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老二,這不是桑拿房嗎?”老九無辜的盯着我,用手撫摸着熟悉的木板牆。
我去,納粹鬼子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打仗的,竟然還搞了一個電桑拿“九哥,這玩意兒還能用嗎?”我檢查了一下電加熱板,外表看上去沒有一絲破損,在角落裡是一個配電箱,應該是來控制加熱器的。
“嫩媽老二,能用我們也不能用,嫩媽我們半拉年沒洗澡了,整個桑拿還不得把人薰死。”老九皺了一下眉頭。
老九說的話有道理呀,我們現在的體味估計比20個德國鬼子加起來都要厲害,蒸一下桑拿,豈不是臭豆腐炒榴蓮,那等於生化危機了,看來還是老九想的多呀!
“嫩媽老二,蒸完桑拿嫩媽連個大保健都沒人給做,蒸了有什麼意思!”老九又哀嘆一聲,45度角仰望着天空。
“我去!”我搖了搖頭,對老九的崇拜之情蕩然無存。
“大,大副,我們可以把這東西拆下來拿到房間裡去做電暖氣呀!”卡帶把頭伸了進來,我們已經有半年的時間睡覺沒脫過衣服了,卡帶看到電加熱器的這一瞬間,感覺比破了處都要高興。
“嫩媽不行,這玩意兒功率太大,嫩媽這機器好說,現在這些電線都7,8十年了,肯定老化了,嫩媽好不容易給燈搞亮了,別整出別的事情了。”老九搖頭表示反對。
我從桑拿房裡退了回來,轉身打開對面的房間,同樣的擺設,同樣的材質,看來應該是兩個桑拿房。
“九哥,你說這幫鬼子不好好打仗整桑拿做什麼,玩物喪志,怪不得希特勒最終走向滅亡了。”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嫩媽老二,這冰天雪地的,早晚得關節炎,整個桑拿預防關節炎。”老九的思維永遠是這麼的獨特。
重新回到納粹旗下,卡帶把舒展開的氣球疊成整齊的方塊形,幾人又下發電機間檢查了一下柴油機的運轉,商議按照以前值班的方式進行值班,對柴油機嚴加看管,並且三個人達成了一致:嚴禁大廚進入發電機間。
“嫩媽只要老劉不進來,這柴油機應該還能用個三年五年的。”老九長舒了一口氣,大廚在我們心裡已經和哈雷彗星是一個檔次的人物了。
擁有了柴油機發電機這種現代文明,我們接下來卻又要面臨食物短缺這個致命的問題,這就是所謂的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不能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好比是我們電腦E盤裡有120G的精神食糧,但我們卻只有一雙長滿老繭的手。
三個人又商議了一下尋找
食物的辦法,首先德國鬼子走的匆忙,他們肯定會有食物藏在這裡,雖然年代長遠了一些,但是這裡常年處於零下,算是一個大冰櫃,應該不會腐爛,就算是腐爛了,我們也可以拿來做別的用途,老九吩咐卡帶讓他想辦法找到這個食物存放點,我跟老九則想辦法在銀河的冰上搞一個洞,然後在洞裡釣魚。
柴油機的共振擾的我們幾人有些煩躁,留下值班的卡帶,我跟老九回到納粹士兵的宿舍。
大廚還在昏迷着,看來遭受的撞擊實在是太嚴重了,我把手指頭放到他的鼻子下方,呼吸還算均勻,一時半會應該是死不了。
“九哥,我估摸着河水上的冰最少也有半米厚,我們怎麼把它弄開?”我摸了一把大廚的額頭,體溫也正常,轉頭問道老九。
“嫩媽老二,鬼子的工具箱裡有鑽頭,嫩媽加個木柄咱兩個鑽眼。”老九眼神堅定的看着我。
“拿手鑽?九哥,這麼厚的冰,就咱兩個什麼時候才能鑽透?”我絕望的盯着老九,大家現在基本上都是陰陽雙虛,出去走一遭腰都恨不得斷掉,更別提還要用手鑽去鑽洞。
“嫩媽老二,難不成你有什麼好辦法?”老九變的一臉的愁容。
“九哥,我們找點電線接出去,然後用電鑽不行嗎?”我想了一個聽上去很給力的辦法。
“嫩媽老二,距離太遠了,電線恐怕夠不到。”老九搖了搖頭。
“九哥,德國鬼子肯定還有東西我們沒有找到,電線盤,醫療室,而且這幫人可是戰士啊,他們的武器在哪裡?九哥,我覺着我們應該再仔細探究一番。”我提出了一大串合理的疑問,想改變老九的策略,畢竟這麼冷的天去鑽冰凍,豈不是自掘墳墓麼。
“嫩媽老二,別的都無所謂,嫩媽我也好奇鬼子的武器庫在哪裡,嫩媽總不能是靠氣溫表保衛國家吧?”老九嘲笑道。
“嫩媽老二,明天還是按照剛纔的說法行動,嫩媽一個冰,咱倆一人一泡尿就化開了。”老九的心態又變的樂觀起來。
一整天的疲憊讓我們很快進入了夢鄉,納粹鬼子軍用被子的黴味讓我想起了我的大學時代,竟然讓我夢到了英語老師。
這個英語老師並不是教給我們讀“B”的那一個,而是教我們航海英語的楚老師。
我記得那一年我是大二,海校裡沒有一個女生,軍事化的管理讓我們飢渴的像一頭頭髮情的公狼,每日恨不得擼個10發20發來發泄心內的躁動,而且幾乎每日都會有戰爭,我在之前的文章
裡也曾經描述過,但是我們在某一日迎來了一個剛畢業姓“楚”的實習女教師。
“楚”老師的出現着實讓我們興奮了好一陣子,英語課一時間成了大家最愛的課程,基本上都是座無虛席,有的時候甚至在教室的最後端都會有幾個輪機的學生,而學校的男老師也會以聽課爲由賴在我們英語課上,只爲能與楚老師多交流幾十分鐘。
楚老師長的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是整個人的氣質非常好,更關鍵的是青春,純潔,而且她的年齡只比我們大了兩三歲,所以師生之間特別有共同語言,我們爲了表達對她的尊敬,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楚女”。
長時間的壓抑讓我們都急切的找地方釋放荷爾蒙,許多人開始追求楚老師,當時學校裡並沒有規定不能與老師談戀愛,所以經常能見到許多傻逼抱着鮮花站在楚老師的宿舍底下,而且戰爭也由輪機與駕駛之間,轉變爲楚老師的情敵之間。
所有人都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着這位學校裡唯一的女性,我也曾偷偷索要到她的手機號,給她發過求愛的短信。
事情總歸是要有轉機的,在一次楚老師的英語公開課上,60人的教室裡硬生生擠進來了80人,胖成豬一樣的副校長,嚴厲的教導主任,10多個聽課的老師,可是楚老師卻缺席了。
校長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剛強調了要嚴格遵守學校的規章制度,不能遲到早退,雖然你是校寶,但也不能違章呀!
校長組織了校糾察隊還有風氣整治辦公室主任,一行數十人來到楚老師的宿舍,想要給楚老師一個下馬威。
開門的是一個光着膀子穿着平角內褲的帥氣男子,校長的心都在滴血,他媽的“楚女”竟然都不是“處女”了,門口的一幫子人都恨不得把帥男閹割掉。
“你好,楚老師在不在?”校長雖然痛苦,但還是很紳士的問道。
“劉校長,楚老師昨天晚上不太舒服,睡過頭了。”男子很優雅的回覆道。
“哦,你是楚老師的男朋友嗎?你在哪裡工作呀?”校長忍住要殺了這個男的衝動,表現出了大無畏的紳士風度。
“劉校長,我是咱們學校07屆的學生,07駕駛2班的。”男子提了一下平角褲,笑眯眯的回答道。
之後兩人雙雙開除,校長得不到的,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從那天開始,我們連唯一一個女老師都沒有了,每到夜間互擼的荒涼時刻,心底總會憤恨罵那個駕駛2班的帥哥:好X都讓狗X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