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唐銘就被一陣吵鬧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他微微地張開他的雙眸,看着窗外的天空,剛翻開魚肚白,還在矇矇亮的狀態。
“阿西。到底是誰啊?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唐銘率先暗罵了一聲,隨即微眯着她的雙眸,甚至連誰撥打的電話都不給予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號碼?
就在唐銘感覺這個世界徹底安靜,閉上他的雙眸繼續睡覺的時候。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急促的手機鈴聲再一次的傳來,傳入唐銘的耳朵吵得他根本就睡不着。
“臥槽,我真的是……”唐銘不由地暗罵了一聲,煩躁地睜開他的雙眸,拿過旁邊的手機,甚至連到底是誰的來電都不來一眼,直接冷冷地大罵說道:“到底是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呦。大侄子啊!一大早火氣這麼大啊!年輕人,賴牀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呦!”原本就比較惱火的唐銘,聽到唐問西那賤賤的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
“二叔。你有毒啊!這麼早起來,不會就是爲了叫我起牀吧!現在才六點半啊!”唐銘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哈欠連天地說道。他相信,如果唐問西此時在他的面前,他肯定會打他,不講道理。
“都六點半了。你還不起牀,你要賴牀到什麼時候啊?你們年輕人,要有理想,有夢想,有目標,你懂嗎?不能貪圖這一時的睡眠而耽誤你的大好前程啊!”唐問西一大清早就來給唐銘灌了一碗毒雞湯,嚴肅而又認真地說道。
“二叔,你有毒,你真的有毒。而且是劇毒。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掛電話了。我還想要睡覺呢?我就是一個小人物,不像你這個跨國公司的董事長一樣,又那麼遠大的理想。我只想要老婆孩子熱炕頭就夠了。”說着,唐銘再次打了一個哈欠,微微地眯起她的雙眸,對着電話那頭的唐問西說道。
“誰說,我沒有事情的啊!趙亮鎬知道我昨天沒有回去,今天也呆在首爾。就約我們晚上一起去新羅飯店,他組織一個聚會,讓我們過去玩玩。也帶你認識認識韓國的上流社會。”唐問西有些隨意地說道。
“二叔!”唐銘的臉色一苦,嘴巴微張,輕聲地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們這種什麼小聚會。甚至非常反感。你幹嘛還要帶我去啊!你自己一個人去玩兒就可以了。還有可能約到一兩個韓國美女是吧。我跟你一起去,還在那給你礙眼是吧!”
“我知道啊!但是,有特殊的原因。反正,你晚上必須跟我一起去。”唐問西直接下了死命令。
“行吧,行吧。那我掛電話了。我要回去再睡一會兒。”唐銘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昨天晚上從樸初瓏哪裡回來,洗漱完成之後睡覺就已經一點多了,現在六點半被這個瘟神給吵醒。對於這兩天極度缺乏睡眠的他,簡直是一場折磨。
而且他知道,他二叔一定要帶他去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不管是什麼原因,至少不會害他。
“哦!”唐問西輕輕地應了一聲,旋而話鋒一轉,開心地說道:“你小子還不睡,我現在就找你有事。你馬上給我起牀洗漱,在你家樓下等我。”
“還有什麼事情啊?二叔,你就放過我行嗎?或者讓我再睡兩三個鐘頭再說也可以啊!我真的很困啊,昨天從初瓏那邊,回來就已經很晚了。”唐銘愁眉苦臉地說道,淡淡地雙眉微微地皺起,一陣悽苦。
“唉,年輕人,要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要注意你的身體你知道嗎?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無精空流淚啊!再說,初瓏現在還在懷孕的狀態,你就敢和她繼續玩。你真的是不想要孩子了啊!”唐問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涓涓教誨地說道。
“二叔,你真的有毒,而且中毒不淺了。”唐銘臉變得更加地黑了,真的不知道是上天是怎麼安排的,讓他去當唐問西的侄子。怎麼會有這麼不靠譜的人存在啊?
“我怎麼又有毒了啊?唐銘,我告訴你,我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告訴你,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初瓏,懷孕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你必須要暫停一切和她的性生活,不然的話……”電話那頭的唐問西鄭重地對着唐銘說道。
“我說你有毒是因爲昨晚,我只是去初瓏寢室聊了一會兒,送了一碗燕窩給她喝,輕吻了一下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做。你都想哪兒去了啊?你的思想怎麼能這麼齷蹉呢?”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其實,不是我思想齷蹉。而是,你這小子太不讓人放心了。完全有可能做出這些事情。”唐問西輕聲地說道。
“那還怪我咯!”唐銘輕輕地聳了聳他的肩膀,略微有點輕佻地說道。
“難道還怪我了?”唐問西打的一手好牌,直接把黑鍋推回給了唐銘,完美甩鍋。
“哦,那我睡覺了,關機了。請你不要再打我電話了。二叔,早安。”唐銘木訥地說道。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過他這個二叔的口才了,黑的他都能說成白的,還有什麼不會的呢?
“唉唉唉……”唐問西連忙喊住了要掛電話的唐銘,旋而輕聲地開口道:“我說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得尊老愛幼呢?尊敬長輩呢?我好歹也是個老年人,是你的長輩,要掛電話也是我先掛電話。而不是你好嗎?”
“我對人對物都是條理分明的好嗎?我都是講道理的,唐問西。你這種長輩,需要我去尊敬嗎?”唐銘輕輕地撇了撇他的嘴巴,輕聲地開口道。
“怎麼不需要了?你說哪裡不需要了?”唐問西好像是一個被點燃的鞭炮,一下子就炸了,大聲地說道。
“行吧,行吧。你說可以就可以吧!我真的要睡覺啊!二叔。我以前真的沒有發現,你是一個話嘮。竟然能這麼聊天。都把我給聊醉了。”唐銘眨了眨略微有點沉重的眼皮,疲憊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