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我一直以爲自己是個招人煩的,不然我的父母就不會在我小的時候,扔了我,然後讓我被後媽趕出了家門。一個人瑟縮在自己租的房子裡,甚至是連飯都吃不上。每天只能用涼水充飢,要不是有小穎姐在,我可能早就餓死了。
因此我一直都很恨我的父母,所以我姑姑當時說讓我報什麼仇的時候,我纔會那樣的不搭理她了,如果我早知道,早知道我的父母竟然是被人害了。纔會沒有辦法顧忌我的話,那麼我……,真是該死,我當初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聽聽姑姑說的是什麼呢,現在就只有這張有那個仇人背影的照片,這有什麼用,我怎麼才能知道到那個畜生是誰,我怎麼才能報仇啊。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悔恨的要死,譚姐,譚姐會知道麼?她說她也知道我的秘密,可是我姑姑連我都沒有告訴,怎麼會告訴她呢,而且就算她知道,此時她也是杳無音訊了,我上哪找她去啊。
而至於我手上的這個姑姑留下的所謂證據。這證據有什麼用,只能讓我知道我父親是被人殺死的而已,除了這個,根本就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啊,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再次朝着那照片上打量起來。
我甚至是能夠感受到那照片裡那些人的所有神態,突然的,我的眉頭皺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讓我一愣,接着我就直接的將那照片裡頭的人一個個看了一遍,突然我發現了在那照片的角落裡,藏着一張臉,雖然照片的位置離得遠一些。但是我仍然能看到他藏在門後那裡,而且表情十分的驚駭。
當然這都不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個人我竟然是認識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我在市裡繁華四季給那些站,街小妞當領班時候,我的那個頂頭上司,許國平?!
當看到這裡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事兒怎麼會跟他有關係,不過很快的思考了一下,我就想到了繁華四季也是我姑姑的地方,而如果許國平真的是當時那事件的目擊者的話,那麼他在繁華四季那裡上班,似乎也很合理的,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是一愣,接着就連忙的再次想要確信一下我手裡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他。
但是這麼一看,我竟然又有了重大的發現,整個照片上,竟然不只是他一個我認識的人,因爲在他躲着的那個們的對面,還有個鏡子,而在鏡子裡頭反射的人影,可以看出來,足的有四五個人,其中一個反射的最爲清晰的人臉,竟然就是向陽,同樣也是繁華四季那裡的一個領班,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我可能看錯,可是兩個人卻是不肯能都那麼巧的吧?
而他們當初既然在那裡,自然就知道會知道我父親當初究竟是被誰害死的吧,想到這裡,我整個人再也抑制不住心裡頭的激動了,將那照片放在了懷裡,然後再次的將那張姑姑留給我的信放回了盒子裡,好好的鎖上,接着便是快速的朝着門外走去。
我出來的時候,小穎姐正好叫我吃飯,我此時哪有時間吃飯啊,就跟她打了聲招呼,接着便是朝外頭走去,打了輛車,就朝着市裡而去。
來到市裡之後,我二話不說,就去了繁華四季,我到了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多鍾了,這裡也再次的開始熱鬧了起來,我從車上跳下來,就朝着那些街邊女人的領班那裡衝了過去。
沿着街邊一直的朝着大樓門口找,卻是絲毫我要找的人的身影都沒有看到,不管是許國平還是向陽,都沒有人影,甚至連當初跟向陽穿一條褲子的柱子都沒有看見,唯一還認識的,就是郝楠仁,其他則都是新人了。
我一見這樣,頓時氣的要瘋了,抓住郝楠仁就吼道,“人呢,人都哪兒去了?”
郝楠仁看到我本來是挺高興的,還想要跟我說話來着,可是此時被我抓住,頓時有點發愣,接着就又笑了起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我說,宇哥,你這是幹啥啊,猴急什麼,咱們哥們兒誰跟誰,想要多少人,有的是啊。”說着他就一招手,只見遠處本來站,街的女人,霎時間就圍過來二十幾個,一個個都是年紀不大,穿的特少的那種,圍在我的身邊,搔,首弄姿的,甚至是還有人貼我身上蹭,頓時給我弄得一愣。
接着我就反映了過來,這個小子肯能是誤會了,就對着他說道,“你丫的,別跟我扯犢子,我要的不是女人!”臺共爪血。
聽了我的話,周圍的女人都是一陣的發愣,就朝着郝楠仁看了過去,而此時的郝楠仁臉色更是難看,有點發抖的摸樣,似乎想要逃離我似得,可是掙了兩下,也沒有掙開我那鐵鉗子一樣的手,他頓時一陣的鬱悶的說道,“別,別啊,宇哥,你也知道的,咱們這可是正經的買賣,只有女人,沒有男人的,你怎麼時候,好那一口了,這,這不是爲難我麼,你說這一時間讓我上哪兒給你找人去啊。”
我聽了郝楠仁的話,剛開始還沒有聽懂,但是看着周圍那些女人詭異的眼神,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頓時讓我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上去就給了郝楠仁一個大大的暴慄,然後對他吼道,“你丫的才喜歡男人,你們全家都喜歡男人,我是要找許國平,向陽他們,我問你他們去哪兒了?”
一聽我不是喜歡男人的,郝楠仁這丫的纔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後跟我說道,“我去,你不是出櫃了啊,早說啊,嚇我這一身冷汗,許國平他們早就不幹了,聽說是發了財,要出去闖闖,具體的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想,錢經理應該知道吧,畢竟她可是領導呢。”
我聽了郝楠仁的話,說那兩個傢伙走了,頓時整個人都要急死了,而此時一聽他說錢姐可能知道這個事情,我頓時一把給他推到一邊,然後直接的就朝着樓上錢姐的辦公室而去。
乘電梯的時候,我整個人的的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我可不想這樣就讓它斷了,就像我姑姑說的,我們家的人,不會是懦夫的,那個該死的兇手害得我那麼慘,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親手宰了他。
想到這裡的時候,電梯已經來到了樓上錢姐的辦公室之外,我就直接朝着她的辦公室而去,而此時的錢姐的門口的那個秘書一看我,頓時連忙就過來攔着我說道,“那個,這位先生,麻煩您等一等,別硬闖啊,經理正在會見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你能不能……”
我還沒有等她說完了,就直接對着她瞪了一眼,說道,“不能,你給我一邊去,沒工夫搭理你。”
我說着就繼續的朝前走,來到那辦公室的門口之後,推了一下,門沒有開,我一愣,就運轉了內力,猛地一推,那門瞬間碰的一下,如同被巨大的石頭砸中了一聲,碰的一下被推開,而我則是直接的走了進來,朝着已經發愣的錢姐就走了過去,接着也沒有顧忌周圍還有幾個人呢,直接的就來到錢姐的身邊,對着她問道,“錢姐,許國平向陽他們呢,跑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啊,我找他們有急事兒?”
然而我的話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錢姐還沒有回答我呢,就聽到我身後一個特別讓人厭煩的聲音卻是叫囂的說道,“錢經理,這就是你說的你兢兢業業麼,就這麼隨便的讓你的親戚闖入我們如此重要的會議裡?我看你是把公司的規章制度全都忘到腦後去了把,要是這樣的話,我看我們今天的審查也不用進行下去了,你明天就辭職吧!”
我一聽那個人的話,頓時一愣,接着朝着錢姐看了一眼,見她一臉委屈的摸樣,我頓時就有些怒了,轉頭朝着身後看去,頓時就看到一個撇着大嘴,嘚嘚瑟瑟的傢伙,正一臉冷笑的看着的我呢,而且那笑容裡頭還有着說不出的諷刺。
我看着他這個樣子,也是冷笑,然後二話不說,朝着那個傢伙的臉上一指,說道,“你,給我滾出去,以後再也不用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