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單膝跪下,雙眸捧着手中的花束,一臉真誠,黝黑的雙眸泛起一抹愛意,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樸初瓏。
“喂,我都說了,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你以爲你是誰啊?還追求初瓏?”旁邊的顧糖糖看着面前的楊易行這行爲一下子就炸了,這要是一個處理的不好,會對整個apink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說着,便想要邁步向前,驅趕這面前的唐銘。
“糖糖oppa,不要,這先彆着急,我相信初瓏他會處理好的。”在這裡唯一知道兩人內情的也就是鄭恩地了,她拉了拉顧糖糖的衣角,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示意他不要太沖動。
顧糖糖也反應過來自己是太沖動了,他也相信樸初瓏自己會做好,閃動着他那墨色的雙眸,站在了一邊沒有說話。
樸初瓏看着手捧着鮮花,單膝跪在面前的唐銘,不由地鼻尖一酸,抿了抿她那誘人的小紅脣,墨鏡下的雙眸閃了閃帶出愛意的水霧。嘴角輕輕揚起,“這位先生,我們在會不會在一起就看緣分了。再說,追求我的人有很多啊,整個韓國日本喜歡我的人可以繞地球好多圈了,我也沒有說不讓他們追求是吧。”說着,樸初瓏的話語頓了頓,伸出手拾起唐銘雙手捧着的鮮花,旋而繼續微笑的說道。
“這花不錯,我也挺喜歡藍色妖姬的。我就收下了,你不介意吧!”誘人的嘴脣輕輕地咧來,露出一排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雖然墨鏡擋住了她的雙眸,但是她笑的還是那麼的好看。
唐銘微微地點了點他的腦袋,沒有說話,只是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好了,這位先生,你要問的問題也問完了,我也回答了。你可以讓開了嗎?我們剛回韓國有點累,想要早點回宿舍休息一下。”樸初瓏微笑地說道,清脆甜蜜的聲音,猶如春天初啼的黃鸝一般地悅耳。
“嗯。”唐銘微微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微笑地讓開身子,讓他們繼續離開。
唐銘這下卻沒有跟着apink的人流走,而是呆呆地現在原地,目送着她們上了保姆車,這才收回他的目光。
“會長,你強,無敵!敢直接在這麼多粉絲面前,當衆對他們的偶像表白而且沒有被打。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突然,覺得你剛纔調戲徐賢都是小意思了。”楊易行一臉佩服地看着面前的唐銘,豎起自己的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獎地說道。
“什麼?老大,你說我們會長剛纔調戲了徐賢?是少女時代那個徐賢嗎?”唐銘和楊易行還覺得沒有什麼,一旁不瞭解情況的金久賢一下子呆愣住了。剛纔,唐銘的當衆表白已經把他炸得有點暈暈乎乎了,又聽到楊易行說的唐銘的光輝事蹟,徹底木訥了。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你老大跟你在開玩笑的。徐賢少女時代的女神,我還調戲她,她的粉絲還不砍死我啊?”唐銘擺了擺自己的手略帶敷衍地說道,說着把脖子上的單反脫下,交回到金久賢手機,給楊易行遞了一個眼神。
“是啊!久賢,剛纔我都是開玩笑跟你玩的,瞧,你還把他當真了。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哈哈哈!”楊易行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我們先走了。金久賢是吧!好好工作,多努力點。過幾天,我看情況,給你升升職,或者給你點獎金。”唐銘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有點嚴肅了起來,板着臉說道。
“是,會長。”一聽到唐銘要給他加薪升職,金久賢那還會在去嚼舌根啊!就算是楊易行說的是真的,自己也要把它給嚥下去。畢竟,和誰過不去也不早跟錢過不去啊!
“嗯,好好幹。”唐銘伸出手鼓勵地在金久賢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旋而便和楊易行往停車場走去。
“易行,以後說話小心點。不要把什麼事情都往外面說,我是看你是我秘書,我覺得你可靠,我才告訴你,你要不是我的秘書,我才懶得理你呢?把你的嘴把把牢,知道嗎?”唐銘臉色一凜,冰冰冷冷地皺起他那如墨畫的淡眉,嚴肅而又生硬地說道。
“是是是,社長,我知道了。我知道錯了。”楊易行渾身一凜,一個勁地點着頭說道。
“嗯,先放過你一次,就這樣,回去吧!”唐銘略微地點了點他的腦袋,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敲打一下就夠了。
………
唐銘和楊易行來到停車場的時候,旁邊的那輛白色甲殼蟲還停在哪裡,透過車窗,車子上那個有點任性刁蠻卻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不知不覺地將腦袋垂在方向盤上睡了過去。
唐銘的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走到了教室座的車窗旁邊,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車窗。
“咚咚咚。”隨着唐銘手指的輕釦,伴隨着清脆的聲響,傳入唐銘的耳朵。
而車子裡面的徐賢依舊趴在方向盤上沉睡,並沒有任何反正。
“嗯?”唐銘不由地皺起了他那淡淡地眉頭,擡起自己的手用力的敲打着徐賢的車窗。
“咚咚咚。”聲音更加地大了。方圓五米之內都能聽到唐銘敲窗的聲音。
而徐賢像一個睡美人一般,趴在方向盤上,已經沒有一絲動靜。
唐銘的心裡不由地一慌,“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唐銘敲窗聲來的更加地急促了,徐賢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還愣着幹嘛啊?快點找工具,我們破窗救人啊!”唐銘猛然地轉頭,對着身後的楊易行吼道。
“哦哦哦!”楊易行這才反應過來,慌亂之間就準備要砸玻璃。
“我車子的後背箱有榔頭,你快去找啊,你是不是傻啊?你難道還想用手砸開嗎?”唐銘轉頭,好不留情地對着很後的楊易行吼道。
“好的,會長。”楊易行聽到唐銘的話之後,連忙轉身往車子的後背箱走去,取出後備箱裡面的榔頭,交到了唐銘的手上。
唐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起手中的榔頭往玻璃窗用力的一砸,玻璃窗裂開絲絲紋路,旋而把手中的榔頭扔掉,用手破開玻璃窗,打開車門,將裡面的徐賢拖了出來。
雙手輕探她的鼻尖,還有呼吸,旋而抱着徐賢上了車,快去,最近的醫院,唐銘對着楊易行吩咐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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