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的質量不錯,應該是華夏製造的,老九這一巴掌下去輪椅竟然紋絲未動,而輪椅哥則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擦,這下得摔成霍金了。”我搖了搖頭,這輪椅哥估計以後得配個霍金專用的輪椅了,這下我們基本上是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這奈何橋上不知道有沒有賣豆腐腦的,讓我喝一碗。
輪椅哥的兩個保鏢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這他媽的是啥情況?這老大雖然殘疾了,但在整個拉丁美洲也算的上是排行前十的藥品商人了,這話還沒說完讓人一巴掌給乾地上去了,讓我們這做保鏢的情何以堪呀!
輪椅哥活這麼大別人都沒罵過他,現在可好,竟然被一個魯莽的華夏人打了,這巴掌太乾脆了,這簡直是痛徹心扉啊!
“哇啦啦!”哥倫比亞人暴躁了,他衝兩個保鏢大喊着,用手指着老九,聽那意思應該是幹掉他。
兩個保鏢這纔回過神來,意識到剛纔可是自己的老大被打了呀!兩人怒吼了一聲,飛撲了過來。
教堂裡使用的是很古老的木門,厚厚的,隔音效果特別好,我們剛纔的大喊大叫在外面的人聽起來好像是在調情,他們都叼着煙,想着晚上該去哪家酒吧瀟灑,都沒有在意教堂裡面發生了什麼。
我往周圍看了一眼,我方有5人,蓋曼方有5人,哈哈,此刻的局勢我們可是10比2.5呀,你們怎麼跟我們鬥!想到這裡我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把袖子擼起來,死不死先不說,怎麼着我也得先弄個墊背的。
伊爾往前邁了一步,應該是想加入我們隊伍,沒想到蓋曼伸手攔住了他。
“臥草草草!這狗日的烏拉圭人,這是想幹什麼?這是想坐山觀虎鬥嗎?這是他媽的叛徒啊!這樣一來,我們的隊伍就剩下老九我還有大廚了呀!這根本沒有勝算啊!!”我把袖子又擼回去,心想這次徹底完蛋了。
現在的局勢又重新變的明朗了,我方大廚老九考爾比愛迪還有我,對方雙保鏢加輪椅哥,老九雖然習武多年,打幾個街邊小混混倒還無所謂了,這些可是他媽的專業級別的保鏢啊,我估計都得是在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隨隨便便一腳就能給人踹死的主,考爾比身材比武大郎還要挫半米,真打起來估計連人的衣服都夠不到。
兩個保鏢撲上來之後並沒有急於加入戰鬥,這些年我們對外宣揚華夏功夫的獨到過人之處,加上老九剛纔的霸氣,讓他們對老九有了些顧慮,他們慢慢的圍着我們轉着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地上的輪椅哥“嗷嗷”喊着,恨不得用第三條腿過來踹老九了。
“嫩媽老二,左邊那個光頭交給我跟考爾比,你們打右邊那個大鬍子。”老九慢慢退了回來,先鄙視的看了一眼蓋曼,表情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鬥爭。
“九哥,爲什麼讓我們打大鬍子?”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嫩媽那鬍子我看着瘮的慌。”老九說完打了一個寒顫。
蓋曼跟伊爾被我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都紛紛低下頭。
“九哥,我跟劉叔怎麼打的過呀!”我痛苦的說道,大鬍子的胳膊比我的腰都粗,我跟大廚估計也就能堅持三招,前提是對方還得讓我們三招。
“嫩媽打不過就是死。”老九說完衝了上去,一個黑虎掏心,打在光頭男的胸口上。
這光頭男像是一個雕像一般,表情都沒有發生變化,他用手一推,把老九又推回到剛纔的位置。
“嫩媽!”老九大叫着又衝了過去,結局還是被人用同樣的方式推了回來。
“九哥,沒用的,現在怎麼辦呀?”我打了一個哈欠,老九像個乒乓球一樣來來回回的,搞的我有些眼暈,大廚考爾比還有愛迪都準備找個凳子坐下吃爆米花了。
“嫩媽這烏拉圭人太不講義氣了,啊!”老九話還沒說完,慘叫了一聲,被保鏢一腳踹到了後腰,整個人摔倒了我的身上。
“嫩媽,嫩媽!”這一腳的力量沒有千斤也得899,異國他鄉沒有補腎良方,老九本來就透支的厲害,這一腳下來,沒有十斤鴻茅藥酒,恐怕是緩不回來了。
“九哥,你沒事兒吧!九哥,你再堅持一會!”我趕緊把老九扶起來,重新推回到戰場中去。
考爾比此刻意識到只有並肩作戰纔有希望獲得勝利,他高吼一聲撲了過去,光頭男用一隻手按住了他的頭,另一隻手在他後腦使勁一敲,考爾比就這麼倒地長眠了。
大鬍子保鏢見自己的同伴用一隻腳搞定了老九,又用另外一隻手搞定了考爾比,放棄了上來幫忙的想法,把目光投到了我跟大廚的身上。
“哎呀呀,你別過來!”大廚面對危險的時候毫不退縮,竟然流利的說了一句英語!
母語是葡萄牙語的大鬍子怎能被你一個廚子嚇到,更何況還聽不懂你說什麼,他像一個大猩猩一般跳躍着,毛絨絨的大手跟着拍了過來。
“哎呀呀!”大廚撒腿就朝教堂的木門跑去。
“我擦!劉叔不能往外跑!”我大聲叫道,這他媽是要壞事兒的節奏啊!
還好伊爾手疾眼快,伸腿將大廚絆倒在地,大廚爆發力實在太大,摔了一個狗吃屎以後又翻滾了兩圈,一頭栽到輪椅哥的身邊。
輪椅哥以前也是叱吒江湖的風雲人物,雖然雙腿殘疾但畢竟雙手還在,他本來就恨自己不能參加戰鬥,沒想到送上門來一個,他用一隻手勒住大廚的脖子,另一隻手啪啪的就抽着大廚的臉蛋子。
可憐大廚竟然連一個殘疾人都打不過,三巴掌都沒堅持到,就昏死了過去。
大猩猩沒有費吹灰之力就把大廚幹倒在地上,忍不住大笑了兩聲,然後又朝我跟愛迪奔了過來。
“我去,只能拼一把了。”我雙腿哆嗦着對自己說道,突然我腦袋裡閃過一道亮光,想起來大學軍訓時教官教我們的軍體拳,我趕緊擺了一個姿勢。
“
左右手握拳胸前交叉,而後右拳猛力向下至襠前,左拳擡至頭部左側,拳眼對着自己,大臂小臂呈九十度角,頭向左轉,直視自己的左拳。”教官的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第一招,弓步出拳!”教官大喝一聲!
“弓步出拳!”我雙目怒視着大猩猩,把招式喊了出來。
“啪!”我只是把步子弓好了,拳頭還沒有打出來,大猩猩一巴掌就拍到我的頭頂上。
“臥槽!”我大叫一聲,感覺腦漿都快蹦出來了,整個人被拍倒在地上,感覺天旋地轉,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我突然醍醐灌頂,原來這狗日的教官說的這一招制敵是被人家一招弄死呀!
打大廚用了0招,打我用了1招,大猩猩瞬間的逼格昇華了,這華夏人的功夫原來只是做做樣子呀!他高興的旋轉跳躍,閉着眼!
老九不愧是邯鄲第三武術職業技術學院畢業的,打了18路羅漢螳螂拳之後才被踹了20多腳,照這個形式下去,不出一分鐘也就掛掉了,我痛苦的趴在地上,現在我方能活動的也就只有愛迪了。
性感的愛迪讓大猩猩此刻表現出了要嘿嘿嘿她的舉動,揮舞着雙臂不說,下肢還跳起了性感的桑巴舞,上衣的口袋甚至還飛出來一個拆了封的避孕套。
“嫩媽這是有備而來呀。”老九都快被揍死了,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嗷嗷!”大猩猩沒顧得上撿地上的避孕套,一個墊步,使出了我們少林的成名絕技:抓奶龍爪手。
“呲!”愛迪屁股都沒有挪一下,從包裡掏出一瓶防狼噴霧,從容的打開上蓋,按了下去。
“哎哎哎哎”大猩猩也發現此刻形式不對,驚慌的喊了出來,可惜慣性讓他收不回身子,濃濃的噴霧全部噴到了他的臉上。
“啊!”大猩猩慘叫一聲,捂着雙眼倒地掙扎了起來。
“嫩媽老二,快把那個花露水扔給我!”老九從戰鬥圈裡跳出來,衝我大喊道。
“九哥!藉助!”我飛速跑到愛迪身邊,從她手裡奪過那瓶救命的液體,朝老九扔了過去。
防狼噴霧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圈,一點一點的往前飛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底一個聲音在吶喊:接住啊,一定要接住啊!
老九一個健步,雙腳同時發力,像劉翔一樣飛了起來,一人一物就這麼在空中滑翔着,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yes!”我方人員的歡呼聲比嫦娥3號衛星登月了都要激烈,只見老九像一個超人一樣矗在那裡,手裡握着那瓶防狼噴霧。
“哎呀呀!九哥,幹他個狗日的!”大廚突然睜開了眼大喊道。
“我去,劉叔你不是暈了嗎?”我好奇的問道。
“哎呀呀,這狗日的你敢扇我!你他媽的敢扇我!”大廚沒有搭理我,反身把輪椅哥壓倒在底下,啪啪先給了兩個大臉蛋子,然後張嘴咬住他的手。
“我去,這是人才呀!”我忍住不暗道,大廚這病毒全指望着血液傳播呢。
老九見連大廚這種慫逼都反抗了,信心不免大增,他用手指着對面的光頭男,做了一個你不行的手勢。
此刻我也熱血沸騰,騎到大猩猩身上,準備把我的三套軍體拳從頭到尾耍一遍。
光頭男冷笑一聲,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副墨鏡戴了上去。
“哎呀呀!”大廚看到這一幕之後,慘叫一聲,又暈死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趕緊從大猩猩身上站起來,慌忙的道着歉。
“嫩媽!”老九欲哭無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光頭墨鏡男一個左勾拳,緊接着一個右勾拳,老九像剛開場的輪椅哥,也變成了風箏,隨風飛舞着,然後一頭摔到地上。
“我盡力了。”老九趴在地上,目光指向愛迪,柔情似水的說道。
“我明白。”愛迪跪了下來,緊緊握着了老九的手。
“哎呀我去,這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不煽情了?”我心裡暗道。
“等一下,假如這次我們真要是掛了,這老九跟愛迪到了地下,碰到愛迪的前夫,三人怎麼交流?也不對,我們是華夏人,掛了是要去見閻王的,他們掛了是去見耶穌的呀,大家不是一個單位的。”我胡思亂想着。
“哇啦啦啦!”蓋曼終於說話了!
我趕忙把頭擡起來,心想這哥們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等回過我一定寄一面錦旗過來。
蓋曼小跑似的來到輪椅哥的面前,小心的把他攙扶起來,放到輪椅上,然後趾高氣昂的又指着我們大罵了一通,還拿腳踢了大廚兩下。
“敗類啊!真是敗類啊!”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次是他媽的真完蛋了。
大廚還在裝死,老九在那裡調情,我一個人抱着膝蓋,雙目無神,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操!把他們幾個給我綁起來!”輪椅哥深呼吸了幾下後仰天大罵了一聲。
光頭男跟大猩猩沒有綁紮用的工具,只好跑出去找同夥尋找,蓋曼一臉諂媚的站在輪椅哥的面前,虛心聽他教誨着。
“哇啦啦啦啦!”光頭男突然折返了回來,一臉驚慌的朝裡面大喊着。
“哇啦啦啦?”輪椅哥問道。
“他們說的什麼?”我扭頭問正在跟老九化蝶的愛迪。
“他們說。”“嘭!”愛迪還沒有把話說完,教堂的木門不知道被什麼重物擊開了,重重的摔在地上,緊接着衝進來一羣帶着面罩的武裝分子。
“嫩媽這是哪個方面的?”老九本來也以爲這次死定了,沒成想怎麼出來一飛虎隊,眼神裡又充滿了希望。
“全部舉起手來爆頭跪在地上!”武裝分子的動作很流暢,不到10秒就把我們包圍了,領頭的那個人先呵斥了我們之後又用對講機低聲的報告着目前的狀況。
除了輪椅哥,所有人都順從的跪在了地上
,忘記告訴大家了,輪椅哥在一次車禍中失去了膝蓋,於是也失去了下跪的權利。
“別擔心,這是巴西軍方的人。”輪椅哥拍了拍蓋曼的手臂。
“嘿,我認識你們的德曼上校。”輪椅哥衝領頭的人說道。
“我擦,我還尋思是來救我們的,原來是跟這狗日的一夥的,現在好了,插上翅膀也飛不掉了。”我搖了搖頭,搖掉了唯一的一絲希望。
“德曼上校在監獄裡等着你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天那!是馬卡斯!
“馬卡斯!”我站起身子,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哎呀呀!祖國來人了啊!”大廚斜着眼睛也看到了被自己尿了一頭的馬卡斯,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暈死也只是一個過去式了。
蓋曼發現了此刻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一把抓過大廚,把手夾住他的脖子,想要劫持他做人質。
“哎呀呀,你幹什麼,哎呀呀!”大廚剛從生死線上爬回來,沒想到又被拽了回去。
伊爾突然站了起來,一個熟練的擒拿將蓋曼按倒在地上,一拳擊中了他的下顎。
“我去,這會計身手不錯呀,不過這翻臉翻的夠快的了啊,難不成要將功贖罪嗎?”我有些感慨烏拉圭人見風使舵的本領的高超嫺熟。
“哎呀呀,咳咳咳!狗日的!狗日的!”大廚不住的咳嗦着,拿腳踹着蓋曼。
“爲什麼?”蓋曼一臉怎麼可能這樣的表情看着伊爾?
“對不起,我是警察。”伊爾柔情的說道。
事情到了這裡,我明白了一大半,原來這伊爾是烏拉圭禁毒警察,在傑瑞這邊做臥底做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們三人的失蹤,烏拉圭那邊也是通過他來協查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張假救護車被射碎的照片應該是他發給馬卡斯的,他當時懷疑我們幾個並沒有死,但一直沒有找到證據,直到談判時遇到了我們,他回去後立刻將這一信息反饋給了總部,總部又聯繫了馬卡斯,巴西政府早就想端掉這夥子藥品商人,苦於沒有機會,正好這次我們將三幫的首領聚集到了一起,於是他們組成了烏巴聯合特戰隊,同時加入了馬卡斯的英國海軍特種部隊,三方制定好方案,在我們到達教堂之前就潛伏在這裡,不聲不響的將外圍的哨兵控制住,然後一點點的推進,把所有的人都控制住,最後打進了教堂。
“我們自由了?”我嚥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哎呀呀!哎呀呀!小龍!我們能回船啦!”大廚抱住我,身體激動的像個篩子。
士兵們將涉事的藥品商人們押上了一輛軍用卡車,輪椅哥氣的都暈過去了,大廚還不忘衝他吐着口水,愛迪也算是半個藥品商人,臨上車前跟老九還略微有些纏綿,老九有些心痛,不知道該不該讓馬卡斯幫忙求一下情,不過伊爾告訴我們她沒有什麼大罪,最多也就坐1年的監獄,我們三個坐着馬卡斯的車來到烏拉圭,在華夏駐烏拉圭大使館辦理了臨時的海員證,幾個人坐上了回船的直升飛機。
直到我登上紅太陽輪的甲板,我才感覺這不是在做夢,大廚尿馬卡斯頭上的那一幕還好似在昨日一般清晰,我一直沒能捋順其中的關係,稀裡糊塗到了巴西,見到了根本就不可能再見到的擼耶,捲入了一場幫派之間的大戰,認識了巴西最漂亮的嫩模,幫助軍方抓住了最惡毒的藥品商人,這一切的一切就像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裡不停的徘徊,阿甘的那句話用從我耳旁響起:人生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紅太陽輪爲我們舉行了巨大的歡迎儀式,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回船的第二天正好是除夕,船長特地將歡迎宴會跟年夜飯放在了一起,大家都準備樂呵樂呵。
“嫩媽我房間那瓶老白乾哪去了?我藏了半拉年就等着過年喝呢!”一大早老九就怒衝衝的在生活區大喊。
“水頭,水頭,你別生氣,這船長尋思你們幾個沒了,那天晚上祭奠你們,給喝了。”甲板的卡帶把老九拉到房間裡,偷偷的說道。
“嫩媽祭奠我們也得是往地上灑纔對!怎麼還自己喝了。”老九罵道。
“九哥算了,算了,我抽屜裡的錢包都沒了。”我嘆了口氣,已經看透人生了。
“嫩媽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結了,這還了得了,我們在陸地上辛辛苦苦的鬥毒梟,你們這幫子人給我們酒喝了,這是什麼行爲。”老九有些上綱上線了。
“九哥,他們不是尋思咱幾個死了麼,大過年的,消消氣。”我勸道。
“嫩媽!”老九又罵了一句,坐沙發上悶頭抽起了煙。
我心想老九此刻心裡應該是在掛念着愛迪,畢竟這愛迪給人的感覺是蕩婦中的極品,老九這身經百戰的選手都能在關鍵時候一瀉千里,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碰到她。
“九哥,我們以後還會去阿雷格里的,或許還能碰到愛迪。”我從老九紅雙喜煙盒裡掏出支菸點上,委婉的勸道。
“嫩媽!什麼愛迪不愛迪的,咱那幾個手機忘了拿回來了!”老九拍了一下大腿,痛苦的說道。
“我去,對呀!我們還有6個蘋果手機在別墅裡呢,當時怎麼沒想着要回去拿手機呀!”我也痛心的大罵道。
“哎呀呀,都在呢呀,我還有件事兒沒來得及給你們說呢。”兩人正在傷心之餘,大廚推門進來了。
“劉叔,好事兒你就說,壞事兒就別吱聲了。”我拳頭攥的緊緊的,心想我現在正在氣頭上,你你大廚如果再惹我不高興了,我可就顧不上什麼情面了。
“哎呀呀,我還沒說呢,你爲啥告訴我那比賽平了,你聽聽我說的對不對。”大廚腆着臉,眼神裡充滿了期待。
“嫩媽!”“我草!”我跟老九徹底憤怒了,把大廚壓到了牀上,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頓暴打。
“哎呀呀,幹什麼,我又怎麼了啊!”大廚悽慘的叫聲縈繞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