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捧着從首爾花店帶出來的那一束包裝好的藍色妖姬的唐銘走出了門。剛纔唐銘是想付錢給宋韓的,可宋韓說他們倆是老鄉,怎麼也不願意收唐銘的錢,一個勁的推脫,唐銘也是無奈,只好訕訕地收起了手中的錢。
“她怎麼還沒走啊?”唐銘看着車子後面那輛熟悉的白色甲殼蟲,打開了車門,罵罵咧咧地說道。
“哈哈,會長。你就知足吧!一個國民idol死活就要賴着你,是你的福分,很多人想要賴都沒有機會呢?要是你把你的事情分享到飯圈,你知道會有多少人會提刀過來想要剁了你嗎?”楊易行雙眸緊緊地盯着後視鏡,啓動了汽車,嘴上還是那一段調侃的話語。
“天啊,我真的希望來人收了這個妖孽啊!這樣把我搞得特別的煩。要是初瓏知道了。不用,她們的粉絲剁了我,我已經被初瓏給剁了。”唐銘有點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頭,聲音之中帶着一絲哀嚎。
“會長,你真的和樸初瓏在一起了啊!”楊易行地眼眸突然地一亮,狗仔特有的屬性爆發,雙眸之間透露的是絲絲八卦之色。
“是又怎麼樣?你敢拍我嗎?你敢登報嗎?”唐銘微微地身體一躺,躺在副駕駛座的座椅上,神情帶着一絲慵懶,輕輕地勾起他的嘴角,微笑地說道。
“我怎麼敢呢?量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會長。我只是比較好奇而已,你有了樸初瓏是吧!那,金泰妍,權侑莉,鄭秀晶,樸智妍……她們都該怎麼辦?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鄭秀晶還真的愛你,我可不知道。”
“嗯?你怎麼知道?連我都不知道,鄭秀晶到底還愛不愛我。你怎麼會知道。”唐銘雙眸微眯,黝黑深邃的眼眸之間帶着一絲迷惘。
“上次,在北京拍攝的那部電影,快要殺青了。鄭秀晶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跑回首爾。要知道,快要殺青,不繼續拍攝,沒有特殊理由,擅自離開崗位的錯誤是非常大的。她身爲專業演員肯定也懂,但她爲什麼明知故犯呢?當時,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第二天,一羣和你關係親密的idol在沒有任何行程通知的情況下,集體飛向了釜山。結合上那天你沒來上班,我就覺得這件事跟你逃不了關係,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這個啊!”唐銘微微地架起自己的雙腿,身體慵懶地微躺着,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猶記得那天在碼頭的路口被兩個警察攔住,幸好當時金泰妍及時的出現拯救了他。猶記得那天樸智妍爲了留下他,而在碼頭邊毫無形象的大哭。猶記得甘川洞文化藝術村那棟新建的房租牆壁上那可愛的大眼睛小黃人兒。猶記得她們六個女孩兒只是因爲擔心他,不顧自己忙碌的時間,毅然決然地來釜山尋找着自己。
“唉~”唐銘略微地嘆了一口氣,看向車子旁邊的後視鏡,那輛依舊跟着他的白色甲殼蟲,寸步不離。
自己風流債是真的欠了太多太多,多到連自己都要數不清了。一切都源於自己未穿越前的身份連帶了一波前女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前女友而是一羣idol前女友。
責任,是唐問東從小教育給唐銘的一個理念,一個身在男人的理念。做一個男人就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不管,你當時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你做了就是你做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幫你洗地。
所以,唐銘和樸初瓏在一起了。雖然,當初他喜歡的是權侑莉,對於樸初瓏沒有一絲好感,一絲絲都沒有。
唐銘在和樸初瓏的感情當中,永遠帶着那一抹愧疚之情,這顯然是不純粹的,最終會出現問題的。
正在唐銘胡思亂想之際,車子緩緩地來到了仁川機場。唐銘把手中的那一束藍色妖姬扔給了楊易行,加他幫自己拿着,便下車看着這熟悉的地方,這充滿狂熱粉絲的地方。
唐銘微微地地伸了一個懶腰,看着跟在自己身後停在旁邊的那輛白色甲殼蟲,輕輕地冷哼了一聲,一邊嘴角輕輕地斜起,帶着一起調侃之意,緩緩地踱步到徐賢的車前,敲了敲她的車窗。
駕駛座的車窗緩緩地降下來了,露出一張帶着白色口罩的美麗俏顏。
“怎麼?唐銘oppa,你有什麼事情嗎?”意識到剛纔在首爾花店有點衝動的徐賢恢復了她那甜甜糯糯的聲音,輕聲地開口說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唐銘雙手架在徐賢的車頂邊緣,微微地低頭,黝黑深邃的大眼睛,緊緊地對着徐賢的那雙清澈的雙眸,不由地嘴巴一咧,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着說道:“沒什麼啊。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是時候該跟着我了,你今天一整天的任務不就是跟着我嘛!”
徐賢原本已經平復了的心情,卻被唐銘着一激怒,原本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猶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顫抖着自己的手指着唐銘說了一聲,“你……”還沒開始說呢?就被唐銘給打斷了。
“呀,對不起,對不起,徐賢xi,我忘了,原來你是不能下車的啊!你要是一下子,就會引起整個機場的軒然大波,這樣不好不好,你還是乖乖地待在這裡吧!哈哈哈哈。”唐銘長大嘴巴,肆無忌憚地看着面前的徐賢開口嘲諷地說道。說着,唐銘轉過身子,往機場出口走去。
“呀,唐銘,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兒。”徐賢這下可被唐銘氣的夠嗆,喉間青筋凸起,猙獰可怕地對着唐銘大吼地說道。
唐銘原本向前的腳步徒然地一頓,微微地轉過身子,看向車子裡面的徐賢又緩緩地走了回來,微微地彎腰,在她耳畔輕聲地笑着說道:“你要是再說一句這樣的話語的話。我就在這裡大吼一聲,少女時代的忙內在這裡,大家快來捕捉啊!你信不信。”
“你……”徐賢生氣指着唐銘的鼻尖,想要罵,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哈哈哈,這才乖嘛!”唐銘臉上的笑意更加地勝了。狠狠地調戲羞辱了一番徐賢,感覺整個上午因爲她所生的抑鬱之情,一掃而光,心情十分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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