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哥,怎,怎麼了?”我的菊花已經微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嫩媽!”老九的低吼聲讓我虎軀一震,他走路的姿勢跟當年劉洋離開老鬼房間時一模一樣。
“九哥!哎呀,救命啊,你放開我!”我還沒有從老九嘴裡問出什麼,兩個黑人已經架起了我的胳膊。
“九哥,救命啊!九哥!”慌亂中我的鞋子被甩掉了一隻,腳丫子在泥濘的地上划着,我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
完蛋了,這次真完蛋了,老九跟大廚都被爆菊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一定有個變態早泄不要臉的東西,短短十分鐘之內,居然把大廚跟老九爆了,最可怕的是現在他將要爆我了!
“救命啊!臥槽啊,救命啊!”我大聲嘶喊着,腦海裡彷彿已經出現了一個渾身長毛的中年拉美男子,一臉淫笑的看着我,嘴裡不停的說道:“我追你,不管追不追的上你,我都把你嘿嘿嘿。”
我被拖到一個小房子裡,刺眼的白光讓我暫時有些失明,忽然我感到屁股一陣發涼!臥槽!我的褲子被脫掉了。
不行,我這次要跟他們拼了,老九說了,士可殺不可辱,等一下,老九也被辱了呀!哎,實在不行,那就好死不如賴活着吧!
“嘭!”我被人按倒在地上。
眼睛逐漸適應了此時的光線,面前應該是一個藥品的包裝車間,正對面是幾個工作在一線的操作工,他們將藥品小心的包裝在試管裡,末尾用紅色的橡膠塞塞住。
“咋啦啦啦啦啦!”耳旁突然傳來了一陣西班牙語,我還沒有來的反應,就感覺一股劇痛襲來,我的天那!我的菊花被人爆了!
委屈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根本沒有反抗,我就感到一陣熱流襲來,“我去,這也太快了吧!”我心中驚道,這得精確到毫秒了!
緊接着我突然滿腦子裡都是屎意,緊跟着我感覺菊花像是穿過了一支離弦的箭。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整個人被搞的暈暈的,朦朧中看到了墨鏡男表情有些凝重,我也管不了那些,只感覺渾身輕飄飄的。
回到棚子裡,大廚跟老九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我腳踩棉花般的遊走到兩人的身邊,坐到在地上,菊花竟些許有些空虛。
我居然沒有看到奪走我第一次,不,奪走我們三個第一次的男人,我小心的倚靠在老九的身上,想着如果按照時間順序的話,我該叫他二奶奶了吧,又或者叫他姐姐?
“九哥,我們該怎麼辦?”我嬌嗔的問道。
“嫩媽老二,這次我們事兒大了。”老九聲音還是那麼渾厚。
“九哥,你看見他了嗎?”我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
“嫩媽老二,你幹什麼玩意
兒?灌個腸給你灌出毛病來了是吧。”老九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腦袋。
“灌,灌腸?”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九哥,我明白了,他們是不是懷疑我們藏着藥品,給我們弄出來?哈哈哈,濺他們一身屎!你們還吸藥品,吸屎去吧!”得知爆我菊花的是根管子之後,我憤怒加興奮的朝外面喊道。
“嫩媽老二,你想的太簡單了,我估計他們想利用我們運輸藥品。”老九挪了一下身子,用一瓣屁股蹭着地,估計灌腸的時候反抗的太厲害,菊花傷比較嚴重。
“我去,九哥,你意思是我們要被塞上藥品像那幫子喪屍一樣?”我猛的打了一個激靈,難道我們下半輩子要在菊花裡塞着好幾百萬的藥品巡迴在整個拉丁美洲?
“嫩媽老二,那幫子喪屍肯定都有癮,而且都是被他們強迫吸的藥品,咱們這次麻煩大了。”老九嘆了口氣,目光竟然有些呆滯。
“九哥,他們難道也會讓我們去吸那些東西?”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打寒顫了,我不敢接着再去往下想。
“哎呀呀。”許久沒說話的大廚突然從喉嚨裡發出了他最愛說的三個字。
“劉叔,你沒事吧?”我小聲的問道。
“哎呀呀,我便秘好幾年了,剛纔,剛纔真舒服。”大廚羞怯的低下了頭。
“劉叔,你不是吃海星吃的拉了好幾天肚子嗎?怎麼還便秘好幾年呀?”我有些好奇。
“哎呀呀,我吃完海星,拉肚子都是乾的,要不腸子能出來麼。”大廚忽然又將頭仰起,看着天空,表情肅穆莊嚴。
“嫩媽,我讓你吃海星,我讓你吃海星,吃吃吃!”老九突然站了起來,將中指彎起來,用中指的關節用力的敲打着大廚的頭。
“哎呀呀,你幹什麼,哎呀呀!”大廚悽慘的叫着。
“我去,老九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呢?”我一邊想,一邊衝過去拉住老九。
“九哥算了,算了,老劉也不是故意的,誰閒的沒事把腸子拉出來玩兒呀。”我勸道。
“嫩媽老劉,這次要被你坑死了。”老九氣的跺了一下腳,又牽動到了尾部的傷口,咧着嘴吸了一口涼氣。
氣氛忽的變安靜,盛夏低緯度的拉美,月亮大的驚人,三人就這麼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一宿無眠。
我沒想到堂堂的藥品商人居然這麼缺乏勞動力,我們三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塞上了藥品裝進了一輛僞裝的救護車裡。
已經連續一天沒有喝水吃飯,屁股裡面又塞了一根試管,三人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老九的腎已經陰陽雙虛,沒有鴻茅藥酒的陪伴,菊花的劇痛與腰膝的痠軟結合在了一起,救護車廂裡很人性的冷氣讓他有些喘不
過氣來,大廚的身子虧空了不是一年兩年了,也不在意再虧這麼一次,我的眼睛有些乾澀,太陽穴發漲,應該是發燒了。
“嫩媽老二,有機會就跑,再這麼下去我們就完了。”老九輕聲的對我說道。
“九哥,他們要把我們拉到哪裡去呀?他們車廂封閉的這麼厲害,還有這麼多人,咱們怎麼逃呀!”我沮喪的迴應道。
“嫩媽,他們應該給我們拉到下一級別的分撥站去,把我們身上的藥品取出來給小一點的藥品販子,然後小藥品販子再推銷給下一級。”老九似乎對這一行很精通。
“九哥,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舔着乾涸的嘴脣問道。
“嫩媽,你沒看過電影嗎?”老九一臉的鄙夷。
我被老九說的無言以對,只能像大廚一樣六神無主的靠在救護車的車廂壁上,看着車頂發呆,老九也覺得自己玩笑開的有些不合時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救護車剛開始的時候應該是一直行駛在高速路上,平穩均衡,走了大概有3個小時的樣子,速度開始放緩,緊接着駛入了鬧市區,走走停停,滿大街傳來汽車的喇叭聲以及引擎的轟鳴聲,我甚至還能聽到車廂外面有小販的叫賣聲,救護車又拐了好幾個彎,不知道開到了什麼地方,停了下來。
“九哥,好像是到地方了。”我拿胳膊碰了一下身邊的老九,他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好久不見我的朋友!你們來晚了!”車廂外面有一個男子居然在用英語說話。
“阿雷格里實在是太堵了!”墨鏡男的聲音也跟着傳了進來。
“哈哈哈,貨帶來了嗎?”男子接着問道。
“當然,這次是幾個華夏佬親自帶來的。”墨鏡男笑着迴應道。
“嫩媽老二,這個聲音太熟了。”老九忽然站了起來,頭差點把車頂插個窟窿。
“九哥,這不就是那個戴墨鏡的男的嗎?”我疑惑的回道。
“嫩媽老二,不是他,我說的是接貨的這個人,他的聲音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老九摸了摸撞疼的頭,此刻他的身體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我不管是華夏佬還是巴西佬,我要的是最純的貨。”接貨的男子說道。
“哎呀呀,這人說話我也覺的耳熟!”大廚也打了一個激靈,眼睛裡放出了光。
“九哥,劉叔,算了吧,在這地方,你還指望能碰到老鄉?”我苦笑了一下,覺得倆人還沒吸藥品,已經出現幻覺了。
“啪!救護車的門被打開了。
“果然是華夏佬!”男子的臉隨着聲音一同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臥槽!”“嫩媽”“哎呀呀!”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