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到了這裡,高中戰車聯盟貌似運氣就開始用光了,因爲島田愛裡壽終於不再作壁上觀,開始進場了。
白子川曾經現場看過島田愛麗壽的戰鬥方式,不得不說,如果單打單的話,能夠和她對抗的沒有幾個。
但是,現在高中戰車聯盟的各個隊長車可都還在呢。
要在這種情況下帶着損失慘重的部下重新奪回優勢並不容易。
但是,高中戰車聯盟要遭殃了,這一點卻還是可以肯定的。
畢竟,三連星,然後再加上島田愛裡壽……基本上除了少數幾輛戰車之外的其他戰車都沒有那個能力去對抗。
果然不出白子川的預料。
在島田愛裡壽進場之後,短短十分鐘的時間,高中戰車聯盟那邊的戰車就突然驟減了十餘輛。
“厲害啊。”白子川看着屏幕裡愛麗壽的表現點了點頭。
知波單和排球部被愛麗壽輕鬆打掉了這不奇怪,但是,連庫拉拉都被打掉了……這份實力尤爲可觀。
“你家女兒真強。”白子川看着島田千代說道。
這份能力,甚至比西住真穗還要優秀一點。
嗯,也就只是一點而已。
高手對決,幾乎都是在一瞬間決出勝負的,所以,剩下的戰車基本上就是一輛換一輛。
這邊兩輛退場,對方就有三輛退場的。
到了最後,高中戰車聯盟這邊只剩下了西住真穗的車組、西住美穗的車組,喀秋莎的車組以及大吉嶺的車組了。
但是對方也就只剩下了愛麗壽的車組了。
惠美她們的三連星被直美的車組和農娜的車組以及薔薇果家角谷杏的車組給帶下去了。
“嗯,勝局已定。”白子川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屏幕裡的對陣點了點頭。
“嘛……這可真是……輸的一塌糊塗吶。”島田千代的臉有些發黑。
雖然她猜到有可能真的會輸,但是,輸的這麼慘卻超乎了她的想象。
“子川醬,之後,就請你全權代替我,好好的懲罰一下這羣小丫頭咯。”島田千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着屏幕對白子川說的這句話。
她幾乎快要被這個成績給氣瘋了。
“額,我知道了。”白子川點了點頭,然後回去繼續安靜的看比賽了。
四個隊長車組之中,對於愛麗壽威脅最低的就是喀秋莎的車組了。
畢竟,喀秋莎現在就是一個字,莽!
對於真理這邊只剩下她自己了,小丫頭現在是焦急的很,所以,上來什麼打法都給拋了,直接就衝着愛麗壽正面槓了過去。
反正對面就是一個看起來跟個小學生似的小丫頭,能有多大能耐!
之前沒有見過愛麗壽的戰況的喀秋莎直接就看低了愛麗壽的實力。
然後她就被教做人了。
但是,好歹她也算是給愛麗壽的座駕擦了層護甲下去。
剩下的西住真穗和西住美穗兩姐妹以及大吉嶺三人的車組和愛麗壽的對決。
三人的車組發揮着各自的特色,終於將愛麗壽也逼近了絕路。
但是,這份絕路的代價,便是大吉嶺的車組的淘汰帶來的一絲機會。
而這絲機會也被西住兩姐妹發現並死死的抓住。
“轟——!”
“轟——!”
“轟——!”
隨着三聲炮響,戰場上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看着自己面前豎起的小白旗,愛麗壽感覺自己好像學到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學到一樣。
突然感覺面前的未來是一片茫然。
“百夫長,行動不能!”
坐在飛機上盡覽全局的裁判小姐姐通過廣播喊道。
“殘存車輛確認中……目視確認結束。”
“大學選拔隊,無殘存車輛。大洗女子學院,殘存車輛2。”
“大洗女子學院的勝利!”作爲地面裁判的蝶野亞美興奮的在廣播中大聲喊道。
“喲西啊——!”
全場開始歡呼了起來。
“哈——”
“哈——”
白子川旁邊,身爲島田家家主的島田千代和西住家的家主西住志穗兩人幾乎是同時嘆了口氣。
“如何?”白子川扭頭看向島田千代和西住志穗問道,“那些孩子現在所代表的,就是現在的戰車道哦。”
“不得不說,經過你的訓練,這些人都變強了很多啊。”西住志穗點了點頭,滿意的回答道。
“相對的,我這邊的大學選拔隊則是糟糕的讓人想哭。”島田千代從眼角擠出兩滴眼淚,可憐兮兮的看着白子川,並蠕動着身體貼靠在白子川的身上,“拜託你啦,代替人家好好的訓練她們一番吧。”
“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啦!”白子川很爽快的回答道。
“人家最近新學了幾個姿勢,晚上,我們兩個……嗯哼?”島田千代衝着白子川眨了個眉眼挑逗道。
“恕我拒絕。”白子川在島田千代的翹臀上捏了一把,然後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今晚得去參加她們的慶功宴去。等明天吧。”
“咕——!這是有小年輕的,就開始拋棄我們這些顏老珠黃的了麼?”島田千代一臉‘我怎麼遇到你這麼個沒良心的男人’的表情看着白子川,並離開他來到了西住志穗的身旁,挽着她的胳膊,試圖增加一個夥伴。
“別牽扯到我。”西住志穗很是絕情的將胳膊從島田千代的禁錮中解脫出來,然後送給了她一個白眼。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是個大胃王呢。而且還是一個食髓知味,然後暴飲暴食的大胃王。”
這個隱含讓島田千代有些汗顏。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這種話題還是不要在這裡說比較好吧?”一旁趕來的蝶野亞美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幾個人建議道。
在座的沒有一個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那麼,我也就先過去了。”白子川起身說道,“我還得趕過去跟角谷杏她們道聲賀喜呢。”
“喂,不要對我女兒下手哦。”西住志穗在後面提醒道。
“啊拉,我家的愛麗壽倒是無所謂的哦。”島田千代在一旁唱反調的開始推銷起了自己的女兒。
可怕的鬼母,竟然連自家女兒在牀上會有的表現都想知道嗎!
可怕如斯!
白子川打了個寒顫,然後迅速離開了這觀衆席的特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