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感覺這次的紅茶味道如何?”
紅茶之園中,大吉嶺、阿薩姆、橙黃白毫,以及白子川和剛剛獲得進入紅茶之園資格的薔薇果五個人正圍坐在一張圓桌旁優雅的喝着紅茶。
而大吉嶺則是正一臉笑眯眯的看着白子川,等着他的回答。
“很不錯,香醇卻不厚重,清淡卻又帶着些許微甜。”白子川老神在在的回答道。
距離白子川來到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已經過去一週了。
在這一週的時間裡,白子川順利的讓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戰車道的成員進一步加強了各自的能力。
當然了,她們的戰車道主旨還是沒有變。
優雅!
但是,對於薔薇果……白子川已經放棄了對她的治療了。
讓她保持優雅,紅茶不撒簡直比讓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取得全國大賽的第一名一樣難。
說起全國大賽的第一名,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惡意。
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戰車道在大吉嶺的指揮下可以說是非常不錯的。
但是,每次跟黑森峰或者是真理這兩所高校對戰的時候,卻總是輸。
“多虧了老師您的訓練,我們學院的戰車道水平纔會突飛猛進啊。”阿薩姆在一旁一臉崇敬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哪裡哪裡,如果你們沒有認真學,認真聽我講課的話,進步也不會這麼明顯。”白子川擺了擺手,表示不敢要全功。
“確實,如果現在再跟之前的真理高校和黑森峰女子學院來一次比賽的話,輸贏可就真的不一定是哪一家了呢。”橙黃白毫輕輕嗺飲着茶杯中的紅茶喃喃道。
“不過,應該和現在的真理和黑森峰比不了了吧。”大吉嶺嘆息道,“畢竟,她們可都是已經在子川老師您的訓練下堅持過了一個月的啊。”
對此,白子川沒有表態。
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有所偏頗。
畢竟,現在他基本上掌握着幾家戰車道豪強高校的最高水準,這可都是機密啊。
至於大吉嶺所說的……卻是沒錯。
如果比賽的話,現在的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絕對贏不了真理和黑森峰兩所高校中的任意一個。
但同時,也已經不是其他學校能夠追的上的強校了。
可憐的桑達斯高校現在是真的墊底了。
嗯,當然了,是在四大強校之中排名墊底。
不過,下個月就是去桑達斯進行教學了,所以到時候這四個學校誰強誰弱還真不一定。
說起來,以後有時間要不要去大洗那邊給她們培訓一下?
不過,好像沒什麼可培訓的啊。
畢竟,如果她們能夠老老實實的聽一下隊長的命令的話,勝算基本上就是穩的了。
而某位素質炮手……不好意思,這個是永遠都無法調教好的那種。
貼臉開炮都能打偏,這就跟把手槍槍口貼着你的腦袋了,開槍卻依舊打偏一個樣,沒救了沒救了。
氣氛突然開始變得安逸起來。
不,倒不如說,每天紅茶之園的氣氛都是這麼的安逸。
“說起來,薔薇果,你的車組現在準備的如何了?”大吉嶺一邊喝着茶杯中的紅茶,一邊開口問道。
“是,大吉嶺大人!”薔薇果突然繃直了身體,手中茶杯裡的紅茶都灑出來幾滴,“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薔薇果,動作再優雅一些。”阿薩姆皺了皺眉頭提醒道,“不要再讓紅茶灑出來了。”
嗯,對薔薇果的這個要求可真有點高了。
白子川默默的搖了搖頭。
記憶力,薔薇果好像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一直都是開快車,然後灑紅茶。
“老師,下午茶的時間,可以請您也一起加入嗎?”大吉嶺突然開口問道。
“大吉嶺!”
“大吉嶺大人!”
除了懵懂無知的薔薇果之外,阿薩姆和橙黃白毫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大吉嶺。
“嗯?這不是下午茶時間嗎?”白子川一臉茫然的看着大吉嶺問道。
“不,這只是戰車道開始之前的準備時間而已。”大吉嶺搖了搖頭回答。
你們屁事真多!
不過,爲什麼阿薩姆和橙黃白毫都是一臉的驚慌?
“怎麼了?你們這裡的下午茶時間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嗎?”白子川看向阿薩姆和橙黃白毫問道。
“這裡是女子學院對吧?”阿薩姆看了一眼白子川,然後反問道。
“額,是沒錯啊。但是,這跟下午茶時間有什麼關係嗎?”白子川一臉的茫然。
“其他學校的下午茶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在聖葛羅莉安娜女子學院的紅茶之園的下午茶,那是隻有親密之人才會聚在一起進行的活動。”橙黃白毫在一旁回答道。
“親密之人?”白子川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
“是的,關係在朋友之上的那種喲。”大吉嶺笑眯眯的看着白子川說道。
看她那一臉期待的眼神,恐怕是沒有想什麼好事。
就像是在等着看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關係在朋友之上?沒毛病,我們是師生啊。”白子川點了點頭說道。
“不是那個啦,而且,就算是其他的老師,不管男女,都沒有資格來我們幾人的下午茶會的。”阿薩姆在一旁提醒道。
白子川瞬間不說話了,只是直盯盯的瞪着大吉嶺看。
“非常榮幸。”
靜默了十秒鐘之後,不存在纔開口說道。
大吉嶺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點不太自然。
她只是想要稍微戲弄一下白子川的。
ωwш▪ttκā n▪c o 不過,既然白子川都已經答應了,那麼她再拒絕也就不好了。
所以大吉嶺也就只能將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了。
下午茶的時間,幾乎就是大吉嶺的馬蚤話集錦。
而橙黃白毫也開始毫不猶豫的吐起了槽。
將大吉嶺的馬蚤話的出處一個個的全都說了出來。
“所以這究竟是下午茶時間,還是茶馬蚤話會?”白子川也忍不住吐槽道。
“習慣就好。”一旁的阿薩姆一臉的麻木和無奈。
她是真的習慣了。
畢竟,跟大吉嶺同年的兩年裡,她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