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靈姐姐的一通安慰之下,白子川突然開始對未來有了期望。
並且熱切的等待着自己能夠有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那一天。
就在白子川眯着眼睛躺在沙發上展望未來的時候,奈亞子突然走了出來。
“子川,你怎麼還沒有上游戲啊?”
“啊?馬上就去。”白子川一愣,然後才慢慢坐起身來並回應着奈亞子。
但是現在的白子川對於這遊戲的熱乎勁也早就已經過去了。
估摸着等桐谷和人和城鍾惠到了離開的那天,也就是白子川跟這款遊戲說再見的時候了。
不過,看奈亞子玩的這麼上勁,可能到時候她還是會繼續玩下去吧。
進入遊戲,白子川發現骷髏正獨自一人一臉鬱悶的坐在酒館裡。
“喲,骷髏,怎麼就你一個人啊?”白子川過去打招呼道。
“白河,你也是剛上線來啊。其他人都在打副本呢。”骷髏面色有些難看的迴應道。
“嗯?你怎麼了?”見骷髏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白子川問道。
“……其實,是我家裡的問題啦。”骷髏面有難色的說道,“因爲我最近玩遊戲的時間太過長了,家裡人已經開始有些不願意了。”
“嘛,畢竟你爸是市長。”白子川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且,像你們這種家庭,家教應該都很嚴纔對。說實話,我也對你們竟然能維持這麼多天的長時間在線而震驚。”
“……”骷髏白了白子川一眼,然後繼續說道,“現在家裡給我限定玩遊戲的時間了,每天最多隻能玩兩個小時,一旦超出這個時間,他們就直接拔網線。”
“嗚哇!竟然是拔網線!”白子川一臉驚悚的看着骷髏說道,“那可是下下策啊!”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骷髏攤了攤手說道。
“這件事情你跟其他人說過了嗎?”白子川坐到骷髏的身邊問道。
“嗯,剛剛在戰隊裡發了郵件給他們了,不過,他們現在在打副本,所以沒時間回我。”骷髏點了點頭說道。
白子川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沉默了下來。
他實在不好說,剛剛奈亞子就是親自下線去叫的自己上線。
等了十來分鐘,外來客的另外幾位成員才從傳送陣中進入了這家酒館。
“骷髏!發生什麼事情了!”剛進門,花花神官就一臉焦急的小跑到骷髏的身邊問道,“剛剛在打副本的時候,突然就從戰隊聊天裡出現你發的郵件,以後每天只能玩兩個小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骷髏將自己剛剛和白子川說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這樣啊,是叔叔跟阿姨啊……”聽骷髏講完自己的難處之後,花花神官一臉哀傷的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
很顯然,她對於骷髏的父母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麼,你打算以後都在什麼時間點上線?”花花神官有些在意的問道。
“嗯,最好是在上午,大概在九點到十一點之間的時間段裡吧。”骷髏考慮了一下回答道,“從下個月開始,每天下午我都要去上禮儀課。我爸給我報的一個禮儀班。”
“嘶——禮儀班——”花花神官突然吸了一口冷氣,“那種課程我在高中的時候上過,難過的要死……沒有想到,現如今,骷髏你也要去上那種課程了啊。”
“哇!就那麼痛苦嗎!”看花花神官一臉同情的樣子,骷髏直接淚崩了。
“嗯!非常痛苦!”花花神官加重語氣道,“基本上就是能把人給逼瘋的那種程度。”
就在這時,桐人和城惠對視一眼之後,城惠也突然開口了。
“實際上,我跟桐人差不多也快要退出戰隊的時候了吶。”
“咦?”聽了城惠的發言,花花神官頓時臉上的表情直接僵硬了,一臉驚慌的看着桐人和城惠,“怎、怎麼了嗎?爲什麼突然說……要退出戰隊?”
骷髏也是一愣,然後緊張的看着兩人。
雖然接觸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是她對城惠和桐人兩個人的感官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她還對桐人的操作技術很是憧憬。儘管桐人年紀還小。
“實際上,我跟桐人的號都是遊戲官方的測試號,只能體驗一個月的。”城惠的臉色依然很是淡然,“所以,等再過幾天,我們兩個的遊戲號就要上繳了。”
“哎?那、那要再等兩個月,等第二批頭盔的發行你們兩個人才能再上來嗎?”花花神官表情依然很是僵硬,“那頭盔……啊,對了,乾脆當做戰隊公費,由我來出給你們兩個人買頭盔的錢吧。還有老白和混沌子的,你們兩個的也由我來出資金吧!”
“我跟混沌子的都是之前在網上預訂了的。”白子川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測試號。”
“而且,你也不用花錢給我們兩個買什麼頭盔了。”城惠繼續說道,“因爲,等這個月月末的時候,我跟桐人就得收拾收拾準備回老家了。”
“回……老家?哈、哈哈哈……”花花神官乾笑了幾聲,“突然之間回什麼老家啊……”
“我們在老家還有事情要去做啊。”城惠像是感慨似得長舒了一口氣。
“是非要回去不可的嗎?”花花神官問話的語氣幾乎是帶着哭腔的。
“啊,是的。”城惠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是重要到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必須要回去的程度。”
瞬間,幾個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沉悶起來。
與骷髏對桐人的技術的憧憬不同,花花神官對城惠與其說是當做某方面的目標來憧憬的話,倒還不如說是對於那份才能由崇拜昇華爲了對他整個人的喜歡。
沒錯,經過這短短几周的時間的接觸,花花神官已經對城惠有了一定的好感。
只不過,不是什麼非常牢靠的情感。
只是由崇拜昇華出來的那種喜歡而已,大概只需要平淡一段時間的關係,就能淡化掉那種感覺的薄弱程度罷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名爲詩莀的少女,第一次對異性產生的朦朧感覺。
儘管這是一段絕對不可能會開花結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