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白子川拳頭落下,最後一個惡意pk的公會成員也變成了一束光消失在原地。
“喂喂喂,宗次郎,我這邊已經清理完畢了,你那邊情況如何了?”白子川用密語對宗次郎傳信道。
不知道爲什麼,雖然沒有揹包和復活這類的權限,但是白子川卻擁有着和組隊成員密語的能力。
“我現在正和黑劍的會長艾扎克一同對付兩個pk團伙。差不多快要結束了。”
“嗯,這樣的話,我就先去你們那邊看看吧。”白子川摸了摸腦袋說道,“畢竟,如果我一個人去你們的駐地的話,會被那些女孩子給斥責吧。”
“怎麼會……大家都是好孩子啊。”
白子川聞言嘴角一抽,然後無聲的嘆了口氣。
對於你而言,她們是好孩子,或者說,只有在你的面前,她們纔會是好孩子啊。
然而當白子川到了目的地之後,卻發現所有的事情已經都完了。
只有暴怒的一干女生,和一臉無辜的站在中央的宗次郎。
“這樣啊……”聽了宗次郎敘述剛剛發生的事情之後,白子川沉吟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周圍正四處搜查的女生……以及一個人妖,然後嘆了一口氣。
其實對於那個宗次郎口中的眼鏡男的說法,白子川是抱着半贊同半反對的態度的。
正如眼鏡男所說,這些女生都是宗次郎的枷鎖,但是,這些枷鎖未必也不是宗次郎的抑制器,讓他察覺到自己是宗次郎的抑制器。
沒有絕對的壞處,但是也不是絕對的好處,處於兩者之間曖昧的存在,這就是西風旅團的成員。
既穩固,也過於鬆散。
實際上,如果說突然有一天這個旅團在瞞着宗次郎的情況下內部分裂,白子川都會感覺很正常。
畢竟,這個旅團實際上就是相當於宗次郎的後援會不是麼。
當然了,這些事情想想就行了,沒有必要說出來。
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畢竟,敵人可是已經出現了啊。
白子川這是第一次見到宗次郎口中的那個有些癲狂的眼鏡男。
“又見面了,宗次郎君。你就看着吧!那邊的女人們對於宗次郎來說是多麼的無用!”
正如其他人所說的那樣,這個人,樣子有些癲狂,大概是精神出了些問題吧。
“爲了向你證明這點,我要讓她們粉身碎骨!”話音落下,眼鏡男猛地攥拳。
“你在說什麼啊……”宗次郎剛想帥帥的出場,卻被白子川直接一把拉住了。
“咦?怎麼了嗎?”宗次郎一臉疑惑的看向白子川。
“有問題……”白子川看着遠處那些雜七雜八等級的冒險者說道,“這種陣勢的話,感覺可以隨意打的樣子……所以,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是在附近設下了什麼陷阱。”
“咕嘿。”眼鏡男的嘴角一抽,然後眼神有些惡劣的瞪着白子川,“你這傢伙……”
“啊,看樣子,我猜中了。”白子川看着眼鏡男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噁心對方的笑容。
“嘖,火炎瓶,不過是可以向人投擲的攻擊道具,一瓶可以給予五百的傷害值,不過,如果累加起數量來,一次性引爆的話……就算是九十級的玩家,也會一命嗚呼的吧。”眼鏡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手中還拋上拋下的玩着一個火炎瓶,一臉惡劣的瞪着白子川和其他人說道。
“嘛,如果是跟以前一樣的遊戲的話,是無法設下這樣的陷阱的,但是,現在這個世界,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啊!果然,就是這個樣子,這個世界纔有趣啊!”眼鏡男張開自己的雙手大喊道。
這個人……還真是一個各種意義上的危險人物啊。
白子川眼睛微微一眯,做好了隨時攻上去的準備。
以這種人爲敵人的時候,最好開場就先做掉他啊!
然而,接下來從四面八方走出來的冒險者讓白子川不由得撇了撇嘴,並堅定了開場先解決眼鏡男的想法。
話說,這羣戴眼鏡的,怎麼一個比一個危險啊。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去配副眼鏡了?
“是哈梅倫的傢伙……大概有二十人左右吧。”
“有些糟糕了呢……”
白子川身旁的幾個女生臉色有些緊張的開始警戒着周圍。
“哼哼,只是區區二十個人而已。”白子川往前走出了一步,“這裡就交給我倆解決吧。反正……這些傢伙都會復活。”
“哎?”
“以一己之力對抗二十多人嗎?”
“可以辦到嗎?”
西風旅團的衆人紛紛擔憂的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你們只需要全身心的去警備那個眼鏡就可以了。”白子川拍了拍雙手,然後雙腿微微一弓,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什……人不見了。”
“好快!完全看不到身影!”
“這就是一百級跟我們的差距嗎!”
即使是宗次郎,也完全沒有察覺到白子川的存在。
而此時的白子川,則是早就已經出現在了哈梅倫的成員身後了。
“減弱版……光速拳!”畢竟對手是玩的血條,而非意志,所以白子川根本就不需要用全力,這種時候,速度比力度要重要的多。
接下來,西風旅團以及還站着的哈梅倫的成員見識到了他們自從進入到這個世界之後,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超高端戰力的戰鬥情況。
一秒鐘的時間,什麼都還沒有察覺到,就已經有二十多道死亡的光束出現了。
也就是說,白子川殺死這二十多個九十級和將近九十級的冒險者,花費的時間甚至連一秒都還不到。
“差距……竟然這麼大麼……”宗次郎睜大着眼睛死死盯着白子川所在的地方。
宗次郎發現,自己仿若看到了一座直插雲霄看不到頂端的高山一般,因爲震撼,他全身顫抖個不停。
“這……這是什麼啊……開玩笑的吧,這種力量……是作弊吧!”眼鏡男神情慌慌張張的往後不斷的後退,最後被一顆小石子絆倒直接摔到在地。
“作弊?沒錯,就是作弊哦。”白子川一瞬間出現在眼鏡男的身旁俯視着他回答道。
“雖然不太清楚你到底是處於什麼目的幹出的這種事情……不過,幹出這麼多的荒唐事情,可不要想着還能被原諒哦。”白子川黑着臉陰笑着靠近眼鏡男說道。
“咦咿——!”眼鏡男驚慌失措的用雙手扒着地面往後退。
“嗚哇……突然感覺好輕鬆啊……”
“因爲我們什麼都沒有幹吧。”
“但是,之前還那麼裝十三,現在卻萎了,感覺落差好大啊……”
“我們就是被那種貨色耍了嗎?”
西風旅團的一干女生全都一臉無語的看着猶如落水狗一般驚慌的眼鏡男吐槽道。
“喂喂喂,在吐槽之前,能不能先想個辦法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陷阱給解除掉?”白子川無語的瞪着一旁看戲的衆人說道。
“啊,對對對,還有陷阱呢。”
不再理會開始到處撒尿做計劃的幾隻小狗狗還有旁邊加油鼓勁的西風旅團的衆人,白子川將視線重新投到眼鏡男的身上。
“冒險者死後可以復活……你還真得感謝這個設定啊,不然的話,我就可以一次性的將你宰掉了。”白子川眼神中透露着和這裡的人完全不一樣的殺氣,將眼鏡男嚇得全身顫抖個不停。
這個人,真的殺過人!而且還是在明知道殺死對方,對方就真的死掉了的情況下殺的!
眼鏡男可以肯定的只有這件事情。
規格完全不同啊!
“說到底,我所做的,也就只是一個……遊戲啊……”仿若清醒了一般,眼鏡男留下這句話,便被白子川一拳打爆了腦袋回大教堂復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