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霍川野確實比藍浩傷得重一些,現在還躺在牀上不能下地行走呢。不過這樣可樂壞了他身邊的小護士。可憐的霍川野只得任由那色女小護士上下其手非禮他。
“你是誰,來幹什麼的?”色女小護士開始霸道地□□起來了,馬上就把霍川野當成私有財產進行嚴格管理了,真應了一句廣告詞我的地盤我做主。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也只能委曲求全了。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來探病的。我是他的表妹聽說他病了,所以來看看。”
“哦,那不要太長時間。”色女小護士又溫柔地叮囑霍川野道:“多休息,不要讓你表妹打擾太久。等一會兒我再來看你。”說完一大堆肉麻的話後,終於她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要離開的眼神那個不捨那個深情好象下輩子再也見不到了似的。
“真是同性相互排斥,異性相互吸引。”我酸溜溜地說道。
“我可不記得我有個這麼醜的表妹。”
“我也不記得我有個病貓表哥。”我氣呼呼地說道。這傢伙就不能正經一點嗎?每次都這樣,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能像藍浩那樣彬彬有禮。
“那你幹嘛不如實告訴她你是我女朋友呢?”
“我哪有要做你女朋友啦?”轟!臉熱得都要沸騰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要來看他了。
“沒有嗎?我怎麼記得好象有啊?”
“那一定是你記錯了。”我紅着臉否認道。
“記錯了?那我腦袋裡怎麼好象有一段有關告白的記憶呢?地點,某個廢棄的倉庫。時間,今天上午。人物,夏青果。告白對象,霍川野。告白內容是她會越來越情不自禁地喜歡上我,我有沒有記錯?”霍川野風情地挑了挑眉,得意地說道。
“崔約一那個白癡幹嘛不把你打失憶了?”
“那我也不會捨得把你忘了的。”
“真的?”
“恩”他身體略微起來了一點,頭靠着牆手拍了拍牀鋪對我說道:“過來,陪我睡一過兒。”
我搖了搖頭說:“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親都親過了,躺一下不會有問題的。如果你真怕損壞你的名譽,那麼這樣好了,我就委屈一點對你下半生負責怎麼樣?”
“討厭”最後我還是乖乖地躺了上去。
窩在他的臂膀之下,抱着他那有型的身軀,我就像擁有了全世界。雖然這是一點也不浪漫的病房,周圍還有難聞的消毒水味道,但我還是很開心很甜蜜。
“霍川野你真的喜歡我嗎?會喜歡我多久?一輩子嗎”
“你哪來的那麼多問題?”
“你回答我呀!”我撒嬌地說道。
“我真的喜歡你,但不是一輩子。”
“什麼?不是一輩子?那是多久?一年?一個月?還是一個星期?不會是一天吧?”我全身僵硬地擡頭看霍川野大腦一片空白。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喜歡我了,我該怎麼辦?他感覺到我的失望之後搖搖頭苦笑道:“傻瓜我喜歡你不只這輩子還有下杯輩子下下輩子,怎麼樣夠久了吧?”
“還不夠,還要下下下輩子。什麼時候我不再喜歡你了什麼時候你的喜歡纔可以結素。”剛被他戲弄一番怎麼也得討回來。一定是受他傳染,我也學他霸道了起來。
“不許你有一天不再喜歡我。”他蠻橫地兇我。
“那我們來打個約定好不好?永遠都喜歡彼此,誰也不許移情別戀怎麼樣?”
“哦,你是知道自己長得難看所以就用這種幼稚可笑的約定來套住我。放心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當爲上帝做貢獻了,就忍你一生一世好啦。”
“不要,打勾勾。”我伸出手指示意他打勾勾。可他倒好,很不給面子地把整個身子都翻了過去,打算沉默了事。我也不示弱地撲倒在我身上搔他癢癢。我還以爲霍川野他除了怕吃胡椒粉以外還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他還怕搔癢癢。恆!紙老虎霍川野你死定了。
“不要了,我可是傷者加救命恩人兼男朋友啊!快住手。”霍川野連連求饒道。這麼好的機會我豈能放棄?當我夏青果是傻瓜啊?
“你們在幹什麼?”門猛地被推開,色女小護士站在門口一臉蒼白地瞪着我們,活像一個妻子抓住丈夫在爲偷情的樣子。
“我們?我們在開玩笑。”
“有開玩笑開到牀上去的嗎?而且還是在病牀。你們真的這麼要好嗎?”色女小護士激動地問道。
“她是你表妹呀!你們這樣是□□的□□的。”色女小護士沒命地吼道。
“她到底在說些什麼?”我也糊塗了,敢情這小護士是在醫院裡呆久了呆成神經病了。
“不知道,看來她不但心理有問題,神經好象也不正常。”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爲了你我剛跟阿強分手,結束了我的初戀。你竟然和她......嗚......”
“阿強是誰呀?”我問霍川野道。
“不知道,大概是某個神經系的醫生吧!”
“你們在說些什麼嗎?”色女小護士擦了一把鼻涕振奮精神又問我們道:“你們在一起多久啦?”
“很久了。”霍川野淡淡地說道。
“不管你們多久了,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對你可是崇拜加愛慕兼濃濃的愛,你不能不接受我。”
“什麼?我們可是親梅竹馬加一見鍾情兼兩情相悅,他和我約好了,誰都不能放棄誰?”爲了捍衛我的愛情,我也撒潑了,完全不顧形象地大吼大叫。總不能把霍川野託付給這個色女小護士吧?
“這是真的嗎?”色女小護士質疑地問霍川野道。
霍川野拼命地點頭,大概他也被嚇到了吧。否則叫他點頭可沒那麼容易。
“那好,我就委屈犧牲一下好了。我決定做你的第二號女朋友了。”小護士的一句話把我和霍川野嚇得半死,委屈犧牲的是我們好不好?