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偉看着昏躺在旁邊的唐銘有點煩,不斷地催促着前面開車的小弟開快一點。他怕自己唐銘會醒過來,這樣就不好跟唐銘交代了。還有更煩的是,唐銘兜裡那一臺手機在不斷地震動吵得他煩的慌。
“我真的是?唐銘,沒有接她電話肯定是有事情啊!至於這麼一遍遍堅持不懈地打電話嗎?”詹偉有點煩躁地罵了一聲,雙手順着唐銘的衣服兜裡掏出他的手機,看着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備註是:jessica。
詹偉那兩條比較濃密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她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jessica已經知道了krystal現在的狀況,現在打電話來詢問唐銘進展來的。
他不知道唐銘和jessica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不妨礙他知道jessica和krystal是姐妹啊。
詹偉看着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猶豫了一會兒,旋而接起了電話,“喂!”
“你是誰?唐銘的電話怎麼可能在你的手上。”都說有些人都是難忘的,更不要說奪走jessica第一次的唐銘。jessica永遠不可能忘記他。甚至聲音,熟悉在靈魂深處。詹偉在開口那一剎那,jessica條件反射似地就知道電話那頭的人不是唐銘而是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我是唐會長的保鏢,詹偉。你放心,我們會長現在不在這裡。不過,你放心,唐會長保證會把krystal安全帶回到你身邊的。無論如何,無論用什麼方法?”詹偉的聲音帶着一絲狠意,雙眸微微地眯起,透過車窗看着窗外不斷地在倒退的路燈,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
“安全帶回身邊!”電話那頭的jessica喃喃自語了一句,不由地一慌,雙眸突然地瞪大,“你是說我妹妹現在是有生命危險?到底是怎麼了?我妹妹爲什麼會有生命危險。”
“額......”詹偉的話語一滯,原來唐銘以前經常掛在口的豬隊友說的好像就是自己。電話那頭的jessica根本不知道她妹妹是什麼情況。唐銘和沒有透露一絲一毫,自己倒好,想當然了暴露了。
“你說話啊不要給我啞巴。快點告訴我。”jessica聽着電話那頭的沉默,心中的不安更甚了,就要蔓延到全身的趨勢。
“那個.......那個.......那個.......”詹偉猶豫了一會兒,旋而說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這邊還有事情忙。我先去忙了。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說着,詹偉絲毫不給電話那頭的jessica反應機會眼疾手快地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嘟......嘟......嘟.......”jessica聽着電話那頭漫長的忙音,好像是一道催命的鈴聲,控制着她的身體,讓他不由地渾身顫抖了了起來。
她是在害怕,害怕他妹妹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該怎麼辦?她是在害怕,結合着唐銘和詹偉的語氣她就算是傻子也能這件事情非常危險,危險地能令人恐懼,害怕萬一唐銘也出事情了自己該怎麼辦?但是,她不敢報警。不僅僅是她妹妹是公衆人物,報警影響不好。還因爲,唐銘不報警肯定有他的原因,說明威脅她妹妹生命的那個人,很強大,甚至不怕他們報警。
這一下子,jessica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呆愣愣地坐在牀上,蜷起她那曼妙的秀腿,伸出手臂緊緊地抱住,腦袋撐在膝蓋上,雙眸有些空洞地看向窗外那個陰沉的天空。
“對,去找唐銘。去找他,兩個人一起出主意,總比他一個人冒險來得強吧!”jessica發呆了許久,雙眸突然地發現,好像找到了新的希望,整個人也不想剛纔那麼頹廢了,精神抖擻地從牀上站了起來。
jessica曾經說過自己再也不去見唐銘了,以後就算碰到也要躲着他,一步步地把他從自己的心裡驅趕出去,一點點地癒合着唐銘給他留下的傷痕。
但是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刻了,以前什麼誓言,什麼決定。都讓它隨風而去吧,畢竟救krystal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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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我們手下的黑客有重要情況報道。”一個身着黑色衣褲的男子,來到了宋善花的身邊,微微地躬身,對着面前坐在辦公室的宋善花輕聲說道。
宋善花自己在韓國開着一家公司,以前在她做議員的時候,公司名字根本不是在她名下,直到退出她議會。經過她多年的照拂,她自己這家公司也算在韓國數得上名號的投資公司了。
“哦?”宋善花好奇的聲音輕輕地想起,緩緩地擡起她的腦袋,推了推架在鼻樑上面的老花眼鏡,看着面前的男子,雷厲風行的說道:“什麼事情,還要你過來彙報。”
“是這樣的,社長。你不是說這幾天密切監視着那個中國人的一舉一動嗎?我們黑客就攻破了,他們那幢寫字樓的監視系統,我們發現就在剛纔,那個中國人和他的保鏢互相攙扶着離開了他公司。現在車子駛向的方向是仁川機場。”青年男子說話聲音都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宋善花多年他知道,在這個這個生性多疑,又喜怒無常的女人必須要這樣。不然,下一秒是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這個意思是想逃。連他的小秘書和情人的命都不要了啊!”宋善花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她現在覺得自己有點高估唐銘了。她一直以爲那個中國人還算有點骨氣,或許還可以和自己鬥一鬥,原來是這麼膽小的男人啊。
唐銘真的是冤枉啊!因爲詹偉害怕這幢寫字樓的其他員工碰見,就假裝攙扶着已經暈倒的唐銘離開公司,但是,就是這個假裝攙扶,在監視器下面就感覺像唐銘低着頭被攙扶着走一樣。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以爲唐銘逃離了公司。
“那現在改怎麼辦?社長。”青年男子姿態更加恭敬了。
“不用管。他要是真的離開韓國了。我就給他發一條最後通緝。他不會來,五天後。做掉他的小秘書和情人。他要還是不會來的話。就當做我看錯他了吧!這種慫貨我不屑於和他鬥,降低了我的檔次。”宋善花輕輕地勾起她的嘴角,幹掉兩個人其中一個甚至是明星。好像在她嘴中說出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