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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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不該存在的爲什麼不能殺?”我聽不進這些道理,就只知道威脅的東西乘早消滅的好。

“既然存在了何不讓他存在下去?”該隱扭頭看着我,紅紅的眼睛看不到瞳孔,如同兩塊寶石一樣,流光溢彩,裡面似充滿了液體,不知道戳破會不會有東西流出來。

“作爲交換,你讓我們安全出去。”已經到了現在,如果我再不知道這件事和該隱有關我就是傻子了。

“這個不是我說的算呢,何況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呢。”該隱眯起來眼睛。

我二話不說,舉刀刺向了十字架上的男人,能感覺到魂刀貼着心臟下緣,只要我輕輕一碰就要破掉。

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不僅埃爾德隆他們沒反應過來,就連該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感覺該隱尖銳的爪子扣住了我的頸脖子,憤怒的露出了他的尖牙。

“要他活?簡單,帶我們出去。”我寸步不讓即便是和死亡零距離。

和這種沒人性的吸血鬼不能講道理,講了也是扯淡。

“好的,我喊三聲同時放手。”該隱妥協了。

“……”我沒有回答,心裡另有打算。

“一,二……”

還沒等他喊完,我果斷的把手裡的到往上一橫,一拉,鋸齒上掛着心臟就被我帶了出來,人也就勢滾在了一邊。不可避免的,該隱的指甲還是劃破了我的血管,我感覺胸前溫熱一片,但是現在不是緊急處理的時候,因爲該隱反應過來張開嘴巴露出野獸般的犬齒向我撲過來。

我把刀一橫,正好把刀送進了他的嘴裡。因爲用力,胸前迅速的染紅。

“主人……”埃爾德隆向我撲過來,用手捂住了我的脖子,阻止血液繼續流出。曹伯直接對着該隱的心臟射擊。

我的手裡緊緊的握住魂刀,不敢放鬆。該隱的力氣真大啊,逼着我一步步後退。曹伯的子彈全部被彈開了,打在該隱的身上火花四濺。

該隱的利齒咬在魂刀之上,痛覺深入靈魂。好像靈魂被咬住了一樣。

比較好的一點是,雖然脖子被劃破,但是血管沒有完全斷裂,所以埃爾德隆在旁邊一壓迫止血,我纔不至於被防幹血,變成乾屍。

“怎麼辦?”曹伯朝我吼道。

“木頭。”我艱難的分神說。

曹伯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朝十字架上男人跑過去,拔出了木錐子,直接從該隱的身後插進了他的心臟。

“嗷……”

野獸的吼叫聲。

該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乾癟下去,變成了一具乾屍。

我砰的一身跌坐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纔真是驚險。我的想法是能夠幹掉一個危險是一個。我可不想和吸血鬼談條件呢。

“主人,沒事吧?”埃爾德隆撕下衣服幫我包紮脖子。

“死不了。”我不知道爲什麼現在自己還能說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雖然感覺身體裡面空空的但是竟然還清醒着。

“小姐,你手上的是什麼?”曹伯問。

原來是掛在魂刀之上的心臟,魂刀消失之後自然也落在了我的手上。

一顆心臟,好像肝臟一樣的心臟。拿在手裡明顯感覺到了沉重。我把心臟放到了地上,拿出美工刀,切了起來。

心臟一分爲二,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這是什麼?”曹伯問。

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如同鵝卵石一樣的光滑,只不過是透明的,裡面有一些雜質,有一條條黑線,絞成毛線一樣的球團。

我用手拿了起來,入手冰涼,但是在這冰涼之中有點暖氣,我竟然生出了這東西有生命的荒唐想法。

“我們想辦法出去吧。”順手裝進口袋裡,我把要出去的任務讓其他人想。反正我現在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曹伯開始在這個房間轉了起來,開始我們還沒有意識到這裡好像是個太空艙一樣。完全是科學一脈的,除了地上的五芒星圖案,有些宗教色彩。

我靠在埃爾德隆的身上,心裡想着如果再有機會,我一輩子都不會出國的。

“小姐,仔細看過了沒有人什麼辦法可以出去,除非……”曹伯指了指上面。

開什麼玩笑,爬上去,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即便是埃爾德隆也爬不上去,況且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上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了,我們這隊老弱病殘想出去不如說是天方夜譚。

在我們動作的當會,從上面傳來的最後一束陽光不見了,我們陷入了黑暗,。但是當我還沒適應的時候,金屬牆面還是發出柔和的淡淡的金色的光芒,瞬間就讓我們看清楚了彼此。溫暖橘黃色的光芒讓我頓時頓時全身溫暖了起來。

但是就在這樣空無一物的地方怎樣才能出去呢。地上都是屍體噁心的要死。好在沒有什麼別的味道,問題是就算我們沒有受到危險,餓也要餓死。

我有氣無力的靠在埃爾德隆的懷裡,精靈的體質好像是不需要清洗就很清潔的,沒有怪味呢。不想人類運動了就一身的臭汗。

我看着中間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屍體,光線透過十字架上屍體空蕩蕩的胸口。照在五芒星的圖案上,好像一個指針一樣。

“曹伯,你覺得爲什麼咱們國家沒有吸血鬼啊?沒有狼人,沒有天使,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有些事情埃爾德隆幫不上忙,還是和曹伯討論有意思。

“吸血鬼我不知道,但是狼人的話,咱們不過不是也有野狼成精的嗎?所謂的天使不就是長了翅膀的鳥人嗎?鳥精也長翅膀啊。”曹伯倒是解釋的出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休息的需要讓腦子轉起來,否則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我以前在一次非常慘烈的事故里,窺探到了天堂的樣子,你信嗎?”我這話是對曹伯說的,那一次列車事件天地變色,空中極致的光圈,想忘也忘不了。

“小姐的意思是天堂確實存在的?不是我認爲小姐是在撒謊,但是如果天堂存在的話,那小姐怎麼解釋東方的漫天諸佛呢?”曹伯嘴裡說相信我,但是後面說的話不是明擺的對我提出質疑嗎?

“曹伯不知道你注意到沒?西方天主教裡,只有上帝纔是真神,就好像上帝纔是唯一的創世神呢?東方的世界裡,如果非要說創世的話,那盤古就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

“然後呢?”曹伯等待着我的解釋。

“當然我只是這樣說,很多關鍵地方我想不通。曹伯你先別急着否認我的假設。假設西方沒有東方的精怪,東方沒有西方的吸血鬼的話,那麼曹伯你想到這是什麼原因沒?”沒有等曹伯回答我繼續接了下去:“會不會東西方之間有着某種結界,兩方是互不通的,冥冥之中有什麼阻止着東西方之間的互通。我們把這些東西假設爲結界好了。那麼這結界是誰製造的呢?”我的眼神有些散了,看到的東西都模糊不清。

“那麼小姐看到的天堂的景象是什麼呢?”曹伯認真的問。

“一團亂麻,無規則又好像是有規則的變換如同北極光一樣的東西。”我想着那天在我眼裡出現的一幕,到目前爲止心還在顫抖。那是我見過的最無力反抗的情景。

“小姐確定看見的是天堂?”曹伯問。

“不,一點都不,其根本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麼。但是在我眼裡滿天神佛也不過是有點異能的人類而已。這天這地其實小小的人類能夠控制的。我懷疑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人內心的所思所想的集合。也許我他媽的就是一神經病,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我所想象出來的。或許我生活在另外一世界,這個世界只是個夢,你們則是夢裡的人……”說到後面我都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就像醉酒的人一樣。

“主人,主人,別睡。”

被埃爾德隆搖醒,剛纔差點睡了過去,一放鬆下來,精神就不行了。

“小姐,你是想告訴我什麼?”曹伯問。

“我們是在西方的東方人,那麼我們身上是不是帶有東方的結界?我們不能觸碰西方的宗教色彩的東西?我的意思是,這裡唯一帶有宗教色彩的東西,就是那個十字架,你去碰碰看。”

這也是我的猜測,不知道可行與否。本來我身上的東方氣運比較的濃厚應該由我來摸,但是我這身體狀態,估計發生點事就要嗝屁,爲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還是麻煩一下曹伯了。

曹伯雖然還不太相信我的話,但還是走了上去,用手摸到了十字架。

過了許久什麼都沒發生。就在曹伯聳肩決定撤回的時候,頓生異變。十字架開始旋轉了起來,雖然速度非常的緩慢,但毫無疑問是旋轉了起來。從屍體胸口透出了光柱,隨着十字架的轉動,照射到了五芒星的五個角。

五個角都有光柱從地面升起。

“出來吧。”我對曹伯招招手,然後讓埃爾德隆背起我。

就在外面等待着。

地上的五芒星也緩緩的轉動起來,漸漸地開始從地面上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