陣陣電流從他的‘脣’舌間衝向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弓起身子,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主動‘激’勵着他,將灼熱的‘脣’貼在我的‘脣’上,我們的舌頭瘋狂糾纏在一起,一股電流在全身流淌,酥軟得讓我嬌‘吟’出聲,我感覺在蟄伏在身體深處的他的身體的變化,渴望變得強烈起來,我受不了了,身子擡高,盡力弓起身子,主動迎合着他。
他臉孔扭曲,盡是被‘欲’望俘獲了後的滿足與猙獰,他在我身上盡情馳騁,我在他身上婉轉承歡,他的溫柔與霸道都讓我有着無言的吸引,如磁鐵般,緊緊地吸在一起。
一陣‘激’烈的肢體糾纏後,室內迴歸平靜。
他摟着我睡在身畔,雙手仍是不規矩地在我身上游移。發出滿足的低嘆:“你的身子好美,真讓我想與你做到天荒天地。”
有氣無力地拍掉他的鹹豬手,我瞪他:“你找我來就是想着與我上‘牀’?”想來真是丟人。明明知道他的目的,卻仍是半推半就地與他那個了。
不過,這次的他不像以往,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拍拍他的臉,“你真是姚千帆?那個霸道狂妄到天下唯有獨尊的姚千帆?”
他捉住我的手,不悅地道:“怎麼,我溫柔對你,你還不習慣?”他邪邪一笑:“還是你喜歡我的霸道?”
我‘抽’回自己的手,正‘色’道:“你帶我來,除了zuo-ai,難道就沒別的事?”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男人還真是‘精’蟲上腦了。
他眯眼,半撐起腰,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上,雙眸直直看着我:“江琳琳,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我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有點像吹鬍子瞪眼的那種,“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的目的,還需要我把話挑明說嗎?”
我心尖一跳,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怎麼知道你的目的?”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他冷哼:“我帶你來我的家裡,已經證明了我的誠意,你也拿出一點兒誠意來好不好,這才公平。”
我的腦袋一陣翁翁聲響。
“你是來真的?”這怎麼符合他的風格?
他橫眉豎目:“你居然質疑我對你的誠意?”
我搖頭:“我不是質疑,我是懷疑。”嚴重懷疑。
“懷疑什麼?”他的臉孔已開始扭曲。
“你是‘花’‘花’公子啊,像你們這種千人斬萬人騎的有錢大老闆在玩遍天下美‘色’後,會被清純不識人間煙火家世清白感情純白如處子的‘女’人終結,不是嗎?”白玫瑰與紅玫瑰的區別就在這方面。後者用來玩,前者則用來娶。
他目瞪口呆,半晌,才駭笑一聲,“那你呢?失婚‘婦’人,還帶着個拖油瓶,按照常理推斷,只能嫁個頭頂禿禿,肚子大大,年紀可以當爺爺的那種男人。要不,就是同樣是失婚的男人,帶着個拖油瓶的那種,這是不是才能符合離過異的‘女’人身份暴跌後的擇偶條件嗎?”
他說的大半正確,離過婚的‘女’人在擇偶條件上確實非常吃虧,簡直就是新出廠‘門’的新車與待價而沽的二手車——就算只開了一個月,價錢也無法與新車相提並論。
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了,只要有錢,管他睡了多少‘女’人,離過多少次婚,永遠都是鑽石王老五,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
“姚千帆,你真的要娶我?”我嚴肅地問。
他輕哼:“你這句話問的可真白癡。”
我呵呵笑了起來,“我想,你應該娶美麗非凡又有才華,家世相當,並且,還是黃‘花’大閨‘女’的那種。”
他不可置否:“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我搖頭:“我不是沒信心,而是很難相信你會真心要娶我。”
他冷哼:“我也很難接受啊。”他的語氣帶着抱怨:“想我堂堂姚氏的負責人,什麼‘女’人不要,偏偏只想娶你這個牙尖俐嘴又不懂溫柔體貼的‘女’人爲妻,我才更鬱悶。”
我杏眼圓瞪,作勢打他,他忙捉住我的手,邪笑:“怎樣?考慮好沒?”
“考慮什麼?”我裝傻。
他狠狠瞪我,半晌,又無耐一嘆:“嫁給我,做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