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他來撐腰

此時,林舒然昂首而立,白皙的面容神情堅定,聲音清脆有力,氣勢不怒自威,倒是把滿堂之人都給鎮住了,也讓擡腳正要踏進來的許鈞澤失神片刻,原來她發起威、生起氣來也是看起來不好惹的。

被她緊緊握着的許銘昊不自然地也挺直了自己的脊背,這一刻他雙眼發熱、滿眶含淚,強忍着沒有落下來,嘴角使勁往上飛揚,臉上都是笑容,小小的身體似乎突然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而這力量是林舒然給予他的。

廣平侯翟堯身子一僵,他沒想到林舒然反倒依依不饒起來,再擡頭就看到許鈞澤那張令人生寒的臉,他有些難看地往後退了一步,幾年前許鈞澤就敢打他,更別說現在他是新君最寵信的臣子,就算自己是皇帝叔叔的小舅子,與他現在也是不能比的。

“大將軍,您也來了!”張民見到許鈞澤進了大堂,趕緊下來迎接,他一臉地尷尬和擔憂,都怪他,事情沒有仔細審清楚,就讓人去大將軍府要人,更沒想到林舒然這位主母會親自帶着許銘昊來了大堂澄清,要是放在別人家,最多派個管家或者親信之人,哪用得着主母親自來呢。

但偏偏林舒然這位大將軍夫人與別家貴門夫人不同,爲了一個繼子,她已經連續兩次到府衙了。

不僅如此,就連許鈞澤這位當朝最有權勢的大將軍也來了,他還真是騎虎難下有些難以收場。

“張大人,既然已經查清主謀,爲何不把人抓來!”許鈞澤絲毫顏面不講,進門就拿張民質問。

“抓什麼抓!”廣平侯翟堯不等張民回話,就搶先說道,“這都是那幫小賊胡亂攀咬,一會兒說是這個,一會兒說是那個,我看主謀就是他們自己,本侯雖然不在意一枚金釵,但也不能小懲了他們!”

翟堯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些小賊,張民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原本案件就不大,一開始是廣平侯府要鬧大,現在查出和翟堯的小兒子有關,他又想息事寧人,但許鈞澤夫婦會願意嗎?

一時之間,張民也不敢隨意接話,只得怪那幫小賊給他惹下了這等難辦的案件。

“官府辦案怎可糊塗了事,不但要查,還要查個清楚明白,否則要這官府何用!”許鈞澤根本就沒把翟堯放在眼裡,眼睛直直盯着府尹張民,而面對剛直威嚴的許鈞澤,張民也只得硬着頭皮點頭表示會徹查此案。

最後在許鈞澤的眼神逼視下張民還是讓人去廣平侯府拿人去了,很快,負責的衙差就回來了,不但帶回了哭啼啼的翟子飛,還把那支失竊的金釵找到了,廣平侯的妾侍翟子飛的生母郭姨娘也跟了過來,一見到廣平侯翟堯她就哭得梨花帶雨一般朝他撲了過去。

“侯爺,侯爺,你可要救救飛哥兒,他不過是小孩子心性,就讓人去拿了鋪子裡的金釵,這本是家事怎麼就扯進了衙門,嗚嗚嗚……”郭姨娘生性嬌媚,哭泣時又故意拉着翟堯的身子,豐滿的上身不停地蹭着他肥碩的身子。

這一幕看得林舒然滿臉驚詫,這裡的女子都如此開放嗎?現在可是在審案的大堂上,衆目睽睽之下,她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男人,甚至還斜着眼瞟了一眼許鈞澤,像是要引起他關注似的。

林舒然無語地看了一眼郭姨娘,又回頭瞅了一眼許鈞澤,他倒是坐姿端正、目不斜視,壓根就沒往廣平侯那裡多給一個眼神,定力是真不錯。

“你怎麼也跟來了!”翟堯現在心情很不好,看到郭姨娘哭鬧也沒哄她的心思了,而見翟堯臉色變冷,郭姨娘立即就收了眼淚,只得滿臉委屈地站好,說她也是太心急,擔心兒子在衙門遭罪,畢竟他還那麼小,嚇住了怎麼辦。

“張大人,審案吧!”許鈞澤的聲音透着冷硬肅殺,原本還哭啼啼的翟子飛被他嚇了一跳,害怕地往翟堯的方向看。

“爹爹,救我!”翟子飛忍不住帶着哭腔喊道。

翟堯氣悶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當他看到羅捕頭拿着金釵到堂上,還說已經證實此金釵就是珍寶閣被偷的那支,就算張民不審,也知此事怕真是他小兒子所爲。

張民瞅了一眼堂下,也只得依照程序審案,因爲人證物證俱在,翟子飛又嚇破了膽,很快就承認的確是他讓這幫小賊去偷了自家金釵,然後又故意嫁禍給許銘昊的,只因許銘昊曾欺負過他,他想報仇。

“許大將軍,還請您高擡貴手,不要和我家飛哥兒一個孩子計較,他太小不懂事,說起來,這也不過是廣平侯府的家事,侯爺,家事還是咱們回家處理去吧。”郭姨娘故作可憐地朝着許鈞澤施了一禮,又轉身目光懇切地看向翟堯。

她心裡並不認爲這是什麼大事,要怪也要怪許家的那些孩子,若不是他們平日裡把自己兒子欺負慘了,他又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法子報仇,心裡將許家繼子咒罵一番,但面上還是嬌柔的樣子。

“廣平侯夫人這話可說的不對,既然來到了這大堂上,有施害者,有受害者,人證物證俱在,又有府尹坐堂審案,這便不是家事了。我家老七此次受了大委屈,雖然他也是個孩子,但同樣有尊嚴和名聲,豈能平白受此屈辱!”許鈞澤一個大男人不好接女眷的話,但林舒然身爲許家主母,此時不出聲更待何時,現在真相大白,她得給許銘昊討回公道。

張民、翟堯和郭姨娘都被林舒然的一句“廣平侯夫人”驚住了,張民趕緊出聲給林舒然解釋道:“許夫人,這位並不是廣平侯夫人!”

雖說廣平侯又新娶了一位夫人,但卻不是眼前這位,張民去侯府喝了喜酒,自然知曉眼前這位婦人是翟堯的侍妾,不過在侯府暫時掌家。

“不是?”林舒然故意一擰眉表示不解,“我久在田莊並不知曉這京城內宅何時改了規矩,什麼時候不是當家夫人也可以隨意出入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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