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斯拉格納感覺自己敗得很莫名其妙。
就是受了跟之前沒有什麼區別的一拳而已,他就發現自己的生機已經斷了。
而在白子川這邊,他也察覺到了有某種力量正在拉扯着自己的意識。
是現階段白子川的靈魂力量所無法抵抗的程度。
所以,他的身體開始倒下。
好在他並非是一個人。
所以,他也沒有享受到臉砸到地面上的痛楚,相反的,幽香正不斷的涌入他的鼻孔,而他的腦袋,更是枕在了某個柔軟的峽谷之間。
就算是意識被拉開,白子川表示自己也可以感應到自己的身體。
不過,這個時候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意識所在的地方。
一片混沌之白亦或者是黑。
剛剛被白子川幾拳錘懵逼的烏魯斯拉格納此時也依然懵逼的站在這裡。
“所以說,我到底是怎麼死的啊?”烏魯斯拉格納依然不明白爲什麼跟之前一樣只會讓自己手上的拳壓會在這一次突然導致自己的死亡。
“不好意思,不自覺的就用上了猩紅毒針。”白子川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着烏魯斯拉格納回答道。
“猩紅毒針?”烏魯斯拉格納一臉的不解。
“嗯,是我學的一個技能,挺流弊的。”白子川回答道。
“那麼,明明上一刻還是人類的你,爲什麼會在下一秒就突然變成了神啊?”烏魯斯拉格納繼續問道。
“嘛,那並不是我成神了,而是那個神聖衣自帶的神性。”白子川有些無奈的回答道,“現在的我依然還是一個即將成爲神的人而已。”
“呵呵呵……真是個奇怪的人類。”烏魯斯拉格納放棄了治療。
越聽越覺得毀他的經驗。
“呵呵,烏魯斯拉格納大人真是的,果然討厭失敗吧。”就在兩人開始沉默着對視的時候,一個女聲突然傳來。
“喲,你是——哦,這樣啊。注意到有新的孩子誕生了。”烏魯斯拉格納看到來者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恍然道。
“不過,在成神之前,卻先成爲了弒神者,你這個傢伙,果然很有意思啊。”烏魯斯拉格納扭頭看向白子川說道。
“唉呀,烏魯斯拉格納大人,好久不見。只要是神與人都在的地方,我就會顯現出來,我可是賜予所有的災厄和一絲希望的魔女啊,也不是什麼吃驚的事吧?……那麼,這孩子就是我新的兒子了麼……唔,好像有些不可思議呢。”盯着白子川,金色雙馬尾的魔女笑眯眯的說道,“嘛,跟以前的孩子們完全不同,沒有一丁點受傷或者痛苦的表情呢。”
白子川眯起了眼睛。
雖然對方童顏,而且身材還很纖細,但是渾身上下卻散發着連白子川都有些無法脫離視線的魅惑感。
“因爲我是在連反抗能力都沒有的情況下被他給打死的。”烏魯斯拉格納有些鬱悶的說道。
“哎呀,那還真是不得了的孩子呢。”少女露出了妖豔的笑容。
“那麼請烏魯斯拉格納大人將祝福與憎惡賜予這個孩子吧!第七人的弒神者——擁有最年輕的魔王之命運,請將神聖的言靈獻給這孩子!”
“哈……雖然我不覺得他能看得上我的權能……那麼……少年,吾將祝福賜予成爲弒神之王而新生的汝!汝是將吾——勝利之神的權能給篡奪過去的第一人!比任何人都要強大吧!擁有直到與我再戰的那一天,都不會敗北的身體吧!”烏魯斯拉格納一臉嚴肅的看着白子川宣言道。
“不好意思,我現在依然可以將你按在地上摩擦一頓。”白子川黑着臉看着烏魯斯拉格納說道。
“額,這是咒文如此,不能怪我啊!”烏魯斯拉格納趕緊解釋道。
他已經不想再經歷之前的絕望了。
“難以置信,這還是那位高傲的烏魯斯拉格納大人嘛~”潘多拉露出了奸詐的表情看着烏魯斯拉格納。
“閉嘴!魔女!”烏魯斯拉格納脾氣有些不太好的衝着潘多拉喊道。
“唔!他兇我!”潘多拉躲到了白子川的身旁,抱着他的胳膊指向烏魯斯拉格納撒嬌道。
白子川嚥了口唾沫,然後將潘多拉摟在了懷裡瞪向烏魯斯拉格納。
你特麼還在這裡幹嘛?
給完東西就走吧!
“啊,對了,我的白馬權能已經被你用‘普羅米修斯的秘籍’給盜取了,所以,這次我所給予你的權能是……”烏魯斯拉格納表示自己看不懂眼神的示意。
“把你的權能都給我就可以了。”白子川不耐煩的瞪着烏魯斯拉格納道,“沒看到我這邊還有事情嗎,給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知道了。”烏魯斯拉格納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窩囊過。
要不是打不過你……
烏魯斯拉格納嘀嘀咕咕的將自己的權能過度到白子川的身上,然後便消失在了這片空間。
“吶吶,你的眼神讓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潘多拉在烏魯斯拉格納離開的一瞬間就已經鬆開了白子川的胳膊,並往後倒退了兩步,“我可是你的媽媽喲。”
“我的母親只有一位,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女性。”白子川身手抓住了潘多拉的胳膊說道,“所以,你就成爲我的女人吧。”
對於這自己無法抗拒的魅惑,白子川覺得那就去享受吧。
反正……這個潘多拉也打不過自己。
然後,啪了個爽。
白子川是在潘多拉痛哭聲中離開的。
她無法理解爲什麼身爲意識體的白子川竟然在這片空間中不但有着脫離她操控的權限,甚至還能給她帶來實體上的感覺。
總之,她,潘多拉,被想要收成兒子的男人給啪了!
這件事情絕對要對任何人保密纔可以!
而此時的白子川則是在現實世界中睜開了眼睛。
“啊,天還沒有亮啊。”白子川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比起這個,你現在可以起來了嗎?我的膝蓋已經麻木到了沒有知覺的程度了。”爲白子川膝枕的艾莉卡黑着臉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