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還傲的戰場原黑儀單方面的處於下位,而向來溫和,微笑待人的羽川翼則是被迫處於上位。
“我也好想有一間可以一個人睡的房間啊……”如此感慨着,戰場原黑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白子川。
“老師,我聽說羽川同學是通過以工代金的方式,然後再加上每個月兩千円的代價,獲得了一個臥室?”戰場原黑儀看着白子川眨着眼睛問道,“我還聽說,老師的住處,還有一間臥室空着無人住?”
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遮掩的問話了。
“所以,你要和翼搶工作嗎?”白子川看着戰場原黑儀問道。
“翼?你們已經到了可以互相直呼其名的程度了嗎!”戰場原黑儀有些小小的吃驚。
“不,只是我單方面的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而已。”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她現在在跟我學習魔法。”
“魔法少女,羽川同學?”戰場原黑儀歪了歪腦袋,神情有些複雜。
“唔……不用魔杖,還沒有辦法飛的魔法少女吧。”白子川猶豫了一下,然後補充道。
“那麼,老師認爲我可以跟着您學習魔法嗎?”戰場原黑儀看着白子川問道,“當然了,作爲代價,我會奉上我的純潔。畢竟,我家裡是沒有錢的,倒是外債有很多。”
“魔法……麼。”白子川看着戰場原黑儀,然後從上到下的打量着。
至於那個奉上純潔什麼的話,白子川表示這並不重要。
絕對不是這句話讓他有了想收下這個弟子的想法。
只不過,文具系魔法少女什麼的……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想看一看這一類的魔法師要怎麼登場什麼的。
“然後,工作的話,雖然我可能無法與羽川同學相提並論……不,是絕對無法與羽川大人相提並論,但是,對於暖牀,或者殺必死什麼的,我還是稍稍能做到的。”戰場原黑儀繼續說着關於房間的問題。
“可以了,這個話題就讓它結束吧。”白子川伸出手掌來說道,“最後的那個房間歸你,沒有問題。用你想付出的代價來承擔都可以。總之,不要在學校裡繼續說這種話題了。”
“……要去用品準備室嗎?”戰場原黑儀盯着白子川的眼睛問道,“可以讓老師你先嚐到代價哦。”
“我認爲之後我就會被阿良良木先生和阿良良木太太給帶走。”白子川拒絕道。
“會被教訓的,所以我不要。”白子川看着戰場原黑儀說道,“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你想來的話,就來好了。”
“嗯。”迴應了這麼一個字之後,戰場原黑儀便沉默了下來。
“說起來,我突然有些懷念重蟹先生了。”突然,從戰場原黑儀的口中吐出了一個白子川還稍微有點印象的名詞。
重蟹,曾經以戰場原黑儀的體重爲代價,將她和她母親之間的姻緣斷絕開來的一個……有些小暴脾氣的小神。
“怎麼了嗎?”白子川扭頭看向戰場原黑儀。
“不順心的事情很多。”戰場原黑儀手指輕捋着自己耳邊的長髮回答道,“比如說自己的體重變得有些讓人在意。然後,還有父親沒日沒夜的工作,導致晚上一個人在家睡覺的時候,會稍稍的有些害怕。”
“喂喂喂,明顯後一個跟重蟹先生毫無干系的吧。”白子川無語的看着戰場原黑儀吐槽道,“話說,這纔是你想要搬過來的理由吧。”
“不過,只有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那種簡陋而且安全係數還特別低的地方也確實不安全。”
“會給老師你殺必死的。比如說,洗澡的時候,只裹着浴巾去爲您擦背什麼的……”戰場原黑儀繼續說道。
“哦?那倒是很值得期待吶。”白子川眼睛微微一眯,“不過,這種工作你需要跟姬絲秀忒說一聲哦。畢竟,她好歹也是住在我的影子裡,所以也要付出一些的代價呢。”
“比如晚上啪啪啪什麼的嗎?”十七歲外表的姬絲秀忒從白子川的影子中露出了一個頭來說道,“前兩天可真的是太舒服了,不過,昨晚開始主人您是不是就稍微不太憐香惜玉了?差點弄死吾,雖然吾不了就是了。”
“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說這種話題真的好嗎?”戰場原黑儀臉色微紅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不,這又不是我說的。”白子川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很無辜。
要怪就去怪那個最先開始談論這種話題的人吧。
嗯,是你吧!
最先開始這個話題的人!
“好了,你還是去跟其他學生一起吧,都已經有人朝這邊看過來了。”白子川揮了揮手,表示要讓戰場原黑儀離開。
戰場原黑儀撇了撇嘴,然後拍打了一下自己裙子上的灰塵,便邁步離開。
“吾的主人喲,那麼,我就繼續回去睡覺了。哈呼呼——白天果然是容易讓吸血鬼睏乏的時間。”仰着頭從影子裡潛伏進去,姬絲秀忒重新進入了自己的睡眠之中。
“所以說,你出來到底是幹什麼的啊……”白子川的表情徹底板了起來。
剛剛,是不是有誰看向這邊了?
白子川直覺般的察覺到了在姬絲秀忒回到影子中的時候,來自身後天台上的某束目光。
只不過,當白子川的眼睛看過去的時候,那裡已經沒有任何人在了。
當然了,白子川更沒有找個隱蔽的地方用瞬移過去看一看。
畢竟,是誰在偷窺,白子川覺得自己應該是有譜了的。
會用這麼炙熱的眼神盯過來的,在這個學校裡,恐怕也就只有那個戰場原黑儀的小迷妹了。
嗯,一個有着暴力傾向,同時還是一個喜歡、愛着戰場原黑儀的女孩子。
神原駿河!
還未曾被猿猴的手臂所纏上。
還未曾主動向猿猴的手臂所祈願的,還是普通的人類的,神原駿河。
嗯,要不要稍微讓她學會一點作爲女性的樂趣呢?
覺得自己恐怕再過不久就要被某個身穿雨衣的少女襲擊的白子川開始在心裡默默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