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山幾人,因爲喝了酒的原因,不能開車,
沒有走太遠,找的是離飯店不遠的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不是清吧,是那種傳統的音響能震得地顫的酒吧。
流光閃轉,舞池內羣魔亂舞。
夜南山還有劉睿元以及陳騫三人玩得有些嗨了,在舞池能隨着動次打次的節奏搖擺。
安雅三人在酒吧的卡座喝酒聊天。
“安雅,聽姐的,早點把夜南山給拿下,別矜持。”
“我也覺得是。”
“年少多金,億萬家財,無父無母,了無牽掛,長得也還行,這樣的極品好男人,打着燈籠也難找到第二個了。”
安雅笑了笑,並未言語。
對於夜南山,安雅也很滿意,一方面確實也是因爲夜南山的硬條件很過關。
另一方面,安雅也確實是喜歡夜南山的,上學的時候就有那麼一些好感。
安雅原來是班花,在學校裡的姿色也是排上號的,追求者無數,但安雅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夜南山算是第一個。
其實安雅沒打算這麼早考慮對象這種事的,但正如閨蜜說的,夜南山這樣條件的男人,而且是自己還有好感,喜歡的男人,真的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所以,在昨天同學聚會上,夜南山被一羣起鬨的同學駕着半開玩笑似的向她表白的時候,她答應了。
“三位漂亮的小姐,賞臉一起喝一杯呀。”
兩個穿的流裡流氣,帶着大金鍊,紋着小豬佩奇的社會人端着酒杯走到了安雅這一桌。
故事的劇情發展,比較狗血。
兩個社會人糾纏不休,被不厭其煩的劉顏潑了一杯酒,夜南山三人和兩個社會人起了爭執,差點打起來。
好在酒吧也是有安保人員的,許多人喝了些酒後,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在酒吧內起爭執是常有的事,酒吧對此也有能力應對處理。
在瞭解事情始末之後,兩個社會人被酒吧以騷擾其他顧客之由,驅離了酒吧。
離開酒吧之前,兩個社會人也放了一句“你等着”的狠話。
本來心情甚好的出來嗨皮,但鬧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衆人玩的興致也偃旗息鼓,沒有心情了,索性散場了。
出了酒店,夜南山幾人想走到大馬路上去打車。
但還沒走多遠呢,就被一羣,摸約十來個人給堵住了。
毫無疑問,是之前在酒吧的那兩社會人搖人了。
“小子,你們之前很囂張啊。”寸頭社會人說道,“知道爺爺我混哪的不?”
“我管你混哪的,讓開,不然我們報警了啊。”劉睿元說道。
“報警?呵,你報個試試。”寸頭社會人說道。
“虎哥,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幹啥,幹就完了!”另一個大背頭社會人說道。
“兄弟們,給我打!”
劉睿元,安雅,包括夜南山在內,幾人也都有些慌了,和小混混打架這種事,他們也都沒有經歷過。
十幾人朝着夜南山幾人擁了過來,夜南山幾人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混亂。
還好這些個混混還有點人性,沒有對女孩子下手,不過,安雅等人也是被嚇得尖叫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
“快報警!”
“來人吶,來人吶!”
安雅幾個女孩子喊了幾聲後,閉嘴了。
因爲她們驚訝的發現,好像,被打的...不是夜南山他們。
現在的狀況,是夜南山在暴揍那些混混沒...
他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功夫高手,那些混混壓根每一個能碰到他的衣角,被他三拳兩腳就給收拾了,看樣子還頗爲遊刃有餘。
劉睿元和陳騫,原本也都和混混們動起手來了,但此時夜南山大殺四方,他倆人也完全插不上手了,有些目瞪口呆的站在一邊看戲。
“我靠。”
“夜南山這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吧?”
“他學過功夫的吧?”
“好帥,安雅,你真是賺大了!”
安雅沒有說話,不過,看着此時在人羣中大殺四方,瀟灑自如的夜南山,美目中也異彩漣漣。
“小癟三!老子弄死你!”
寸頭社會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拖把棍,氣勢洶洶的朝着夜南山衝過來了。
“小心!”
安雅忙大聲提醒夜南山,因爲那寸頭社會人是從夜南山身後打過去的。
夜南山並未回頭,不過,仿若背後有眼睛一般,反手就將寸頭社會人掄過來的木棍給抓住了,順勢撩了一腳,將寸頭蹬得跌了個屁墩,木棍也被夜南山奪在手上了。
拿到木棍的時候,夜南山隨手就挽了幾個漂亮的劍花,看着已經有些被打怕了,心生懼意的混混們,大喊一聲。
“劍鋒夜南山在此!誰敢一戰!”
這話,感覺挺有氣勢……
如果是在榮耀大陸的話。
但是,如果是放在現代社會...
“我靠,好中二。”陳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劉睿元贊同的點頭,“雖然挺有氣勢,但...確實很中二...”
安雅等人看着中二青年夜南山的眼神也有些古怪,剛剛夜南山這一句吼得,確實夠中二的。
混混們不敢再和夜南山打了,一個個落荒而逃。
“夜南山,我靠,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啊。”
“厲害!厲害!夜南山,回頭你教我幾招,太帥了。”
陳騫和劉睿元幾人迎了上來。
“你什麼時候學的功夫?原來都不在道呢。”陳騫問道。
“我...”
夜南山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在,我怎麼變得這麼厲害,這麼能打了?
他今天一整天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剛剛更是奇特了。
夜南山很確信,自己沒學過啥功夫,可是和那些混混打起來的時候,那招式使出來彷彿就是一種本能一般。
尤其是之後,夜南山拿到那根木棍時,腦海裡,閃過一道又一道的劍影,更是有一種玄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也正式如此,受這種感覺影響,夜南山纔會很中二,莫名其妙的喊出那句。
“劍峰夜南山在此,誰敢來戰!”
事實上,夜南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那麼中二的話。
還有,劍峰是什麼?
感覺...有點熟悉呢。
之前打架時,木棍握在手上時候,那種玄妙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夜南山還努力的回憶着。
大概是用力過猛,突然腦袋一陣昏沉,釀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你沒事吧?”安雅連忙上前攙扶夜南山,“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夜南山揉了揉腦袋,說道,“突然有點暈,可能酒喝多了些,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去。”安雅說道。
夜南山笑了笑,說道,“應該是我送你回去纔對。”
哪有女孩子送男孩子回家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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