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金泰妍和jessica三個人就這麼一路打打鬧鬧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叮!”地一聲電梯門緩緩地打開,這是六樓的電梯門,jessica和金泰妍六住在這層樓。
只見金泰妍輕輕地擡起她的腦袋,看了一眼唐銘,旋而轉頭對着jessica說道:“西卡,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跟唐銘說,我一會兒就過來。”
jessica看了一眼唐銘,又看了一眼金泰妍,低垂下她的腦袋,輕輕地“哦”了一聲,“泰妍,我在門口等你。”
“嗯!”金泰妍微微地點了點她的腦袋目送着jessica離去。
“額……”唐銘撓了撓她的後腦勺,輕輕地帶起一抹尷尬而又憨厚的笑容,對着金泰妍說道:“那個,泰妍啊。有什麼事情嗎?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嗎?”
“唐銘,其實我剛纔騙了你!”金泰妍那雙美眸滿帶着深情地忘了一眼面前的唐銘,那一波秋水似乎都要把唐銘柔化在裡面。
唐銘微微地一愣,雙眸充滿了驚喜,覺得金泰妍好像又改變她的主意,可以允許自己花心。
“其實,你騙過我!剛纔,在西卡面前說你沒有騙過我,只是給你一個面子而已。”金泰妍這句話讓唐銘如墜冰窖,原來她說的不是那件可以和初瓏他們共存的這件事情,是一開始在自己房間裡面,說自己從不騙人的事情。
唐銘雖然心裡失落無比,但還是不懂聲色地對着金泰妍說道:“泰妍,我哪裡騙你了?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從來都不騙你?”
“哦?是嗎?”金泰妍那一雙如柳葉般的淡眉輕輕地揚起,看了一眼面前的唐銘,“你其實一直都喜歡我,沒有忘記我,而你以前卻爲什麼一直說你自己不喜歡我呢?”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唐銘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地聳了聳她的肩膀,一臉無所謂地道:“泰妍,其實這個有區別嗎?喜歡不喜歡?最後的結果反正都是一樣的!”
“當然有區別了,唐銘!”金泰妍突然激動了起來,尖起她的嗓子,歇斯底里地對着唐銘大吼了一聲,“當時,你要是跟我說你還喜歡我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和邊伯賢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接受公司那樣的安排?我們怎麼可能會走到這樣的地步!”
唐銘微微地一愣,看了一眼面前有點瘋狂的金泰妍,沉默了良久之後,才輕輕開口,不知道是悲是喜,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泰妍,其實你不用在一顆我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不能回頭。我是花心,我也註定花心,你接受不了我,你就放棄我吧!這樣,我們兩個人都會好受一點。”
“唐銘,你這個混蛋。”金泰妍雙眸含淚,輕輕地捏起她的粉拳,在唐銘的胸膛上砸了一算,轉身就走出電梯,順着走廊跑去。
唐銘看着那兩雙略帶深沉的雙眸看着金泰妍離去的背影,不由地閃了閃,也沒有追上去,而是輕輕地搖了搖她的腦袋,伸出他那略微有點無力的手指,按下了最頂層的按鈕。
電梯的鐵皮門緩緩地閉合,在那沉悶地聲音當中快速地往上升。
………
“泰妍,你怎麼了?怎麼哭了?”等在房間門口的jessica看着面前的金泰妍神情有點慌張。雖然,金泰妍早就已經把她臉頰上面的淚痕擦掉了,但是,做了多年閨蜜的jessica哪兒還不知道金泰妍哭過。
“沒什麼啊?西卡,我剛纔只是和唐銘聊了一會兒天而已。我沒有哭啊,你想多了!”金泰妍擡起她的腦袋,勉強地勾起她的嘴角,微笑地對着jessica說道。
jessica纔不喜歡金泰妍這個鬼話連篇的胡話呢?略帶着一絲憤怒的揚起她的腦袋,雙眸幾乎要噴火,“泰妍,你跟我說,是不是唐銘欺負你了。你先回房間待着。我這就去樓上找他算賬去。”
“西卡。我真的沒什麼?你真的想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洗洗睡吧!”金泰妍輕輕地拉住jessica的衣角,臉神當中帶着一絲哀求,好像是在求她不要去跟唐銘鬧。
金泰妍如果不用這個眼神看着她還好,一用這個眼神看着她之後,原本暴躁的jessica一下子更加地暴躁了,好像一年沒有來的大姨媽,都在這一刻集中爆發了一般。
jessica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面前的金泰妍,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眸子可憐兮兮地看着她,似乎在無限地訴求她不要去和唐銘鬧。
“行吧,這次我們先放過他的。等下次他還欺負你的話,我會讓他知道我這個鄭兵長的外號不是白叫的。”jessica輕輕地聳了聳她的肩膀,沒有繼續說話了。
“嗯,西卡,我們回去洗漱睡覺吧!”金泰妍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許多,揚起她的嘴角,輕輕地點了點她的腦袋微笑地道。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可愛異常。
“唉~走吧!”jessica輕輕地轉動門鎖,和金泰妍一起走進了房間。她知道面前的這個隊長,雖然表現的一直都很堅強,但是她知道她比誰都要脆弱。她不止一次在宿舍裡,看到她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面偷偷的低聲哭泣。
“唐銘!!!!”jessica惡狠狠地咬了咬她的銀牙,心裡在盤算着怎麼樣報復唐銘。
………
唐銘輕輕地打開自己的房門,他第一次覺得這一間奢華而又美麗的大房間,是多麼的空蕩寂寞。
他隨手將手中的房卡一扔,整個人像失魂了一般坐在了沙發上。如果,有一個成語來形容他的話,那一定是行屍走肉。
腦海深處的回憶,無盡的愁緒,不斷地涌入大腦皮層,拼湊着他們的曾經。
“唉~”唐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覺得自己無奈而又無力。只能放棄,就像一個懦夫一樣。
唐銘拿起面前的電話機的聽筒,撥打了一個前臺電話,冷冷地道:“我需要一箱啤酒,給我送上來。”
“啊!那個唐先生……”酒店前臺服務員不由地先是一愣,旋而輕聲猶豫地說道:“那個唐先生!我們酒店是不允許,在房間裡面喝酒的。我們怕你們在房間裡……”
“別給我廢話,一箱啤酒,如果我弄壞了你們酒店的東西,我照價賠償,你害怕,我沒錢嗎?不給我送酒,我到時候打電話去投訴你們去。”說着,唐銘怒吼了一聲,馬上就掛斷了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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