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的教育,果然還是有用處的,深吸一口氣。便已經從梅姐家的窗戶看到了對方的幾個人,而此時一個傢伙正抓着梅姐頭髮,給她往出拽呢,大妹兒小妹兒,也被其他的人抓在了手裡,讓我整個人要發飆了,想要直接給那些傢伙乾死,但是卻根本沒有機會,因爲他們已經一轉,就離開了窗口。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心情煩躁是狙擊手的大忌,努力的平復自己心情,再次朝着對面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此時正在走廊裡朝着樓下而來,走廊的玻璃仍然可以將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一共五個男人,一個開道,斷後,中間的三個人手裡,抓着梅姐大妹兒小妹兒她們三個。
初步的估算了一下,五個人,五槍大概需要十幾秒鐘的時間,因爲五個人的距離拉得比較大,沒有辦法連續擊殺,而且如果他們反應的快的話,可以輕鬆的找到掩體。所以我的擊殺可能非常小,於是我便直接的捨棄了在樓道里擊殺他們的想法,而是等着他們出來。
只要到了空曠的地方,沒有掩體。我可以直接捨去前後的兩個人,然後想幹掉三個抓着梅姐大妹兒。小妹兒的那三個傢伙,這樣的話,可以讓梅姐她們有機會逃走,我又可以威懾剩下兩個傢伙的行動,這纔是最好的辦法。團麗乒技。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便是長出了口氣,接着死死的盯着對面的樓道,第一個人已經從樓道里頭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比較警惕,四處的打量了一下之後,纔是走了出來,接着便是那個抓着梅姐的傢伙。他跟第一個人的摸樣相同,只是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抓着梅姐的頭髮,似乎是怕被別人發現,所以攬着梅姐的腰,像是非常親密一樣的從那門口走了出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我的瞄準鏡早就已經瞄準了他那個醜陋的腦袋。
接下來的是抓着大妹兒和小妹兒的人,我已經算計好了將他們三個連續射殺的過程,我只是在等最後一個人傢伙,因爲就在剛纔我無意間發現,他們竟然有槍,其實我早該想到的,陳泰家裡頭的槍不少,上次他都被我弄死了,這些人是陳泰家的,而且聽說還有他弟弟在,所以怎麼可能沒有槍呢。
想到剛纔我差點突然的動手了,就讓我有點後怕,因爲如果最後一個傢伙從樓道里頭沒有出來的話,我就開槍了,那麼他絕對會躲在那樓道之中不出來的,甚至是可能惱羞成怒,直接的找到掩體,然後對着梅姐她們三個開槍,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只能等着他出來,才能開槍。
混亂中他絕對是下意識的會去找地方躲避,這樣梅姐他們三個纔會有機會逃走,想到這裡,我不由再次的長出了口氣,然後死死的盯着最後一個傢伙,當他出來離開樓道大概有五六米的時候,我手中瞄準了抓着梅姐的傢伙,頓時就扣動了扳機。
碰的一聲之後,那個傢伙的腦袋應聲而爆,鮮血腦漿四散而開,嚇得梅姐大聲的尖叫了起來,但我卻是沒有絲毫的分心,而是直接擡槍朝着第二個傢伙瞄準,開槍,接着是第三個傢伙,槍聲響過之後,三個傢伙全都倒在了地上,頭部爆裂,氣絕而亡。
而此時在最前面的傢伙,是個聰明人,連忙就朝着身旁的一輛車衝了過去,一個翻滾就躲在了車後,而後面的那個傢伙卻是傻了吧唧的竟然往出掏搶了,似乎要幹掉梅姐和大妹兒小妹兒,我當然不會慣着他了,直接一槍朝着他打了過去,但是因爲他和之前的三個人,有一定距離的關係,我沒有辦法直接打中他的頭部,所以只能朝着他目標相對較大的身上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直接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整個人被狙擊步槍巨大的力量,帶的旋轉着朝後飛了過去,同時一截帶着手槍的斷臂,直接飛了起來,落在了旁邊的地上,接着就是那個傢伙巨大的吼叫聲,聽着就覺得疼。
而此時梅姐聽到他的尖叫,纔是從剛纔被腦漿鮮血淋了一頭地上恐懼中緩過了勁兒來,連忙的呼叫一聲,就朝着旁邊的大妹兒小妹兒衝了過去,抱住兩個孩子躲在了一邊的另一個車後面,驚恐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這個時候,最開始藏在汽車後面的那個傢伙,竟然不老實了起來,悄悄的朝着梅姐她們走了過去,這個嘬死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我槍一直都在瞄準着他呢麼,然後就在他露出一隻手,打算出來的時候,我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我仍然死死的盯着那個傢伙一刻都沒有放鬆,而這個時候,我卻是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不是槍,而是電話機,還對我揮了揮手,我纔想到自己電話響了,知道是他打來了的,就直接的接起了電話。
“喂,有事兒?”我對着他說道。
那個小子聽了我接了電話之後,就直接的又縮了回了那車後後面去了,然後對着我說道:“我說哥們兒,不錯啊,手法挺利索的,我跟你說實話,就算是我,也就只能做到這個樣的程度了,所以我承認,你是個很好的對手,讓我非常的興奮,所以我打算跟你商量一件事兒,放我走,怎麼樣?”
聽了他的話,我沒有絲毫的奇怪,而是直接說道:“可以,用什麼交換?”
那個小子直接嘿嘿一笑,說道:“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所以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只針對你自己,不用其他的人威脅你,包括這個女人和那兩個孩子,怎麼樣?”
“你不覺得自己說這樣的話,非常的不要臉麼,她們三個人的命,你可以拿走,只是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了。”
我知道對方是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乎梅姐和大妹小妹兒,我要是在乎她們的話,這個傢伙就是個無恥的東西,絕對會逃了之後,就派人對梅姐她們不利的,畢竟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麼做的。
所以我纔會避過梅姐和大妹兒小妹兒她們的安全不談,而是提醒他我要弄死他的事兒,以表示我其實並不在乎那梅姐他們,果然那個傢伙聽了我的話,就嘻嘻的笑了,說道:“該死的,果然我們兩個是一類人啊,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爲了這三個人,就放過你的,不過其實你還是可以放了我的,因爲我本身現在也沒有太大的危險,你以爲困住我了麼,其實沒有,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逃走,就比如我可以進到我身邊的這輛車裡,然後開着它走。”
我聽了他的話,就冷笑,“是麼,你可以試試,我很負責的說,你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我就會送你回老家。”
那個小子一聽我的話,頓時嘆了口氣說道:“奶奶的,好吧這個算你贏了,不過你絕對不知道我這裡,此時是有個下水道的,我跟你說,我就是不想跳下去逃走而已,我可是世家的人,要是這樣走的話,簡直是太丟臉了,而且我的衣服是我女朋友剛給我買的,我不想弄髒了,所以纔跟你商量讓你放我走的,怎麼樣,我可以保證自己說的都是真話,你也沒什麼損失,我只是不想當鑽下水道的老鼠而已,你也不算是吃虧吧?”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這個小子就是個賤人,這樣的理由也能想得到,我可能會相信麼?
可能是因爲我的遲疑,讓他感覺到我的懷疑了,就對我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話,這樣吧,我給你看個證據總行了吧,你朝我這邊看。”
我聽了他的話,就朝着他那邊看了一眼,接着我就翻白眼了,嗎的,這小子竟然真的沒有說假話,因爲丫的竟然給我滾出來一個下水道的井蓋,而且還用手機拍了一張下水道的照片,擺在我能看到的位置,我一看這樣,頓時鬱悶了,心裡頭基本上就算同意他了,只是我怎麼都不明白,丫的怎麼會爲了他的什麼世家臉面,就做這樣的交易,要知道如果他真的不找梅姐她們的麻煩的話,對我來說,倒是件好事兒,雖然我不怎麼相信他。
不過我最終還是對着他說道:“好吧,我給你你要保持的尊嚴。”
他聽了我的話,頓時就嘿嘿一笑,說道:“我的個天啊,還好你同意了,你可不知道啊,我那個女朋友是個母老虎,要是讓她知道我把她送的衣服弄髒了,我就死定了,這次謝了啊,我成了你的情,下次你落在我的手裡的時候,我也會放你一馬的。”
我聽了他的話,就說道:“呵呵,那你可要努力了,你走吧。”
他聽了我的話,就乾笑了一聲,對我說道:“要不然,還是你先走吧,我不忙。”
“你這是不相信我啊?”我問他到。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這也是爲了小命兒考慮,別見怪啊。”那個傢伙無恥的說道。
“好,那你先讓她們三個母女走,不然我也不放心啊。”
那個傢伙聽了我的話,頓時嘿嘿的乾笑:“你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啊,竟然讓她們爲你趟路啊,不過你放心吧,我說到做到,我這就把她們的電話給她們,你自己跟她們說吧。”
接着我就看到一個電話,從車底下朝着梅姐她們那邊過去了,梅姐一愣,沒敢動,我這個時候,就用電話給她打了過去,她愣了好半天,纔是接起來,一聽是我,頓時就激動的哭了起來,我連忙安慰她,然後說了我和那個傢伙做的交易,讓她別怕,帶着大妹兒小妹兒先回去,我在這裡看着她們,要是有一點不對,我就幹掉對方。
梅姐聽了我的話,就直接的點了點頭,然後毫不猶豫的抱起大妹小妹兒就朝着樓道里頭跑了過去,看着她竟然沒有絲毫懷疑的相信了我,我連忙抓緊了手中的槍械,心中發誓,只要對方敢動,我就直接滅了他。
然而我看了半天,那個傢伙倒是沒動,而此時地上那個被之前被我打掉了一條胳膊的傢伙,竟然他媽的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然後晃晃悠悠的朝着他斷了的胳膊走了過去,讓我一愣,因爲他的胳膊那裡,可是有槍的,他拿他自己的胳膊,我不反對,但是要是想拿槍,我絕對就要乾死他的。
我死死盯着那個傢伙,卻是不敢輕易的開槍,因爲如果開槍的話,在開出第二發子彈的時候,就會有個時間差,我怕那個陳立搗亂,所以就只能用槍對着陳立的方向,不敢挪動。
然後這個時候,那個該死的東西竟然真的去拿他那條斷了的手臂上的槍了,而且竟然還慢吞吞的朝着梅姐她們的方向指了過去,我他嗎的當時腦袋都大了,轉動槍口就要滅了他,可是我還沒有開槍呢,就聽到對面碰碰的幾聲槍響,梅姐和那個斷臂男,同時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