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傷到腳的春紅姐也來了,跟着有模有樣的打了一套拳法,我前兩天沒來,根本就不會,站在最後面渾水摸魚也不會,索性純看着。
向羽雙手背在後面,眼睛眨也不眨的如冰刀一樣掃過每一個學員,“出拳速度要快,要有力,一招擊中要害,讓敵人無還手之力。一二三四”邊走邊喊。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硬着頭皮跟着前面的學員比劃了兩下,等他轉身背對我的時候,我立馬停下。沒曾想,他像是有所預料的,突然一個轉身,被抓了個正着,我吐吐舌頭,繼續跟着比劃。他嘴角微微彎起,繼續喊着口號走過去。
打了幾次後,發現了不少問題,將幾個最容易做錯,做不到位的動作再演示了一遍,又讓大家重新跟着做了幾次。“出拳要有速度,力度還要有高度。腳上不論是進還是退,都要有章法,不是亂退一通。”說到這,指向我,命令道:“你,出來。”我沒想到他會在這種場合點我的名,乖乖的跑上前去。
向羽接着對我命令道,“做一次剛纔的動作。”
我沒說話,搜索着依稀記得的幾個動作,胡亂打了出來。不等我打完,他已經看不下去了,皺眉道;“亂七八糟。”又對着前面的學員們說,“你們看清她的步法了嗎?她的腳上是沒有步法的,我們隨便一下就可以攻倒她。”揮手讓我下去,“回去好好努力。”努力,努力你個頭,我在心裡默唸。
後來又找了幾個學員上來切搓了一下,再指出其中的不足。其他教官當然也沒閒着,找不同的人試手,同樣指出不足。見我們已經練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讓我休息十分鐘,然後進行力量的訓練。所謂的力量訓練,就是不停的打沙包。
休息時間我不顧形象的坐到地板上,揉着我的小細腿。 向羽向我這邊走了幾步,春紅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見他手臂輕輕一擡,他的衣袖就脫離了春紅的掌控。皺着眉的說了兩句又朝我走來。只見春紅不死心,亦步亦趨的又跟了過來。
聽到春紅嬌嗲的聲音響起,“向總,其實我好想學點防身術,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用上。上次我晚上去吃宵夜還遇到流氓對我動手動腳的。當時嚇死我了。這次難得有機會,向總就好好教教我吧!”
向羽又皺了皺眉頭,站在我前面停了下來,用腳踢了下我,“去拿瓶水來。”
“好。”我起身去樓下去拿水,開始拿了一瓶,後來想着教官帶向羽有四個,又想想可能其他學員也會渴,又多買了幾瓶。看我提了兩大袋水上來,他眉毛揚了一下。繼續遭受春紅口水的殘害。
我將水遞給了向羽一瓶,又給另三位教官每人一瓶,問阿羣他們要不要喝,這裡還有。剛纔出了汗,都有些渴了,不自己去,是爲了自己好好休息。見有水送上門,都嚷嚷着要喝水。提上來的二十幾瓶水,一搶而空。
“謝謝你的水,給你錢。”一個外公司的人走到我面前,將十塊錢遞給我。我連連搖頭,“不用不用,一瓶水而已。”那人見我堅持不收,不好意思一直拿着,“那謝謝了。”我再次搖頭,“不用。”
哨音響起,大家站好。向羽表情嚴肅的說:“我在這裡說一下,下次休息時間要喝水自己下去買,不要養成不勞而獲的習慣。下面,開始強度訓練,不許偷懶。”
按照之前的要求,各自找沙包開打。
他看學員打了一會兒,見沒什麼大的問題,走到春紅面前,“防身術也要有力量爲基礎,你得先從力量開始,和他們一樣,去練練。 ”春紅血紅的嘴張了合合了張,好半天愣是沒說出半個字,乖乖的跑到一個沙袋前面力量練習。
我站在阿羣他們旁邊,看着他們打得沙袋晃來晃去的,很興奮,“阿羣,你力氣真大。太棒了。”
阿羣得到我並不值錢的表揚,打得更歡實了。我又走到另幾個女學員旁邊,給他們加油打氣。不管是不是我們公司的學員,感覺他們不是很有力量了,我就走過去給他們加油,說幾句鼓勵的話。
走到那個給我錢的年輕男孩子前面時,他邊打邊說“你人真好,我們公司的人事專員除了會犯花癡,胡亂指責外,一點正事也沒做,我們可羨慕你們公司的學員了,有你處處爲他們着想,爲他們打氣。”
“呵呵,”得到這樣的表揚,很高興,但還得假裝謙虛“哪有,我也經常出醜,除了嘴上說說也沒什麼能幫上忙的。”
“快點。哪來的力氣聊天呢!”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我背後傳出,驚了我一跳。
男孩聽到威嚴的聲音,與之前相較,用力的打了好幾下。我當然不敢再站在旁邊了,不然,我也逃不了。向羽指着我道:“你,來學防身術。”
聽是防身術,不是春紅要學的嗎?我又沒想要學,我還是去了。
經過運動的春紅面色緋紅,出了汗,將外套脫掉,裡面的衣服扎得很緊,某些地方很顯眼。我與春紅站在一排,聽着他對動作的講解,遇到哪種情況要怎麼應對之類的。
大致講解後,接下來是示範性動作。我想,這應該纔是春紅比較期待的。可是呀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在春紅滿含期待的時候,向羽朝一邊的一位女教官招了招手,指着春紅道:“防身術實戰練習”
“啊?”不僅春紅傻眼了,我也傻眼了。還以爲他真的親自手把手的教呢!這裡的女教官,別看性別是女的,訓練場上絲毫不比男教官差。
女教官走到春紅身後,一手箍住春紅的脖子,另一隻手作勢搶劫的動作。“啊,救命。”春紅思想上開了小差,一下將向羽剛纔講的全拋到腦後了,只顧掙扎喊救命。
向羽很不滿意的搖頭,“剛纔給你講的要領白講了。看仔細。”說完,他來到我身後,效仿剛纔女教官的動作,邊作邊提醒我,“右手的手肘,還有腳。”
我手肘向他肚子上拐去,然後用力的踩向他的腳。“對。”在他準備表揚我的時候,聽到他輕哼了一聲,可能是踩痛了吧!我心裡偷笑。
春紅眼紅的看着我和向羽的互動,但天地良心,此時的我真的心無雜念。向羽又走到春紅面前,指着那位女教官說:“你教她。”只聽到春紅不滿的哀怨:“向總。”換來的只是女教官的呵斥。“能讓我教你已經很不錯了,還有什麼抱怨的。”
我以爲向羽會藉故走開,沒想到他竟假公假私的教起了我。表情上沒什麼變化,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只是湊巧教到了我。一會兒糾正我手的動作,一會兒扶一下我的腰。還真是手把手的親自的教呀!
“喂,你做得太明顯了吧!”我沒把嘴巴打開,用喉嚨跟他說話。
他站在我身後,扶着我的手,同樣用喉嚨回答,“我這是教學,親自教學。”
再看看春紅那邊,同樣是手把手的教,也沒有我們這麼親暱。碰上春紅那羨慕妒忌恨的眼光,只差把我烤熟了吃進肚子裡。“你再這樣,我會有生命危險的。跟你說過要剋制的。”
他也朝春紅看了一眼,馬上明白。對我命令道:“把我教你的好好練習練習。”說完,揹着手故做威嚴的去檢查其他學員的訓練情況。
午飯時間他沒來騷擾我,下午上的課已經從法律講堂增設到了如何做一個好保鏢,及保鏢的職業操守等。我是一個好學生,儘管我不一定有用,還是認真的做筆記。春紅原本是和我隔一個人坐着的,不知什麼時候竟換了位置。碰了一下認真聽課的我說:“你和向總原來就認識嗎?”
我點頭,並沒有看她。
她又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繼續不死心的問,“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好像他特別關照你喲!”
我想了想,然後回答說:“不一般的關係。”自己去想吧!
“那又是什麼關係?”刨根問底。
我當然是不想告訴你故意這麼說的,哪想他還真問。我們的小動作引來了教官的不滿,“那位同學,不想聽我的課可以出去。”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我們身上,我臉又一次紅了。春紅撅了撅嘴,沒敢再吱聲。
經此一役,我開始躲着春紅,我確實有點害怕她。怕她看我的眼神,怕她的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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