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碧玉,你留下來陪她,送她上路。”秦秋月說了一句十分曖昧的話。
“小姐,你……”碧玉不敢置信秦秋月的決定。
“哎呀,人家怎麼碰不到這樣的好事啊?”白桃特白癡的說。
“是嗎?我不介意再來一個妖怪。”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着下一步計劃,只要讓我的手腳鬆動了,就有機會,我不管受再重的傷都能夠恢復,這是這幾年我頻繁受傷得出的結論。不管怎樣總要試試。
“照我說的做。”秦秋月顯得特別的煩躁。
“我很樂意。”白桃站在了我的身後,一口熱氣吹到我的耳朵上,強忍着噁心的感覺,表現出非常的舒適。
“能把我放下嗎?”我乞求道,我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最魅惑,紅豔妖異的眼睛可以迷惑一切,眼睛的紅色的程度是可以控制的,這個時候我會覺得眼睛已經紅的發疼了。
“天啊,你真美,這麼紅豔的眼睛已經很少看見了,爲什麼我現在才注意到?”白桃看着我的眼睛顯得特別的癡迷。
“因爲我沒讓你看見。”我堵着他喋喋不休的嘴脣,意外的甜美柔軟,這不像是男人的嘴脣,反而如同花瓣一樣帶着輕微的花香。如果開始我不情願的話,那麼現在我反而有些沉醉在其中了,就像你吃到的好吃的冰激凌一樣,停不下口。
“哦,天哪,你的味道好極了。”白桃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
“放開我,會感覺更好。”我誘惑道。
“碧玉你還站着幹嘛?”秦秋月嗓子乾澀的說。
“是。”
我瞟了一眼碧玉,只見他握緊拳頭,慢慢的向我走來,那張俊臉,我恨不得撕碎的俊臉。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直視他的眼睛,我全身上下估計也就只有眼睛可以看了。
我的眼睛感覺到了一股攝取人心的力量。過來,過來,近了,近了。碧玉順從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也不客氣的撞上他的嘴巴。舌頭掃過他的貝齒,開始他很抗拒,但是我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了一下,他就不得以張開了牙關。
整齊的貝齒讓人忍俊不住的反覆的玩弄,舌頭掃過他口腔的每一寸的地方,妖怪與人就是不同,妖怪口腔裡沒有什麼不好的氣味。開始碧玉在接吻的時候緊閉着眼睛,但是再次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覆上了一片迷離之色。
“你還要看下去嗎?”我譏笑的對着秦秋月說:“我是沒關係,你受得了嗎?”
“哼,嵐子,我們走。”說完就把輪椅轉過去了,直接往外走。嵐子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着不甘心。我討厭這個樣子,他離去的眼神和當年黑票離去的眼神一模一樣,以爲我會憐惜這樣的眼神,那就錯了。
等這個地牢裡就剩下我們三人了,我繼續和他們糾纏着。人也好,妖怪也好都是爲慾望而生的,如果沒有慾望,妖怪不會披着一層人的皮囊。
離開碧玉的嘴脣,我輕輕的說道:“把我放開吧,我這樣吊着不舒服。”
碧玉掙扎了一下就放開了我。當四肢的鐵鏈落地,我翻身騎上了碧玉的腰部。手指從他的下巴劃過喉結,胸膛。撕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我的手帶着血跡,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片片揮之不去的紅暈。
碧玉死死的看着我,我俯下身,噙、住了他的嘴脣,細細的品味,好聞的松香味道。
“呵呵,不要這麼僵硬,如同我要強、奸你一樣。你不是想要這樣很久了?你一直就在這樣希望着,不是嗎?多少次趁我睡着的時候現身,是爲了什麼?但是你罪該萬死的是你竟然背叛我。”話鋒一轉,我捏上了碧玉胸口的茱、萸,用指甲狠狠的掐了一下,引得他渾身輕顫,而他的胯下也有了反應。
我猶豫了,殺與不殺。
“好凶狠的表情啊,好可怕。”白桃攀住我的腰身,仰着頭楚楚可憐的說。
“不會,只要你聽話。”我笑着低頭給了他一個熱吻:“能幫我嗎?”
我用只有白桃聽得到的聲音說:“不能幫我嗎?讓我就這樣死去,你也很遺憾吧。”說話的同時我的手沒有停着,不停的在碧玉身上尋找他的敏感點,給他造成接連不斷的快感。
“怎麼幫啊?幫了我有什麼好處啊。”白桃不停的向我索取口中的津、液,身體靠着我扭成了麻花。
“我也不知道能給你什麼,我現在很累,可能是要死了吧,體內的生機也在衰竭,我所期望的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我也不知道和你說這些幹嘛。白桃白桃,白色的桃花,不知道你的枝葉是多麼的茂盛。能否讓我坐在你的樹蔭之下渡過短短的一生呢?”說完就要彎下腰去、舔舐碧玉的茱、萸。
“不要。”
伴隨着這聲叫聲,我的身體騰空了,頃刻間就被白桃抱在了懷疑。我的臉靠在他的胸腔感覺到了白桃現在很緊張。
“你幹什麼?”碧玉也毫無形象的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不顧衣服差不多已經被我扒光的事實。
“你看什麼?”白桃把我背上因爲鞭打裸露的肌膚遮了起來。擋住了碧玉盯着的視線。因爲白桃的這個舉動,讓我狠抽了一口氣。
“把她放下來,小姐要的。”碧玉上來就要搶,被白桃錯過。
“是小姐,還是你自己,別裝了。我要守護她。”白桃說完留下一臉癡呆的碧玉帶着我消失了。
“你背上傷真深呢?”
我的房間,白桃再給全身赤裸的我敷藥。
“不是你打的嗎,拜你所賜。”我忍着疼痛咬着嘴脣說。
“對不起。”
“爲什麼最後關頭救我?”這是我不解的一點。
“你最後肯定是想要和碧玉同歸於盡,但是我不想把這個機會讓給碧玉呢。”
還是一點正型都沒有。
“……”我只能以沉默對抗。
“生氣了?”見我半天沒有啃聲,白桃輕輕的說。
“……”
“好吧,我給你講個故事。我叫白桃因爲我開的花是白色的。很久之前有人說情願一輩子坐在我的樹下欣賞我所開的桃花,原先認爲秦小姐是那個人,但是沒想到你出現了,所以我就混亂了,你和那位大人說了一樣的話,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區分這樣的情況。”白桃囉囉嗦嗦的說。
“萬一你以後弄清楚了我不是那位大人,是不是會再次拋棄我,就像碧玉一樣?”我把臉埋在手裡。
“……”
無言,不是早知道這樣的情況了嗎,我的身邊留不下任何的人,他們都有有目的的接近我。然後又消失了。
“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哪怕我不是你希望的那個人,也不要拋棄我,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等待我的輪迴,你給我的我會同等給你,一輩子不離不棄,相信彼此?”我的聲音從我手拐的底下溢出。
“這個……”
“人類也是有初戀的,但是相守一生往往不是自己的初戀啊,和我相守一生不行嗎?”我悶悶的說,這話我也和碧玉說過,但是他以實際行動拒絕了我,身體上是痛,但是內心的痛苦那更讓人難以忍受。
“我們妖精是不同的,認定了一個人,就因爲那個人而化形,如果連自己最初的化形的動力都不存在了,那麼我們也就消失了。”白桃悶悶的說。
“那如果我不是你就徹底的離開我是不?”
“……”
哎,沒有什麼辦法,我忍着劇痛,坐了起來,找了塊毯子把自己包住。
“那你現在跟着我是因爲暫時覺得我比較像那位大人,還是我的那句話觸動了你?”我把自己包緊了。
“嗯,那一瞬間覺得很像,情不自禁。”
“你想好了,我這一身的傷全部是拜你所賜,就算我以後是那位大人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我再一次被打擊到了,眼睛裡已經不帶任何感情了。
“這不可能,秦小姐就是那位大人的,她身上有豬龍啊,有信物豬龍啊,怎麼可能不是。”或許是我的話徹底混亂了白桃的心智,他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信物不代表什麼,我以前只知道躲,不知道爲自己去爭取什麼?在這個世界不是你躲就能夠躲得過的,你走吧,我向你發出了邀請,既然你不願意就走吧,下次再見面我這一身的傷痕會如數還給你。”給他留了一個很酷的背影。
知道感覺不到白桃的存在了,我纔對着空氣說:“我親愛的好弟弟,嵐子。”
“姐,還是那麼敏銳。”嵐子從牆外鑽了進來。
“說罷,有什麼理由?”
“姐,你也知道了現在的情況,秦秋月只是其中要你命的一個。還有很多人都會想要你的命的。很多尋找那位大人的人都找到了各自支持的對象的。他們都想消滅對方扶持的人。”嵐子靠着牆壁說。
“那我是你尋找的對象?”我問。
“因爲你是我姐,所以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支持你。”嵐子定定的看着我。
“那麼我們開始吧。”我突然綻放了罌粟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