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oppa!”iu看着面前答非所問的唐銘略微地有點生氣大喊了一聲。
“到底怎麼了嘛!難道你也要喝酒?行了,我請你好了吧!”說着,唐銘拿出隨身的錢包,伸出手掏出了五萬元,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旁邊的iu生氣地給打斷了。
“唐銘oppa!你是在裝傻還是在幹嘛?恐怕,等下你喝完酒,就要帶一個小姐去開房吧!”iu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唐銘,冷冷地將他的嘴角輕輕地一撇,冷笑了一聲。
“什麼小姐啊!知恩,你在說什麼啊?”唐銘微微地一愣,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iu,輕聲地說道。
“呵,難道不是嗎?你難道不知道這裡不不僅僅是韓國第一大夜店。也是韓國第一大幫助交際場所嗎?別跟我說不知道,就憑你剛纔門口那個值班的人給你停車,我就看出來了,你肯定是經常來這裡的!”iu輕輕地撇了一眼面前的唐銘,旋而繼續說道:“你家裡那麼多老婆,還不夠滿足你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唐銘看着面前氣的微微有點發抖的iu,微微地一愣,臉色突然地一囧,有點無奈地看着面前的iu,輕聲地說道:“什麼幫助交際啊!都是些什麼啊?知恩,你真的是想多了吧。我只是心裡有點煩,想過來喝一杯而已。我從不幹那些事情的!”
“從不幹這種事情!那你來這裡幹嘛……”iu一呆,看向唐銘的雙眸當中依舊帶着一起疑惑。
“我真的是來喝酒的啊!要不你也來一杯!”唐銘輕輕地舉起面前的長島冰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哭喪着臉對着面前的iu說道。
“唐銘oppa,你到底怎麼了?”iu看着面前有點借酒澆愁意味在裡面的安青不由地有點擔心地來到唐銘的身邊,輕輕地握着他的手說道。
“沒事,我有不開心嗎?我哪裡有不開心啊!”唐銘微笑地揚起他的腦袋,對着面前的iu微笑着說道。
“可是……”iu欲言又止,通過唐銘剛纔那隻言片語的電話,和他現在借酒澆愁的姿態,他算是看出來了,唐銘可能真的和他家裡的那羣傢伙吵架了。
“沒什麼可是的。我開心就不能喝酒嗎?我傷心也可以喝酒啊!”說着唐銘將杯中的長島冰茶一飲而盡,旋而從錢包中抽出五萬韓元,再一次拍到了吧檯上面,對着面前的調酒師大喊着說道。
“再來一杯,長島冰茶!這味道還真的不錯,手藝挺正宗的啊!”
“唐銘oppa!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iu有點着急地對着面前的唐銘說道,藏在墨鏡和口罩下面的俏臉帶着一陣擔憂的神色。
調酒師看着面前有些醉意的唐銘咧嘴一笑,旋而開始調製他的雞尾酒起來。
身爲一個調酒師,他已經見慣了顧客這樣的醉意,他不會去勸解什麼,我不會不給他酒喝。或許,宿醉會讓一些人忘記某些事情吧!或許,忘記纔是最好的結果!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在幫助他,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調酒師微笑地收下被唐銘壓在空杯子下的五萬韓元,輕輕地推出一杯他重新調好的雞尾酒,來到他面前,輕聲地道:“顧客,請你慢用!”
“謝謝!”半醉半醒之間的唐銘,微笑地對着面前的調酒師,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腦袋,剛想要那着面前的酒杯,喝酒的時候,卻被旁邊的iu給奪了過去。
“呀!唐銘oppa,你真的不能再喝酒了。你都醉了,我們回家吧!”iu有點着急的看着面前的唐銘,輕聲地說道。
“給我酒,快給我酒,知恩。我要喝酒!”唐銘根本沒有理會iu在說什麼,微眯着他的雙眸,有點不開心地對着面前的iu大叫着說道。
“顧客,你就給他酒吧!有些人讓他徹底地醉一場之後,或許心結就會打開了。”旁邊的調酒師看着面前這一幕,有點見怪不怪了。好心地對着面前的iu提醒道。
“呀,酒有什麼好喝的啊?有這麼好喝嗎?酒一定要喝!”iu有點不滿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唐銘,旋而端起這輩長島冰茶,湊到自己的紅脣面前,輕輕地抿了一口。
入喉感很是溫潤,口味有點甜、有絲酸、還帶着微微的苦,甚是接近紅茶,卻比紅茶多了些暗藏的辛辣,誘惑的氣息瀰漫開來。
“啊,好辣好辣!”過了良久之後,iu才輕輕地吐了吐自己拿可愛的舌頭,大叫着說道。
“呵呵,顧客,長島冰茶看似柔和,入喉也挺柔和的。但是,隱藏在背後真正爆發出來,可是有點遭受不住的。畢竟,它的實質是40度的烈酒啊。”調酒師看着面前有點可愛的iu咧嘴一笑,輕聲地解釋道。
“你不早說!”iu狠狠地轉頭瞪了一眼面前的調酒師,旋而將杯一斜,杯中的長島冰茶全部都倒到了地面,才把空杯子放回到吧檯!
“唐銘oppa,酒已經沒有了。我們回家吧!你不能再和了。”iu看着面前迷醉的唐銘有點更加的着急了。
“顧客……”調酒師看着自己辛勞的成果被iu糟蹋完了,有點生氣地說了一聲,卻又欲言又止!
“回家?”迷醉的唐銘將他眉頭輕輕地一皺,旋而將他的手一揮,大聲地說道:“我不回家!這個家有什麼啊?根本就沒有人相信我。她們一個個都不相信我,我回去還有什麼意義,這個家……”唐銘頓了頓,沒有再說話,掙脫出iu的手,有點煩躁地支撐着他的下巴,趴在了吧檯上。
“好好好,那唐銘oppa,我們不回家。我們回我家怎麼樣?”iu看着面前發着酒瘋的唐銘,明亮的雙眸微微地閃了閃,自己果然是沒有猜錯,唐銘真的是和她們鬧矛盾了,她們不信任他,這是爲什麼呢?
“你家?你又是誰?我爲什麼要回你家,我不!”唐銘死死地趴在吧檯,一動不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