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會來這裡喝悶酒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說說看,或許我能幫你解決。唐銘拿起吧檯上剛纔安青小弟送來的的雞尾酒,和樸初瓏輕輕碰了碰杯,旋而抿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
橙紅色的曼哈頓雞尾酒,緩緩地從杯中流入唐銘的口裡,一陣火辣的燙意侵襲唐銘全身,曼哈頓雞尾酒在所有雞尾酒當中算是比較烈的一種,火辣的感覺也是它爲什麼被稱爲“男人的雞尾酒”的原因。
“啊。”樸初瓏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慌亂,馬上躲避着自己的目光,旋而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最近公司方面出現了一些問題而已。”樸初瓏隨意地找了一個藉口敷衍道。
廢話,難道讓她說真話啊。說她還對唐銘念念不忘,甚至比以前更愛唐銘了,原本想要和唐銘複合的。然後,在kakaotalk羣裡看到唐銘想要追求樸信惠。心裡一悶,就想要出來喝酒解憂愁,最後就遇到了唐銘。
“哦。”唐銘淡淡地應了一聲,垂下他的腦袋,盯着面前三角玻璃杯中那橙紅色的曼哈頓雞尾酒,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樸初瓏看着面前有點沉默的唐銘,端起旁邊玻璃杯中的雞尾酒,輕輕地抿了抿下肚。
………
“安少,安少。銘少和樸初瓏都昏睡在吧檯上面了。我們成功了。”安青的小弟氣喘吁吁外面跑進後臺廚房,對着坐在椅子上的安青彙報說道。
“混賬東西,我不是叫你下催、情藥嗎?你幹嘛下迷藥,他們都睡過去了,怎麼讓他們兩個辦正事啊!”安青的臉色之中閃過一絲慍怒,冷冷地掃了一眼身後的小弟。
“嘿嘿,安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個催、情藥不是一般的催、情藥。我這個一包藥下去,先讓人昏睡個差不多一個小時,然後醒過來就是殺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啊。”安青小弟勾起一抹猥瑣地笑容,萬分興奮地對着安青推銷起了他的催、情藥。
“真的嗎?”安青的眼睛一亮,一下子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
“當然,銘少你放心好了。這個藥效我是親自測驗過的。”安青小弟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着安青保證地說道。
“那你還愣着幹嘛?還不找一個女服務員,把他們兩個一起送到最近的酒店裡面去。你們還想他們兩個在夜店當場表演嗎?”安青眉頭緊鎖,有點不滿地對着面前的小弟吼了一聲。
安青小弟臉色徒然地一凌,縮了縮自己的腦袋,輕輕地彎腰,唯唯諾諾地道:“是是是,安少,教訓的是。是我疏忽了。我馬上去辦。”
“等等。”安青喊住了小弟,旋而站起自己的身子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說着,倆人齊齊往前臺夜店走去。
………
唐銘做了一個很長又很爽的一個夢。
首先,他夢到了自己變成了一個老漢,在一個坡度略微大的一個小山坡,用力地推着面前的車子,緩緩地走向山坡的巔峰。
接着,他夢到了一個天上下凡的仙女,弓着她那誘人而又柔軟的蜂腰,微微翹着她那美麗的臀部,爬在他的面前…
然後,他夢到了自己變成了一匹馬。一個性感而又狂野的女騎士,坐在他的身上,不斷地扭動着她的身軀,興奮的驅使着自己快速前進。
最後,他和自己的女騎士一起碰到了一個爽點一般,齊齊尖叫了一聲,靈魂昇華,猶如到了天堂一般。
………
清晨的首爾,東方的天空微微地翻出一片魚肚白,依舊昏暗的酒店房間內,唐銘緊緊地擁抱着懷中的女子。淡眉,大眼,高聳的鼻樑,殷桃小嘴。雖然,還是素顏,但依舊透露出無以加復的美麗和可愛。
“嗯。”唐銘感覺自己疼痛的腦袋瓜子,刺激着自己的痛覺神經,抽出懷抱着樸初瓏的手,捂住自己的腦袋,微微地跳着他的眼睫毛,緩緩地睜開眼皮醒來。
“嚯!”不醒來不要緊,一醒來嚇一跳,唐銘看着面前近在咫尺那熟悉而又清新的素顏。微弱而又芬芳的呼吸聲,從她的鼻尖跑到唐銘的臉蛋上,猶如撓癢癢一般溫柔無比。
“難道昨天晚上這個夢是真的嗎?”唐銘的眉頭緊鎖,明亮的雙眸微微的閃着,看着面前熟悉的容顏幾眼之後,視線移到了下半身。
看着牀上遺留的那一灘粘稠而又發白的液體,唐銘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一下子慌了神。
滿含深意地忘了面前的樸初瓏一眼,旋而躡手躡腳地站起了自己的身子,隨手拿起牀邊的手機向浴室走去。
唐銘望了一眼牀上的樸初瓏,依舊還在安靜的睡覺,旋而輕輕地帶上浴室的房門,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呦,乖兒子,你今天早上怎麼有興趣打電話給我啊?說吧,你這裡到底出了什麼麻煩事兒啊?需要老媽我給你支支招。”電話那頭文麗君那溫文爾雅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絲慈祥和寵溺。
“老媽,你,介不介意有一個韓國媳婦兒啊?”躲在浴室裡面的唐銘坐在了馬桶的上面,微微地架起自己的腳,吊兒郎當地說道。
“什麼韓國媳婦啊?你小子給我找了一個韓國女朋友嗎?”文麗君聲音徒然地身高,對着電話那頭的唐銘便高聲地喊到。
“怎麼不行嗎?老媽,其實她人挺好的,挺可愛,挺賢惠的。你一定會喜歡的。”唐銘繼續勸說地說道。
“可是,兒子…”文麗君的聲音有點猶豫,話都還沒有說話呢?便被電話那頭的唐銘給打斷了。
“媽,我知道,你會說老爸會不答應。但是老爸也教過我,男人需要的是責任感。一個男人必須要擔負的起責任。”唐銘的聲音有點堅定,有點決絕。
“兒子啊。其實,媽媽覺得找一個韓國女朋友沒什麼的,但是,你爸爸那邊,你爺爺那邊,你二叔那邊,你自己去解釋好了。我可說不動這幫老頑固的。”文麗君對唐銘依舊是那麼的寵溺。無法硬下心來反駁唐銘。
“嘻嘻,媽,你真好。就這樣吧!我有事先掛斷電話了。等我有時間,我把她帶回家裡來見見你們好了。”說完,唐銘掛斷了手中的電話,旋而,起身往浴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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