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看的這些店員說的,他確實是想給那個人最後一次機會。
畢竟這個做錯事的店員,也是受到了曾慶發的威逼利誘,面對那麼多的錢和曾慶發威脅的話語。普通人是難以招架的。
許凡可以直接揭穿對方,但是他還是希望那個人能主動的說出自己做錯的事情來,這樣許凡還能有一絲原諒對方的心情,如果對方真的沒有說的話,那許凡也就打算不客氣了。
許凡失望的是他說完之後並沒有人站出來,而是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包括那個做錯事的人也在假裝聽不懂許凡說的話。
許凡嘆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
“行了,我已經給過那個人機會了,你們先走吧,我一會找那個人單獨談談。”許凡的話搞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不知道那個縱火的人到底是誰,但是縱火的人已經慌了,他聽到許凡讓他們走的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曾慶發給了他50萬這些錢足夠他生活一陣子了,他打算拿着這筆錢換一個城市繼續生活。
其實他也覺得拿着50萬來犯罪並不值得,但是曾慶發不光是用利益引誘他,同時還威脅了他。
他才4歲的女兒被曾慶發把他當做了人質,所以這個人不得不聽從曾慶發的命令。
魏江都在剛剛做出燒烤城時候,這個人就跟在了魏江都身邊了。即使現在換人了,魏江都依舊在這個店裡,這個人對江都燒烤城也好,或者對魏家都又或者對許凡都是有感情的,他覺得自己能碰見前後兩位這麼好的老闆是一種幸運,但他沒想到的是曾慶發會找上他並且對他威逼利誘的,逼迫他背叛這兩位對她這麼好的老闆。
就算是再愧疚也沒有用,他也是身不由己的。
員工們陸續回到更衣室裡,將已經燻黑的衣服全部換了下來,換成自己的便裝。
縱火的男人更是迅速的將衣服換好一溜煙的跑了,他今晚就要連夜逃累這座城市了。
然而就在他剛剛坐上出租的那一刻,有人從外面把出租出租車的把手拽住了,他驚恐的回過頭,一看,是許凡在出租車的門外,正怒視着他。
“李師傅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許凡將門拽開,冷冷的對男人說道。
李師傅嚇得臉色都白了,他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灰溜溜的從車裡鑽了出來。
他一出來的同時還看見了站在一旁滿臉失望的魏江都。
“李師傅啊,我僱傭你這麼久,我真想不到這件事情會是你做的,爲什麼呀?”魏江都這個人很重感情,這個李師傅能背叛他也是讓他很傷心的,他這副模樣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覺得傷心了。
李師傅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他現在不光是害怕魏江東對他失望,他更害怕魏江東和許凡把他送進警局裡去,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魏總…哦不,魏經理許總,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解釋,但我也是身不由己。”李師傅聲音顫抖的說道。
“就算是再怎麼身不由己,你也不該這樣對待我和許凡啊,我們對你不薄吧,你自己想想,從幾年前你跟我的時候身無分文,我提前預支了半年的工資給你,到後來每一件事我哪裡有不照顧你了,你現在這麼對我。”
李師傅被被魏江都說的羞的臉都紅了,他眼眶溼潤點了點頭。
“是是,魏總,我是對不起你和許總,但是我真的得罪不起那個人,我也沒有辦法。”李師傅說完還聲淚俱下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邊說自己對不起魏江都和許凡,要以死謝罪。
許凡冷冷的笑了笑,魏江都和這個人有感情,許凡和他可沒有,他們兩個幾乎沒有任何接觸過。
“你不用給我搞這種苦情戲碼,你要知道你今天做的事情差點就引發了多麼大的災難,我現在只需要你跟我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並且你去指認那個人,只有這樣我才能原諒你,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許凡的話再次讓李師傅嚇得一哆嗦。
“許總真的不是我不說!是我不能說呀,你再怎麼逼問我也不可能說的,我知道你可能會對我做些什麼,但是我我覺得如果我要是說出口的話,可能面臨的後果更加嚴重,所以對不起了許總其,實我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徹底離開魔都的準備。”李師傅態度堅決,看樣子是死也不可能指認曾慶發了。
許凡通過讀心術當然能知道,曾慶發是拿他最心愛的女兒來做威脅,如果李師傅敢不聽曾慶發的話,那麼他的女兒很可能就要遭殃。
所以今天能說服裡師傅,這機會是非常渺茫的,許凡也不打算讓這個李師傅說什麼實話了,沒意義,但是應有的懲罰他不會少的。
“你以後再哪我不管,但是我給你的懲罰啊足以讓你這輩子沒有辦法再餐飲業工作了。”許凡冷冷的說。
他打算明天就向餐飲界的人公告,禁止收這個人爲員工。
也許凡現在的人脈在魔都是可以做到這種事的。
甚至在魔都周邊的城市都不會再有飯店或者餐飲業收這個人爲廚師了。
李師傅除了廚師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能做的工作了,他聽見許凡這麼說以後,臉色又是一陣慘白。
“許老闆,我求求你別做這麼絕了好嗎?我真的…今天我這麼做…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你師傅說完眼淚又要往下掉,許凡裡都沒理他,轉身就走。
魏江都還站在原地,依舊是滿臉失望地看着李師傅。
“魏總,我求求你,你幫我跟許總說說情吧,讓他別做的這麼絕啊!我以後免費給你們打工都行,我求你了。”李師傅已經完全慌了神。
魏江都雖然重感情,但是李師傅這個行爲實在太惡劣了,他也沒有辦法顧及舊情,就這麼勸說許凡原諒他,如果是他的話,他也會像許凡說的一樣決絕。
重感情不代表可以被無限制的欺負。魏江都從來都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