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金雪炫回家之後的唐銘,微微地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天邊已然被染紅的雲朵,好似在宣告着夏天即將要來臨。
“一天又過去了,時間過得好快啊!明天初瓏就會回來了吧!”唐銘看着天邊,點燃了手裡的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微眯着雙眼,略微地有點迷醉。
“唉,不要跑,搶劫了,搶劫了,有人搶包了。”一陣尖銳的女生從耳邊傳來,唐銘擡頭望去,只見一旁一個白色體恤黑色熱褲的女子,在原地着急地跺腳大喊道,前面一個穿着黑色衛衣戴帽黑色褲子的男子,手裡拿着一個女士包包,撥開人羣往前面不要命的衝。
“臥槽!”唐銘將手中的香菸隨手的一扔,就擡起雙腿往那個黑子男子身後追去。
說時遲那時快,唐銘只見旁邊一個比他速度都還要快的男子跑過,擡起雙腿用力的往黑衣搶劫犯的背後一踹,把他踹倒在地,旋而擡起臉踩住他的被,輕輕鬆鬆地就把黑衣搶劫犯給鎮壓了。
“他是?”唐銘的雙眸猛然地一眯,擡頭掃向那個踩住搶劫犯背部的男子。
線條清晰的臉蛋猶如刀削一般鋒利而又棱角分明,“姜律師,好巧啊!”唐銘開口詢問道。
沒錯,這個制服黑衣搶劫犯的男子竟然就是那天在麻浦區警署想要保釋他出來的姜律師,姜帛。
姜帛好似聽到了有人在喊他,轉頭看向面前的唐銘,嘴角微微地揚起,輕輕地對着唐銘點頭說道:“銘少爺,好巧啊!在這裡都能遇到你。”
“呵呵。”唐銘咧開他的嘴巴,露出一排潔白的要吃,蹲下身子,便把那個男子搶劫的女士皮包撿了起來,遞到了那名女子手上,旋而說道:“這名女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就在這名女子在檢查皮包裡面東西的同時,姜帛也拿起他的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唐銘和姜帛相視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開心的笑容,“姜律師,我以前一直以爲,你們這些做律師的都是那些文弱書生,沒想到你手底下的功夫這麼的好,一下子就把搶劫犯給制服了。”
“呵呵,以前當過兵而已,沒什麼的!”姜帛敷衍的搖了搖自己的手臂,沒有禮物說下去。
唐銘雙眼微微地眯起,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姜帛,若有所思。
首爾警方的效率非常地快,沒過多久,就派了一隊人來到了事發地點。人證,物證,都在,再加上姜帛律師身份的加成。非常快速地解決了這名搶劫犯的問題。
周圍的人羣也隨着警察的離去,感覺沒有什麼好戲看了,也慢慢地散去。
唐銘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到姜帛地面前,示意了一下。
“銘少爺,不要,不要,我不抽菸的。”姜帛快速地擺了擺他的兩隻手拒絕地說道,雙眸之中透出的是無比認真的神情。
唐銘捲起眼簾,看了姜帛一眼,旋而嘴角微微地勾起,收起手中的香菸,笑着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抽菸。就是因爲有時候心煩意亂就抽一口,這樣大腦會清醒許多。”唐銘頓了頓,眉毛輕挑,眼角微微地勾起,繼續說道。
“姜律師吃飯了沒有?要不我們去吃飯吧!你上次來警局保釋過我之後,我還忘了請你吃飯了。我現在請你吃一頓,不介意吧!”
“銘少爺,您……”姜帛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唐銘給打斷了話語。
“走吧,聽說最近四季大酒店來了一個新大廚,味道還不錯,我們去吃吃看。”說着,唐銘也不管姜帛有沒有答應,動着身子就往面前的車子走去。
姜帛不由地一愣,旋而無奈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跟在唐銘的身後,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說實話,唐銘也不是一個鋪張浪費追求奢華的一個人。首爾四季大酒店也是他第一次來,只是聽安青說,這個酒店來了一個新大廚味道還算不錯,這才帶姜帛來這裡的,總不能把他帶到路邊大排檔湊合一頓吧,要知道自己頭頂的是一個少爺的外號,檔次絕對不能低嘍!
還好今天唐銘出來開的是安青送的那輛賓利慕尚而不是自己的那輛奧迪r8。安青應該開着這輛車來過幾次這裡,不然,迎客的門童不會這麼熱情的低頭哈腰。
唐銘滿意地賞了服務員一張世宗大王,和姜帛坐在了餐桌之上,等待着飯菜的到來。
“呦呦呦呦,你看看,你看看,這是誰啊?沒想到,我們銘少爺也會來這裡,我也是頭一次見啊!”一陣似笑非笑而又熟悉地調侃之聲從唐銘的耳畔傳來。
安青也毫不顧忌地來到唐銘身邊,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辣雞安青,四季酒店是你家開的嗎?就允許你來不允許我來嗎?”唐銘冷冷地橫了一眼,旁邊的安青,早就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隨意,也沒有說什麼話?
“四季大酒店不是我家開的。但是,我家有這裡的股份啊?”安青眉梢連帶着嘴角微微揚起,雙眸眯成一道彎彎月牙兒,笑着說道,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西八。”唐銘不由地一陣語塞,白了一眼旁邊的安青,沒有繼續再說話。
“唐銘。你不介紹一下,今天你要請客的人嗎?我還第一次在韓國看到,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的朋友,他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安青微眯着雙眸,劃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挑逗似地對着唐銘挑了挑他的眉毛。
“滾。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唐銘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旋而抿了抿髮乾的嘴脣,繼續說道:“這位是姜帛,姜律師,是我明叔的律師。上次,我被麻浦區警署帶走的時候,就是這位姜律師救了我。”
“什麼?麻浦區警署,他們這麼大膽,敢動你,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罩的嗎?你那時候,怎麼不告訴我啊?”安青猛然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責怪地白了一眼面前的唐銘。
“我這不沒事嘛?再說,是後面有人在動我,警告我,敲打我。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權利一定比樸東海還要大。你們家這種性質,最好不要因爲我。去和權利機構作對,我怕會有危險。”
安青聽了唐銘的話,低垂着雙眸,閃了閃,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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