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雙手架在自己的後腦勺,躺在酒店那大牀上面,看着酒店那被白色油漆塗抹成一種顏色的天花板。心中的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一直平平淡淡的27年的人生,就在一次和權侑莉的一次車禍當中,整個人生都發生了改變。和那些以前不認識,甚至不可能認識的韓國idol們,發生了交集。
唐銘這下迷惘了,不知道明天過後,自己是否還活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但是,如果還活着,自己又該如何?怎麼處理現在場面下這麼多前女友........
晴空萬里的首爾星空,北極星依舊閃耀,長掛在那漆黑色的夜空當中。夜空下的那家快捷酒店依舊安靜地聳立在那裡,房間裡面的唐銘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緩緩地閉上她的雙眸,沉沉地睡了過去。
權侑莉四女也入住了離唐銘不遠處的一套家庭套房,沉沉地睡去。說實話,他們也真的夠累的,今天不知道跑了多少家酒店才找到唐銘藏身的地方。
快捷酒店落下那幾輛停在路邊的汽車,總是坐着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在睡覺,另外一個人卻是在一絲不苟地監視着快捷酒店門口,後門,甚至所有出口。
遠在萬里的上海遠洋海運集團大樓上的那件總裁行政室,少有的在這個時間段依舊燈火通明。唐問西放下手中的電話之後,才稍微地放下心來。伸出食指輕輕地揉動這他的太陽穴,他好久沒有這麼累過了。
唐問西剛躺在辦公椅上休息沒多久,被他放在一旁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電話聽筒那邊傳來一陣滄桑而又低沉的聲音,“事情都辦好了沒有?”
唐問西臉色一苦,有點唉聲嘆氣地說道:“放心吧!老爸,我都辦好了。我不會讓你孫子出什麼差錯的。”
“那就好!”電話那頭的唐興釗這才放下他的擔心,只是說了一句,“也不晚了,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睡覺了。你也早點睡。”說完便乾淨利落地掛斷了他的電話。
唐問西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腦袋,他老爸什麼都好,就是對他的孫子太過於寵愛了。寵愛的程度甚至讓他這個兒子都有點嫉妒。
“唐總,唐總。不好了!明天的那個飛往韓國首爾的飛機不知道因爲什麼情況,突然說有故障停運了,退回了機票錢。”門外一個和唐問西一起加班的小秘書這次連門也沒敲,慌慌張張地闖入唐問西的辦公室。
“什麼?”唐問西整個人焦急地站了起來,瞪大他的雙眸,驚訝地看着面前的小秘書,煩躁地輕輕地“嘖”了一聲,旋而道:“那你就選其他機票。只要明天上午就的機票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可是........”美女小秘書猶豫了一會兒,旋而還是張口說道:“唐總,明天上午的機票都沒了,現在最早的隻身下明天下午四點鐘的機票了。”
“這......什麼運氣啊?”唐問西有點煩躁地撓了撓他的腦袋,旋而說道:“動用我的私人飛機。無論如何,就要在上午把那個人送到首爾,交給宋明。”
“董事長,難道你忘了嗎?今天您的私人飛機從韓國回來之後,就被拉去維修檢查了。估計起碼要一天的功夫才能檢查完畢吧!”唐問西旁邊的小秘書胸前捧着文件夾,身上穿着職場ol裝,兩雙大眼睛萌萌地看着面前的唐問西,她也覺得今天真的是不知道得罪哪個神了?出現這麼多巧合的事情。
“臥槽!”原本一直提醒自己要保持休養的唐問西再也忍不住了,爆了一次粗口。沉下他的臉,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說道:“那下午四點就下午四點吧!希望時間還來得及。”雙眸之中閃過萬分的擔憂之色,要是他這個侄子真的出了問題,他那個當爹的保證第一個把他切成八塊。
煩躁地唐問西揮了揮他的手示意小秘書退了下去,有點失神地坐在辦公椅上,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詹偉的電話,沒有其他要求,就是一定要保證唐銘的安全。
首爾江南區一家別墅當中安青手下的阿大和小十二齊集一堂。
“怎麼樣考慮地怎麼樣了?你們誰去?”那十二個人面前的那巨大的液晶屏幕,投影出來的正是安青那比較嚴肅的神情,沉聲地對着面前四人說道。沒辦法,只要明天不過去,安青他爸對他的禁足也不解除,他也只能用視屏和他們十二個人開會。
“安少。我是老大,應該我去的。”周圍的一羣人沉默了一會兒,但還是阿大開口了,對着視頻對面的安青沉聲地說道。
“安少,我去。”一向活躍的小七,這下也不沉默開口說道:“老大他不能去。他有老婆有兒子。萬一發生什麼事故的話,他們該怎麼辦?畢竟,我們綁架的不是一般人。還是讓我去來到好,我單身一人。這條命也是你在孤兒院救的。無牽無掛,就算出了事情,也不會太嚴重。”
“我和小七一起去。我們兩個人也夠了。”這個冰冷的語氣是阿九發出來的。他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掃了一眼當下衆兄弟,衆兄弟當下瞭然,也沒有反駁什麼?
阿九本來就是在安青手下幹清楚對手的勾當。沉默寡言的他,下手卻異常的狠毒,不管什麼事情,不管影響有多大?只要安青吩咐,沒有他不敢做的。
“好!就小七和阿九你們兩個了。”安青這下拍板。緩緩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挺直他的身體,對着衆人輕輕地彎腰說道:“這次,我那個兄弟的命就拜託你們兩個了。請你們務必完成任務。”
十二兄弟這下完全震驚了,他們何嘗見過安青對他們有過這樣的姿態,當下心中感動,也暗自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完成任務。
7月3日的夜晚就在各種各樣的人,各懷鬼胎當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