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便是叫上戰車道聯盟的會長,一起去文教省抗議了。
那位會長是一箇中年的光頭大叔。
白子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皺了皺眉頭。
臥槽,這種懦弱的傢伙是怎麼爬上這會長一位的啊。
果然,在見到西住志穗和蝶野亞美這兩位實權派之後,這個會長就跟個孫子一樣跪舔。
帶着這麼一干人等,會長先生很老實的叫了兩輛車,準備去文教省爲大洗女子學院撐腰。
白子川認爲自己身爲男人,自然應該坐在最危險的地方,所以他一屁股就坐到了第一輛車的副駕駛座上。
嗯,一般出車禍,死的最穩的是駕駛座上的,但是,副駕駛座上的也是生還率最低的。
儘管白子川皮糙肉厚的,怕是拿導彈轟炸都不一定能炸死就是了。
文教省的大樓,就在市區內,所以白子川等人很順利的就找到了目的地。
“志穗,到了之後不用給我面子,把那個眼鏡男往死裡逼就成,最好能逼的他不鬆口就是國家的罪人,世界的罪人的那種!”在上電梯之前,白子川特意給西住志穗說道。
雖然廢除大洗很有可能並不是他的主觀意志,而是他上面的人逼他這麼做的,但是,做出這種事情的卻是他。
光憑這一點,就夠了。
“我這裡有譜。”西住志穗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看了白子川一眼回答道。
一旁的角谷杏既感激,又詫異的看着白子川。
感激是因爲他這麼下力氣的幫自己,幫大洗,詫異的是……他跟西住流的這位家主,美穗同學的母親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不正常……就連蝶野教官之前的舉止也是……畢竟,勸說西住流的家主,卻要讓一個老師出馬,說是這樣子能事半功倍……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正常的了啊!
角谷杏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略帶震驚的看向了白子川和西住志穗。
她差不多已經猜到了這兩個人的關係。
但是,她不敢再多想了。
只能默默的在心裡說一句……貴圈真亂。
順便爲不知道在哪裡沒有見過的西住美穗同學的父親點個蠟,並送上一頂綠帽子。
該保密的還是得保密的。
所以角谷杏決定這事情就爛在自己的肚子裡了。
誰也別想在她這裡知道這件事情。
畢竟,白子川是來幫她的。
進了眼鏡男的辦公室,一干人等就直接坐到了他辦公室裡的那張沙發上了。
不能弱了氣勢。
眼鏡男愣愣的看着這突然闖進來的幾個人,一臉的懵逼,但是卻絲毫不敢怠慢。
那個看起來跟個小白臉的男人就算了,這個是真不認識,但是,他旁邊的那幾個人,哪一個他都認識。
先前被自己坑了一次的大洗女子學院學生會會長角谷杏。
然後還有戰車道聯盟的會長。
以及來自自衛隊,在戰車道聯盟同樣也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蝶野亞美。
最後是個真正的重量級人物,就算是自己也不敢得罪,就等着她來給自己提升功績的西住流家主,西住志穗。
趕緊小跑着從辦公桌後跑出來,眼鏡男又是泡茶,又是倒水的,忙的腳不着地的。
看着眼鏡男現在這樣子,角谷杏感覺心裡特別爽。
讓你在之前的時候那麼神氣!
“西住桑,請問,您這次來我們文部科學省學園艦教育局是有什麼事情嗎?”眼鏡男一臉恭敬的看着西住志穗問道。
“辻廉太先生。如果不從年輕人開始進行培養的話,就談不上是在培養職業選手了,你認爲我說的對不對?”西住志穗神情冰冷的看着眼鏡男問道。
話說,這貨原來是叫辻廉太啊……
“額……這個……”辻廉太也算是確定了這次西住志穗來的目的了,不過,爲什麼她會幫一個已經決定要被廢校的學校來當保護者啊!
所以,他講話那是一個吭吭哧哧的不流利。
“既然我們在想法上存在這麼大的鴻溝,恐怕我難以接下職業聯賽設立委員會的委員長一職了。”西住志穗突然微微低了低眉眼威脅道。
“哎?這個就……”辻廉太一頭冷汗,嘴角笑得很尷尬,“如果不在今年年內設立職業聯賽的話,就沒有辦法給戰車道大賽招募人才了。這一點,老師您也是知道的吧?”
“將獲得優勝的學校廢校,這難道不違背文教省所提倡的振興體育的理念嗎?”西住志穗步步緊逼道。
“可這畢竟是碰巧獲得優勝的學校……”辻廉太突然開始了自己的作死大秀。
西住志穗拿起桌子上辻廉太剛倒得白開水一口喝乾……他不會泡茶。
看來,是個口水戰啊。
白子川認爲自己有責任在之後稍稍給西住志穗同學多添加一些口水了。
“戰車道不存在碰巧!”西住志穗將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並擡起頭來瞪着辻廉太說道,“有的只是實力!”
“咕!”被西住志穗的氣勢所迫,辻廉太不由得將身體挺得筆直。
“要怎麼做你才肯承認大洗女子學院的優勝不是碰巧的?”西住志穗開始給辻廉太挖起了坑。
“額……這個……”辻廉太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睜開之後視線就瞥向了一旁,“如果要是贏過大學強化選手的話……”
果然是被坑了。
白子川迅速將早就準備好的字據紙悄悄遞給了角谷杏。
“我明白了,要是贏了就撤回廢校的決定!”角谷杏在辻廉太話還沒有說完之前就趕緊插話道。
“哎?”突然被插話,而且還是說的這種話,辻廉太有些驚了,眼鏡都有些不太穩了。
“請現在就在這裡立下字據吧!”角谷杏將白子川遞過來的紙和筆拿出來,一下子跳到桌子上,並遞到辻廉太的面前,“畢竟我聽說,口頭上的約定不算是約定吶。”
“等、等一下!”辻廉太將背直接砸到了沙發上,有些驚慌失措的擺了擺手,“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也得先通過大學選拔隊那邊的同意嗎!”
“啊,這裡這裡。”白子川舉着手喊道,“不才,這邊是大學選拔隊的代負責人,這場賽事,我代替負責人同意了。”
“哎?哎——!”辻廉太一臉震驚的看着白子川。
雖然白子川是代替負責人同意了,但是該得到的簽字還是島田千代的。
所以,在讓辻廉太和戰車道聯盟的會長兩人都在承諾書上簽字之後,白子川便帶着那張紙和西住志穗一同前往島田千代的家的所在。
跟西住家不同,島田家的建築物和庭院都是西方化的。
而島田千代也依舊穿着那身紅色的洋裝。
“怎麼,我只不過是這兩天回來辦點事而已。你就已經急不可耐了嗎?不過,爲什麼要把志穗也帶過來啊,我一個人無法滿足你嗎?”島田千代戲謔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嘖,說的好像你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滿足我似的。
白子川無語的看着這個絲毫沒有自知之覺的島田千代。
“是關於大洗女子學院戰車道和大學選拔隊的比賽。”白子川將承諾書取出來遞給島田千代回答道,“現在就差你的簽名了。”
“哦?可以跟之前全國大賽取的冠軍的那個學校比賽嗎?貌似很有趣的樣子,尤其是,那個隊長還是西住家的二小姐。”島田千代就算是同意了,也要先刺激一下西住志穗。
“就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也是島田家和西住家的比賽吧。”島田千代看着西住志穗說道。
“你要這麼想的話也沒有什麼問題。”西住志穗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既然要比的話,我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對不對,白~老~師~”島田千代衝着白子川眨了眨眼睛。
“別問我。”白子川擺了擺手,一臉不爽的回答道,“大學選拔隊的那羣傢伙根本就不聽命令。”
沒錯,身爲隊長的島田愛裡壽不管事情,基本上隊內的大小事情都是由三個副隊長,惠美、安曇以及留美三人負責的。
因此,白子川想要開展的訓練計劃,在三個人那裡就直接沒有通過,更別提是讓全部成員都參與了。
“這次比賽我也是有私心在的。”白子川將事情都告訴了島田千代之後繼續說道,“如果不讓大學選拔隊輸一次的話,她們恐怕就會一直停步不前了。更別說讓她們聽我的命令了。”
“哦呀?你好像對大洗挺有信心的嗎?”島田千代從茶几的另一邊來到白子川的身邊,用手繞住白子川的脖子問道。
“因爲這次大洗女子學院和大學選拔隊的比賽,參賽者不止有大洗女子學院的人啊,我已經在事前就聯絡好了其她幾所高校的學生了,戰前準備早就已經準備完善了。如果是在我的訓練之前的話嗎,那麼雙方的比賽結果也就是五五開的程度,誰輸誰贏都不好說……但是現在……嘿嘿嘿。”白子川笑得有些陰險。
“你還真是有夠過分的。”島田千代無語的看着白子川吐槽道,“不過,你就不怕我不簽字了嗎?”
“你能放棄讓自家的女兒跟西住家的兩個女兒比賽的機會嗎?”白子川反問道。
“唔……看來我的心理真是被你抓的死死的了呢。”島田千代有些哀怨的嘆了口氣,“這樣子的話,我還能不能離的開你呢。”
“如果想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的。”白子川一臉正經的看着島田千代回答道,“我可不會破壞你的家庭和睦的。”
“家庭和睦……呵,真想讓他也聽聽這句話啊。”島田千代有些怨憤的望了一眼窗外。
她的丈夫至今都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呢。
除了他的賬戶上的錢有在慢慢的減少之外,她就真的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嘛,我是不懂你們啦,畢竟,我家庭倒還是挺和睦的。”白子川在島田千代的嘴角親了一下繼續說道。
嗯,是聽和睦的,畢竟,現在的白子川家裡就剩他一個人了。
老媽改嫁了,已經不是白家的人了。
等再過段時間,他覺得地盤足夠了,準備正式登基成爲皇帝的時候,他再那麼一結婚,差不多就又有家人了。
只不過,到時候家人可能會一口氣變太多了就是了。
而且,到時候可能關係也會有點混亂。
就比如樹雷那邊的。
到時候要是娶了天女和水穗之後,他是要叫天地什麼?
畢竟一個是他姐姐,一個是他阿姨……不對,還有一個鷲羽呢,這可是他岳母……還是他的妻子美星的曾曾祖母。
臥槽,這關係還是好亂。
拋去之後可能要面對的雜亂關係,白子川將島田千代已經簽了名的那張承諾書收起來。
之後還要交給角谷杏呢。
自從被辻廉太給坑了之後,這孩子就開始有些神經過敏了。
所以,還是儘早的將這份承諾書交給她比較好。
嗯,正好,也順便去看看大洗的那些戰車道成員們。
告別了島田千代和西住志穗之後,白子川就坐着蝶野亞美開來的飛機和角谷杏一起去了她們現在住的地方。
嗯,特別羨慕這些有事沒事就能坐飛機的人。
都不用跟他一樣,還得耗費氣力來飛。
嗯,這種事情自己在心裡抱怨幾聲就行了,白子川可不敢說出口,畢竟,這可是讓人聽到之後想要打死他的話啊。
他嫌飛耗費氣力,別人還想飛沒法飛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