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的樣子,我當時就在心裡頭大罵了一聲,“這賤人!”接着趕緊的就一把朝着她的手上抓了過去。接着用力的掐,瞬間就將她手裡的注射器搶了下來,回手一甩,直接的就紮在了旁邊的門上。
然後一把給那個該死的女人拽過來,伸手便朝着她的臀上拍了過去,我這可是含怒而擊,因爲從那個女人剛纔的表現不難看出,她似乎是要弄死我的樣子,所以不用說啊,那注射器中,絕對都是毒藥啊。
我不過就是過來要點吃的,處理一下傷口而已,至於要我的小命兒麼。搞什麼毛線的啊,還有王法麼,還有法律麼?所以不打她都不足以平民憤,於是我就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起來一邊打,我還一邊的罵道:“你個毒婦。還是個人麼,竟然對我動着樣的毒手,真是氣死我了,你錯沒錯,說!”
而此時那小妞在我的懷裡,屁股被我打的啪啪直響,人卻是很犟,還跟我放狠話呢:“你。你個臭流氓,敢打我,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個混蛋,無恥。”
我不知道爲啥,每次一有小妞這麼說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很容易的變的非常的不平衡,我明明就是什麼都沒有幹,她們都非說我無恥,那我要是不無恥起來的話,我豈不是就讓人非常的失望麼,我這個人,很少讓人失望的,於是我就很善解人意的開始無恥了。
就比如現在。我剛纔還是拍打着她臀部的手,此時卻是按在上面輕輕的揉捏了起來,弄得她掙扎的更加的強烈了。還對我吼道:“你,你這麼無恥,竟然這麼對我?”
我卻是一臉得意的看着她說道:“反正你也說我是無恥了,我就更加無恥一點又能怎麼樣呢,都是無所謂的麼,既然無所謂了,我當然是能沾點便宜是點便宜,就多佔點便宜了,你覺得我現在就很無恥麼,其實我還可以更無恥的,你信不信?”
說道這裡我就對着她拋了個媚眼兒,然後猥瑣的笑了一聲,接着就色眯眯的看着她。
那個小妞此時算是真的緊張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着我,說道:“不,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團團協血。
“哎呀,你個小妞還敢跟我犟嘴呢,是不是?我今天就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招數猛。”說着我就直接伸手,朝着那個女人的雙腿慢慢的探了過去,嘴裡頭一邊說道:“你要是什麼時候,覺得你自己錯了的話,就早點告訴我,到時候,我就停下來了,當然你要是喜歡讓我摸得的話,不承認錯誤也是可以的,嘿嘿嘿。”
聽了我的話,那個小妞此時都要氣死了,但是卻偏偏不知道她自己該怎麼辦好,她不想承認她自己錯了,更加的不願意讓我摸她,結果最後想了半天也沒有辦法,這個小妞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當時給我看的呢,心裡頭暗暗的想到,該死的,又是這一招,就不能有點新鮮的招式麼,好像每個女人都會用這一招似得,知道我吃這一套是不是,真是該死啊。
想到這裡,我就直接給她朝着旁邊推了一把,然後說道:“行了行了,屁大點事兒,還哭了,我又沒怎麼着你,至於麼?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行了吧,我不動你了總成了吧,真是的。”
那個小妞一聽我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是一愣,果然發現我鬆開了她的身子了,連忙的就朝着旁邊跑了過去,離得我遠遠的,看的我這個鬱悶啊,就對着她說道:“哎,你走可是走啊,把那藥什麼的都給我,我看也是指不上你了,我自己動手吧,不然,一會兒淌血都夠我嗝屁的了,柔柔那個小妞也真是的,就是拿個吃的麼,怎麼還沒有回來,真是的,連個能幫忙的人都沒有。”
那個小妞聽了我的話,還是有點害怕,不過最終卻還是將那裝藥的托盤交給了我,然後再次躲得遠遠的了,似乎生怕我怎麼她似的,讓我看着一陣的鄙視,對着她說道:“看看你自己那個沒見過世面的樣,你也就自己覺得自己不錯吧,還以爲誰真的稀罕你呢,真都不是我瞧不起你,我好幾個紅顏知己,每個都比你長得好,還真拿自己當個香餑餑了呢,可是笑死人了。”
那個小妞聽了我的話,似乎一點都不相信似得,撇着嘴朝着我看了過來,但是她雖然對我的話非常鄙視,但是似乎也不是那麼太緊張了,眼睛也不看我了,而是朝着我手裡頭看了過去,挑着眉頭,似乎等着看我笑話的樣子,因爲她給我的幾種藥上面都沒有標籤。
而此時我當然是看到了她的樣子了,就嘿嘿一笑,然後非常熟練的拿起各種藥,都在我的鼻子邊上聞了聞,然後晃一晃看着其中的狀態,接着就十分準確的分辨出了幾種藥物的名稱和作用。
要知道我當初在學院的時候,可是非常系統的學過這個的,所以當然不會被她看笑話了,不過讓我奇怪的,幾種藥裡頭,除了一個鎮靜劑其他的都是消炎和殺毒用的,那麼她之前注射器裡頭的是什麼東西?難道她不是要殺我麼?要不是的話,她爲什麼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呢,真是沒事兒浪催的,幸好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要不然剛纔直接給丫弄死了,你說丫的倒不倒黴,真是沒事兒給她閒的。
想到這裡,我就一臉鄙視的看着那個女人,然後咧咧嘴,接着就回來開始給自己處理傷口,先是處理胸口位置的傷,這裡我比較容易看見,好處理,先是消毒,然後就是縫針,當看到我非常熟練的將自己的胸口的傷縫好的時候,那個小妞看我的眼神,纔不是幸災樂禍了,反而是有些驚訝。
慢慢的湊過來之後,對我問道:“你的手法很熟練啊,你學過這個麼?”
我聽了她的話,就嘿嘿的一笑,說道:“那是啊,也不看看我是誰,再說了,這東西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針彎了一些麼,我小時候縫襪子就這麼利索,還難的住我麼?”
聽我這樣一說,那個女人的眼珠子猛地就一瞪,接着問我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肉當襪子那麼縫的麼?”
我一聽那個女人竟然連這話都信了,讓我在感嘆她智商低下的同時,心裡頭也是有點覺得搞笑,就繼續的跟着她扯犢子:“當然不是了,小時候襪子要是壞了的話,我還得縫出朵小花來呢,現在就是縫個肉皮而已,用不着那麼複雜的針法,都是小意思。”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是徹底的被我給說蒙了,整個人一臉吃驚的摸樣,看着我好半天,纔是喃喃的嘟囔道:“該死的,怎麼可能,我當初可是努力的練了很久的,但他竟然是因爲縫襪子學會的,這怎麼可能呢!”
她此時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似乎被我的話打擊的要瘋了一樣。
而此時我看着她的樣子,微微一笑,接着就給自己的頭髮剪了剪,露出頭上的傷口,開始清理,同時還仔細的摸了摸,似乎沒有傷到骨頭,不過周圍似乎有些發腫,不知道里面是怎麼了,我也沒有設備,沒有辦法知道,所以就只能消了毒,然後先縫起來再說了。
不過此時頭上的傷口不好弄啊,我自己看不到,但是我說真的,我還真就信不着那個女人,左右一看,我身旁的櫃子上,正好擺着一個小鏡子,我一看,頓時就樂了,然後直接的拿過來,放在我的面前,然後再次仔細的清洗了一下傷口,接着就對着那鏡子,開始快速的縫了起來。
此時那個姓米的小妞看到我竟然這樣縫傷口,而且縫的還很好很快的時候,她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了,看着依舊是非常得意自在的我,咬牙說道:“我算你狠,我們走着瞧!”說着轉身就直接朝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