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川的視線往旁邊撇了撇,發現了另外幾個學校的影子。
除了自從練習賽之後就一直關注着西住美穗她們的大吉嶺外,還有特意趕來的黑森峰妹控西住真穗。
白子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起身走向了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方向。
畢竟,這邊可是還有跟自己有着肌膚之親的人在啊。
“喲,大吉嶺,可以給我添個位子嗎?”白子川身手衝着大吉嶺打着招呼,“好久不見了,橙黃白毫。”
“老師,好久不見。”見到白子川之後,橙黃白毫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現在的四人組中,貌似只有她還沒有被白子川吃掉。
所以,她現在見到白子川之後,有點方。
“老師,很抱歉,現在您已經不是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戰車道顧問教師了,所以,我不能爲您提供位子。”大吉嶺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回答道,“不過,本着友誼的情分,請您喝一杯紅茶還是沒有問題的。”
“紅茶啊……那給我來杯大吉嶺吧。”白子川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直接伸出舌頭來盯着大吉嶺舔了舔嘴脣,“怎麼樣?可以嗎?”
大吉嶺被白子川這赤果果的眼神看的心裡有點發慌。
乾咳了幾聲掩飾着自己的心虛,然後大吉嶺就遞了一個被子給白子川,並示意旁邊的橙黃白毫去倒茶。
可以您自己親手去倒嗎?我有點方,不敢動。
橙黃白毫一臉誠懇的看着大吉嶺,腳下一動不動。
大吉嶺見狀,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自己親自動手,給白子川倒上了一杯大吉嶺。
“老師,我們還要看美穗同學她們的戰鬥,所以,請您喝完這杯茶之後就請離開吧。不要打擾我觀察她們的戰鬥。”大吉嶺很是不客氣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ok,ok。”白子川一臉無奈的回答道,“不過,之後記得給我留門,晚上我去找你。”
今天如果桑達斯贏了,那估摸着就是三天的流水席慶祝,凱伊她們是絕對沒有時間來陪白子川了。
而如果輸了,那就是一晚上的反省大會,凱伊她們三人還是沒有時間來陪白子川。
所以,白子川就找上了大吉嶺。
“我知道了。”大吉嶺沒有猶豫,更沒有拒絕。
跟白子川分別了這麼半個多月,她也有點想要了。
畢竟,不是什麼人在跟白子川做過之後,還能忍太久的。
將茶杯放下,然後給了大吉嶺一個飛吻,白子川便離開了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集合點,轉身又朝着黑森峰女子學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人脈廣,就是這點不好,得四處跑。
“喲,真穗,艾麗卡,好久不見了啊。”白子川來到黑森峰的集合點之後,便衝着這一正一副隊長打招呼。
“老師!”艾麗卡猛地站起身來,有些緊張的看着白子川。
她是那種乖學生的類型,見到曾經身爲自己老師的白子川,自然而然的就緊張了起來。
“好久不見,白老師。”西住真穗有些冷淡的看着白子川。
嗯,還是老樣子的對人冷淡啊。
看來,最後的那個訓練的成功,她很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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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姑娘沒有站起來要砍殺了自己的意思。
畢竟,她的初吻,可是被自己給奪來了。
“感覺如何,現在的美穗看起來。”白子川站在西住真穗的身旁問道。
“……有些不一樣了……是老師做的嗎?”西住真穗看着白子川問道。
“不是我做的,跟我沒有關係!”白子川習慣性的擺了擺手回答道,“是她的那些朋友們。你們應該已經見過了吧?”
“這樣啊……是她們啊。”西住真穗點了點頭,“已經見過了,是些不錯的人。”
對於能夠理解她妹妹的人,對於西住真穗來說都可以算作是不錯的人吧。
比如說,某個佔了她便宜就逃掉的無恥教師。
嗯,當然了,這得歸功於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媽被這個無良老師給騙到牀上去了。
不然的話,別說什麼好人壞人了,最起碼,她家裡的二號怕是得要開動起來了。
所以說啊,母女蓋飯,還是得等啊。
“給我來張凳子可以嗎?”白子川看了看周邊,然後看向西住真穗問道。
“嗯,在車裡有,你自己拿吧。”西住真穗指了指自己身後的車回答道。
“ok!”白子川二話不說,直接跑到車裡隨手拿了把凳子。
“老師,你覺得這一戰,誰會勝利?”看着大屏幕,西住真穗突然問道。
“不清楚。”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如果是之前的話,我有把握賭大洗女子學院勝利……六成。但是現在……五五開吧。只要亞里沙稍微智商在線的話,那就是桑達斯獲勝的機率更高了。”
說實話,原作中的比賽裡,大多都是運氣使然纔會讓大洗獲勝。
但凡多長點心,第一場次的比賽,大洗就輸定了。
畢竟,這個時候還不像和黑森峰打的時候,那個時候,西住美穗的威望已經深入人心了,大洗之中沒有人會去拒絕她的命令了。
但是,在和真理高校打之前,這幫子跳的沒邊的部員除了四號車組的好姬友們,其他的車組都喜歡玩抗命。
尤其是38t的河島桃。
這個時候,屏幕上剛好在播放兩所高校相碰撞的場景。
“一口氣在森林裡投入九輛戰車,相當有桑達斯風格的大膽的戰術呢。”看着屏幕上展示的圖示,艾麗卡笑道,“看來,大洗女子學院要輸掉了啊。”
“不對。”白子川搖了搖頭回答道。
“哎?”艾麗卡一臉茫然的看着突然反駁自己的白子川。
“雖然現在看起來是大洗陷入了危機。”白子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看向遠處的戰場一方,果然發現了那個在半空中漂浮着的氣球,“但是,一旦她們發現了某樣東西,那麼,陷入被動的就會是桑達斯了。亞里沙那個笨蛋,都跟她說了別搞小動作了,結果還是搞出來了啊。搞出來不說,還弄的那麼明顯。”
又不是圍攻旗車,這個時候顯露出自己在監聽對方的戰術可是沒有一丁點的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