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怎麼會有個古代男人!?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現在我只想趕快離開這間密室,可是我發現我身上一動也不能動,這種感覺讓整顆心都顫抖起來,再次被恐懼包裹,只能睜大雙眼盯着石牀上的男人,生怕他化成猙獰的厲鬼想我向我撲過來!
突然,密室裡又來了兩個拎着大刀的黑衣人,穿着夜行衣黑布遮面,也都是一身古裝打扮,他們好像都看不見我……
黑衣人一出現,石牀上昏迷的男人馬上就醒了過來,他一雙桃花眼生的十分漂亮,目光清亮璀璨,睫毛濃密又纖長,他的視線卻直直朝我射過來!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頭皮一緊,渾身的汗毛瞬間根根直立。
他能看見我!?
就在這時,兩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將男人的衣袍扒掉,只留個平角底褲,他的皮膚白膩臂膀寬闊,還有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
看得我有些愣神,這時兩個黑衣人毫無徵兆的揮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一瞬間刀起刀落,二人齊齊斬斷了男人的雙臂,鮮血一下子從血肉模糊的切口噴涌出來!血腥的味道撲面而來,我呼吸一滯,渾身顫慄的尖叫出聲。
石牀上的男人就像一具死屍動都不動,就那樣神色淡淡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天!這簡直太喪心病狂了!我的心狂跳得就像要蹦出了嗓子眼,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狂奔離開這裡,可我的身體卻該死的怎麼都動不了!急的我一頭汗!
就在我喘息的這會兒,兩個黑衣人動作迅速乾淨利落,又斬下男人的雙腿,鮮血再次噴涌!暈厥前的感覺向我襲來,可卻遲遲暈不過去,我只能眼睜睜的石牀上的男人被活生生的肢解。血紅的切口可以清晰的看到皮膚脂肪和肌肉的分層,其中還夾着白森森的斷骨,鮮血淋漓的畫面充滿我的視覺,讓我整個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
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會看到這些!?
男人躺在血泊裡,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只有那雙桃花眼還一直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渾身冷汗直流,淚水涌出眼眶,膽小的我就這樣被嚇哭了,嘴裡嗚咽不止,胃裡翻江倒海忍不住乾嘔。
最後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再次揮起大刀,男人瑩白的脖頸被瞬間斬斷,他掉下來的頭被震的顛了一下落在石板上,白膩的臉被沾上了鮮血。忽然,他看着我張開薄脣:
“娘子,爲夫好疼…爲夫真的好疼……”男人虛弱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啊!!!”尖叫終於衝破喉嚨,我一個激靈醒過來,喉嚨乾的發疼。
牀頭的夜燈散發着柔和的光,我躺在牀上大口的喘着氣,雙眼頂着屋頂發直,那個男人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我渾身還在止不住顫抖,長髮被汗水打溼黏在我的臉頰和後背行,我抹了把臉上冰涼的淚水,遲遲迴不過神來。
不是夢!剛纔的一定不是夢!太真實太恐怖了!我想這宅子可能有古怪,我一定是撞鬼了!不能住下去了,我明天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打開電視,想製造點聲音,因爲屋子裡越靜我就越害怕。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我這怎麼也睡不着也不敢睡,生怕一閉上眼睛會再次陷入可怕的夢境,我就這樣一直盯着電視機,可那男人被肢解的畫面卻不斷在腦海裡閃現,折磨我脆弱而敏感的神經,現在的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無比的難捱。
就這樣一直到天亮,我睜着眼睛縮在被子裡整整坐了一夜,直到聽見第一聲雞鳴,明媚的陽光射進屋內,我才重重的鬆了口氣,乾澀的眼睛滿是血絲,我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倒在一邊睡過去。
……
一覺無夢,我睡得時間並不久,醒來時是上午十點多,我洗漱後簡單換上背心和熱褲。老爸把我送回來的時候,把我的行禮也一併拿了回來,整整兩大行李箱,這麼多年漂泊在外我也就這些家底兒,本來也沒打算常住在這裡所以也就沒收拾,這會兒離開倒省了不少事兒。
臨走的時候我在前堂找到了芙蓉姨,畢竟她還是我的後媽,怎麼也得跟她打聲招呼。這宅子白日裡看着沒什麼異樣,到了晚上就格外陰森,小的時候什麼也不懂還不覺得,現在看來倒真有些不對勁兒,不知道芙蓉姨發現沒有……
我穿過迴廊,見前堂裡來了兩個陌生人的女人,眉開眼笑的和芙蓉姨聊得熱切。我尋思家裡來了客人,我這時候去找芙蓉姨告別應該不是時候,等一會兒客人走了再去,左右是下午兩點鐘的客車,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